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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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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致远重重的点点头,"谢谢你,子轩,我们一定会的。"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现在我得上楼去看看沈伯父的病情了,希望这个事件水落石出后,你们夫妇俩有空也能够邀请我至绝尘山庄做客。" 沈荷影眨眨泪光盈然的眸子,动容回答道:"我们一定会的,子轩。" 徐子轩释怀的对他们笑了笑后,立即旋过身往楼上的病房走去。 夏致远望着他的背影凝视了好一会儿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徐子轩真是个温柔敦厚的好男人,对不对?" 沈荷影点点头,眸底的泪光更加清晰了,"是的,他的确是的。" 夏致远轻搂住她的肩头,沈荷影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他传递过来的力量,但她始终觉得她的天空仍是乌云罩顶,痛楚绝望的感受仍鞭答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丝毫未曾远离。 在折腾了一整夜之后,夏致远将她接回家时也已是黎明将至的天亮时分了。 夏致远心疼惜怜的看着她那苍白的小脸,疲惫的双眸下泛着淡淡的黑眼圈,他体贴的为她泡了杯热牛奶后,坐在床畔轻抚着她疲累不堪的脸庞,直到她安然入梦为止。 翌日早晨,沈荷影仍照往常一样八点钟起床,不到四小时的睡眠教她看起来竟格外苍白、可怜兮兮。 她随意梳洗一番之后,她到了楼下准备去找夏致远谈话时,他却一早就已经出门,经过会客室时她才赫然发现沈梅影不知在何时到来,现在已然端坐在沙发上,显然是在等她。 沈荷影泡了两杯上好的清茶来招待,她苍白虚弱的脸庞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沈梅影怏然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冷硬的回道:"你应该比我清楚我是为了什么事来的,对不对?" 对于她的怒气和强硬沈荷影假装视若无睹,"梅影,经过昨夜一整夜的折腾,我还是很累,不知道你到底想找我说什么?" 沈梅影将细眉一挑,近乎刻薄的反问道,"好,我想问你——你是不是非得见到爸爸的棺材才会掉眼泪?" "梅影,你应该知道那把火不是我放的,我虽然憎恨爸爸,但那不表示我就会放这把火以泄心头之愤。" "是吗?"沈梅影目光阴沉的盯视着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她近乎叫嚣地对着沈荷影怒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害爸爸?难道他不是你的父亲?难道非得把沈家上下逼上绝路吗?"沈梅影噙着泪水,整个人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 "梅影,我——"沈荷影从没看过她这种失控的模样,"我不否认我对沈家的怨恨和愤怒,但那不足以使我成为一个纵火犯,那把火真的不是我放的,更没有让爸爸葬身火窟的打算。" 沈梅影恶毒的盯视着她,冷哼一声道:"你还以为我会蠢得相信你的话?火灾发生那天有几个镇民亲眼看到你神色慌张的逃逸,老天!"她不敢置信的倒抽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我真想把你的心肝挖出来看是不是黑色的?或许你根本没有心肝,天生的铁石心肠!" 面对沈梅影这一连串无理又无据的质询指控,沈荷影真有股强烈的无力感,"梅影,这件纵火案警方已经在着手侦办,请你在案情尚未真相大白之前保持理智,不要再来对我苦苦相逼。" "说的也是,像你这种没心役肺的冷血女人,就算是对你苦苦相逼也没有太大作用!"话甫落,沈梅影立刻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后便旋即离去。 绝尘山庄。 她始终静默不语的低垂着头坐在沙发内,整个凌晨时分夏致远也不发一语的站在落地窗前,似乎正在揣测着些她无法了解的事。 殊不知夏致远这种缄默出奇的反应,更教沈荷影感到痛楚和心碎。 "你想问什么或想说什么你直说无妨,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的不白之冤。" 沈荷影接触到他那淡漠而略带谴责的眼神时,她觉得自己的心不断的往冰冷的湖水下沉。 夏致远整个人微微颤动了一下,"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在火灾现场,为什么外面的人都谣传你是纵火凶手?"他的嗓音充满了宿夜未眠的疲累。 沈荷影眨眨涩涩的双眼,嘴角浮上一抹无奈而悲哀的笑容,"我说过了,那把火根本不是我放的,为什么你们尽把矛头指向我一口咬定我就是个杀人凶手?" 夏致远不是没有看到她眼底盈满的痛楚和伤害,但此时此刻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她,于是他索性硬起心肠命令自己得无视于她眼底的楚楚可怜。 "荷影,我没有在暗示你是个杀人凶手,我只想试着知道事实。"夏致远逐渐失去耐性,俊逸非凡的脸上写满着烦躁和阴郁。 "该死的!我不习惯这种坐困愁城的感觉,这阵子所有波及到你的事,都让我有种摸不着你的底细的茫然感。" 她的底细?!沈荷影心痛难当的闭上双眸,这样的字眼的确伤及了她的心灵。 她深吸一口气,晶莹的泪光在眸底隐然闪烁,"你终于说出你心底的真实感受,原来你一直都不信任我,一直都把我当成一个罪犯,在所有的真相尚未被揭露之前你已经先审判了我。" "该死的!沈荷影,我不允许你这样随意扭曲我的话!"夏致远阴郁得不断地来回踱步,像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告诉我,什么样的真相是你想知道、想听到的?"泪水像出了闸的洪水般不断的布满她盛满痛楚与受伤的脸庞,"是不是非得听到我承认我就是那个烧伤父亲的纵火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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