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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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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丑吗?”被看得很不自在,她连忙坐起身拿起床头上的小镜子,“哇,眼睛好肿,我先去洗把脸,热敷一下。” 故做轻松的语气让他更是在意,当她下床要离去,横著的臂膀猛地搂住娇躯— “你想哭就哭。” “我没事,真的没事了。”双手抵在两人之间,齐翎雨不敢靠他太近,就怕深陷又想要黏著他。 陈震峰握住她那像一折就断的纤细手腕,复杂的心情再次涌起,“你别逞强我的肩膀让你靠。” “你……”这代表什么?她没有勇气追问,更不敢靠近。 两人对视凝望片刻,炙热的视线让齐翎雨心慌意乱,最後选择逃离,“我要去洗脸。” 冷空气代替她涌进怀里,失落感随之而来,陈震峰追向前将她困住,“我绝不允许你跟那家伙回香港!” 这命令充满忿怒,话出口後,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情绪激动的发狂,那股冲动像恨不得将她揉捏成他的一部分。 高大身影笼罩,齐翎雨被困在门板与他之间,嗅到阳刚气味带著酸意。他在吃醋?!不可能,他是陈震峰,孤傲的翔鹰。 “为什么不说话?”心浮气躁,他更丰牢紧贴娇躯,双手与她交缠,结实的腿亦困住她。 她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香港也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不回去,宇彬他……” “该死的!惹上我之後,你竟然还想跟他走。”他低头狠狠在红唇烙印,让她的口舌沾染他的气味。 带著惩罚的吻持续到她气喘吁吁,他才肯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告诉我,你会跟他断绝关系。” 齐翎雨娇喘连连,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小脸满是无辜,“我和容宇彬早就解除婚约了。” “是吗?”他得到的资讯是他们将要结婚。 “我没有骗你。” “那为什么他还自称是你的未婚夫?为何香港的报章杂志刊登你们即将结婚的消息?”大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两张容颜对视。 “怎么可能?我跟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在香港的事,我一概不知道。”她不停摇头否认。 “我可没忘记你今晚还想跟他走。”陈震峰咬牙又质问。若不是硬将她带回公寓,她恐怕已经跟那家伙回香港了。 好可怕的怒气、好严厉的指控,她急急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你真行,竟然把我当做排解寂寞的对象。” 闻言,她再也忍不住满腹委屈,“呜呜……我离你远远的不是很好吗?这样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更不会碍事。” “你……” “你好坏,赶我走的人是你、留我的人也是你。”这回她真的好气,双手忍不住槌打他的胸膛。 泪水如雨把陈震峰满腔的怒火浇熄,恢复理智後,才惊觉自己竞乱吃飞醋。 “我以为你的心向著他。” “我笨死了,就因为你说我是你的女人才又留下,结果呢?让你欺负、让你误解。”她像只小野猫,手脚并用的打他抗议。 “我很……” “你很霸道,不许我爱你,又不准我下爱你,你到底要我如何?”她哭得浙沥哗啦,还咬他一口。 这个问题很难,他被问倒了,片刻後才缓缓回答,“我不知道。” “居然不知道?”她想推开他,却又被抱得更紧,“放手呀,你这个自私的家伙。” “对,我就是自私。”他以臂为绳,下让她有逃离身边的机会。 “你想做什么?”身体凌空,她慌乱拍打他的背部。 陈震峰将她带回床上,为她盖被子的同时也上了床,“睡觉。” “你下去。”她奋力想将他推离。 他蛮横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威胁警告,“再吵,我就不敢保证是盖棉被纯睡觉了。” “你你你……”美眸瞠大,不敢相信他竟如此霸道无礼,没有任何承诺就想把她吃掉。 “睡!”他连哄她都很凶恶,大掌直接盖在她的眼睛上。 “你不可以这样,我要喊救命非礼了。” 陈震峰冷哼,“他们都认定你是我的人,你喊救命有意义吗?” “好过分……唔……” 他俯身吻上红唇,浑厚嗓音在她耳边低语,“你很吵,真想我马上要了你?” 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僵直著身躯一动也不敢动,紧闭唇办下敢再吭声。 陈震峰恢复往常的痞子样,贼笑了声,“真可惜,我还很期待说。” 好过分、好过分,他真的好坏!齐翎雨又羞又怒,泪珠缓缓滑落脸颊。 他眼色黯沉,把她弄哭,自己并不好受,轻轻吻去那磨人的泪水,“快睡,什么都别想。” 她怎么睡得著,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情绪又如何平静?她很怕闭上眼睛又会像刚才一样见到那群饿狼…… 赫!他居然把手横放在她的下腹部?!齐翎雨用力将他的手拍掉,没想到他却更过分的把手往上栘至胸脯,掌心直接罩上乳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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