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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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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吵吗?我差点被你吓死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大脑!”他吼道。 “你别再讽刺我了,是的,我缺少常识,我不会照顾自己。我没有想到六月天日头会这么猛烈,我也没想到车子冷气会突然坏掉,我也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一个人跑到山顶郊游,我只是刚刚从大哥口中听到你的消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而已!” “有什么好看的!”他看上去完全没有被感动,依旧粗声粗气地吼。 “你……”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一会后,宗澈原本紧绷的脸部曲线,终于慢慢柔和下来。 虽然他没说,可她那一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还是悄悄击中了他的心。 “对不起阿澈,我也许太鲁莽了,刚刚肯定让你受惊了。”傅靖童也冷静下来,慢慢体会出阿澈的怒气从何而来。 他刚刚救她的时候肯定很担心,所以在她醒来后才会这样暴跳如雷。 “不过,阿澈你的脾气比以前更臭了!”他真的好凶,刚刚吓得她都不敢说话了。 宗澈盯著她,这个女人,现在她已经成熟到可以称之为女人了,刚刚看到她站在杨桃树下的时候,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自己也中暑了,才会产生奇怪的幻觉。 这些年来,他大部分时间不会去想她,不过有时候在弯月悬挂半空的晴朗夜晚,他也会放任自己想她,想她现在在哪里,正在做什么事情,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再见到她。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她,当她晕倒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时候,他吓得心都快爆炸了! 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她,还是放不下她,还是那么在乎她吗? 她的这种出场方式,真是差点吓坏了他! 然而他依旧装出蛮不在乎的样子,淡淡地问:“来看我做什么?” 傅靖童看著他,轻轻叹了口气:“阿澈,你一走八年,我们大家都很想念你。” “想我?不见得吧?”宗澈扯起讥诮的笑,“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当年可是被你母亲赶出来的。” “妈妈她只是误会了,如果你当年肯回头好好解释,给她机会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切误会都可以解开的。可是你一去不返,没有一点消息,我们找得你好心焦,几乎以为你遭到不测了。” 曾经有大半年的时间,她经常作恶梦,梦到他在一片灰蒙蒙的夜色里,不理她的呼唤,一直向前奔跑,而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冲到悬崖边,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不顾一切地一脚踏人虚空!然后她就惊叫著醒来,流了满身的冷汗,在黑暗中抱著被子心痛发抖。 这个恶梦缠绕著她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去了维也纳,徜徉在音乐的世界里,再结识了温柔体贴的迟子建,才渐渐将它忘记。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心尖有点发冷。 宗澈并不知道她曾受过的煎熬,冷冷地不带一点感情地说:“你母亲并不是误会,她一直对我有偏见,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偏见到底来自什么,是我的出身,我的行为,还是我的为人。就算当年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她迟早会找个借口将我赶出去,因为她一直认为,我对于你,对于傅家,都是个危险分子。” 博靖童摇头,想要反驳,偏偏无言以对。 他说得没错,母亲一直因为莫名的原因,而对阿澈抱有偏见,甚至还怀著一点点敌意。 “不过你母亲料得没错。” 宗澈看了她一眼,突然笑起来,走到床边,双手撑在她身畔。 “我对你来说,的确是个危险分子。如果我当年没有醉到作梦的程度,那我没有记错,是我夺去了你的初吻吧?” 他身体压得很低,下巴几乎碰著她的脸颊。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下巴青色的胡渣,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他脸上浅浅的笑容,突然变得危险极了,强壮的手臂强烈地提醒她,他已经是个精悍的成年男子了。 她的身体突然问敏感了一百、一千倍,猛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现在除了这条遮不住什么东西的薄被外,几乎不著片缕。 她紧张得喉头发干,想要不著痕迹地退后,偏偏身体已经抵在墙壁,退无可退了。 她勉强开口,却不怎么敢对上他的眼—— “阿澈,别再说那件事情了,它只是个错误。” “它为什么是个错误?”他逼得更近,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恼怒。 “当时、当时你暍醉了,心情也差,我只是想安慰你,我……” “然后你就任我吻你,然后在八年以后,你来告诉我,那只是你一时同情心大发,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宗澈恼怒地瞪视著她,声音里有著压抑不住的火气。 “阿澈,别这样,我们不要再说那件事情好吗?都过去好多年了,那时我们只是年少无知。”傅靖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宗澈的质问,她自己心知那个吻不仅仅是因为同情,它还藏著她的心意。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下,她不敢向他坦白承认,因为他的目光吓人,他的肢体语言危险,使得她心乱如麻,只想著逃避。 可是宗澈不愿意轻易放过她,他低头用唇擦过她光洁的前额,轻柔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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