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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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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啊,人家只是不想那么早嫁人嘛。”小嘴开始嘟了起来。同不同意一句话,问那么多干什么。 “娃娃,你叫我什么?”煮熟的鸭子岂有让它飞掉的道理,这个小妮子还没进入状况。 “夫君啊!还是你比较喜欢听相公?叫你老爷也没什么问题。”对别人有所求的时候就要放机灵点,这可是她自晓世以来至今奉行不背的一大信条,可是就记忆所及,迄今为止她施行的次数好像也只有两次耶!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丈夫’,你还有什么问题?”言下之意就是你做梦!官笙芝把她后面那句话自动消声,扔进垃圾堆里,再丢给她一个带有问号的答案。 照他的意思,大概是不如她的意了。寒衖飞快地从眼皮底下偷瞟了一尺外的俊脸一眼,既然如此,他就不要怪她使出撒手锏了! 嘿,可别看不起她这个小小姑娘,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是很强悍的。至于她那最后一招呢?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她只是在他来得及绑着她拜堂之前再逃一次婚而已! 真要逃,光她一个人还不成,尚欠一道东风! “你真要娶我,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只是我有一个朋友还在客栈里,你派人把她接来好不好?”在他进来之前,她就想吩咐下人去做,但那些佣人简直是狗眼看人低,嘴巴上把她当主子,实际上却只会敷衍她,拿她的话当耳边风。 “哦?你还有一个朋友?”官笙芝一脸差异的样子,似乎不相信深居简出的寒衖居然在杭州还有一个朋友。事实上,得知城西王家也丢了个闺女,官笙芝就马上跟战睿豪联手了。若非心急如焚的二人一时不察被摆了一道,早两个月前她们就被塞进花轿了。 “你想接她过来一起住?”然后两个人又一块儿逃跑? “嗯、嗯、嗯!”寒衖满脸喜色地直点头。事情有望哦! “你--作--梦!” “哇……”寒衖足足愣了三分钟才哭出来,“你欺负人!”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爱哭的,但自从母亲逝世后,她是伤心也哭,不伤心--实行独身计策中的一步--也哭,老实说,她是哭得有点上瘾了。今天面对官笙芝,她一直没哭是因为她知道这一招对他没用。但现在遇到如此惨绝人寰、人神共愤的事,她不哭两声,又如何发泄她心底的怨怼呢? “哭啊,再哭大声点!”看见人家美美的小姑娘哭得那么凄惨,不出言劝慰也就算了,那个恶男榜上铁定有名的恶质男人还在一边加油添火,嘴角更不忘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 伸出修长的食指,承接住一颗随着地心引力迅速滑落的晶莹泪珠,官笙芝邪气地把食指放进嘴里轻尝。嗯,白玉娃娃的泪水也是甜的,而胜利的滋味无疑--更甜!他一旦决定不再傻傻地被一个有理也说不清的笨丫头牵着鼻子走,反而更有海阔天空之感。以前是他笨,老是跟她辩一些似是而非的无聊问题,结果却苦了自己。现在他改变对她的方式,以她的小孩心性,肯定会好奇地跟上来。 “你在干什么?”眼泪也能吃吗?官笙芝的举动对寒衖而言,远远地超出了常理。所以她也顾不得哭了,先满足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再说。 “哭够了,不哭了?”毫不理会好奇娃娃丢来的问题,官笙芝径自俯上去,温润的舌尖柔柔地滑过细致润泽的脸颊,把那多出来的水分逐一吞噬掉。 “你为什么要添我的脸?” “我在做你相公才能做的事。”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了,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自己? “哦!”好像有点明白,但又有更多的不明白。相公做的事就是添她的脸吗?真若如此,买只小狗就够了,还要相公干嘛? …… “那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好证明我真的不是‘姐姐’呀!” “那也应该脱你自己的衣服吧?” “是哦!”官笙芝紧盯着那副白玉无瑕的赤裸娇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确应该脱掉自己的衣服。” 不愧是花花公子型的人物,帮别人脱衣服快,帮自己脱衣服更快。三两下官笙芝就把自己剥光,只剩一件底裤,傲然地向那只纯洁的羊羔走去。这种时候还真是感谢她的天真,否则他连羊毛都碰不到。 哇,他的身体好漂亮哦!寒衖张大着嘴,一副小色女的样子冲着健美的男体流口水。官笙芝的身材的确很出色,与他女性化的脸孔不同,他的身体充满男性魅力。结实的双腿修长笔直,紧窄的腰腹和宽阔光洁的胸膛上的肌肉是力与美的化身,行动间更是蕴含着诱惑的爆发力,再加上官笙芝自身的优雅举止,那一举手、一抬足--唉,真是一幅举世无双的“裸男图”! 至此,寒衖终于相信官笙芝与自己的“同性”是完全不同了,人家漂亮多了嘛!看看人家那毫无缺憾的完美身材,再看看自己这见不得人的次等身材,全身白得像死人,人家官笙芝肤色虽白,却白得一点也不夸张;个子又瘦又小,活像难民,看人家却是高大健美,真不知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差那么多;再看看自己软绵绵的一身肥肉,又看看人家结实精瘦的肌肉--呜,她不要活了,唯一能与别人比的居然只有胸前的两团棉花! “怎么了?怎么耷拉着个脸?”看着那表情瞬息万变的小脸,官笙芝轻轻地压在寒衖身上,刚刚还看她一副小色女的样子盯着他的身体猛瞧,这会儿却又揪着眉不知在烦恼什么。 “不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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