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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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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仍有点头晕的甲侍卫,愣愣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对,就是你!少给我摩蹭,快说!”覃莲舟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说那个人就是小王爷!”侍卫被覃莲舟严厉的神色吓住,闭著眼睛大声地重复著夥伴的话。 “谁是小王爷?”覃莲舟左右张望,除了那两个男人和趴在她怀里暗自饮泣的姊姊,这里没有其他称得上是人的东西了。 “你、你怀里的那个”大吼一声後,就彷佛力量尽失的无辜侍卫,指了指她怀里的那颗大头。 “她?”纤纤玉指指著仍不断抖动的洛澄碧,覃莲舟以口形无声地问道。 “对!”两个苦命男人一同拚命地点头。 覃莲舟像跳蚤上身般,握住洛澄碧宽厚的双肩,把他从她怀里推到她眼前。被推出安全港的洛澄碧,睁著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看见覃莲舟正一脸难以置信地望著他,红润的小嘴一撇,又想往那个温暖的地方偎过去,但覃莲舟却立时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们说你是小王爷?”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不是说小王爷是一个娘娘腔的小男人吗?而在她眼前的人,除了一身男装打扮外,哪里像一个男人了? 仍觉得很委屈的洛澄碧,没心理会覃莲舟的问题,鼻头一紧,又想往她怀里钻。 “别这样!”现在她已经顾不得洛澄碧难不难过、委不委屈。当务之急,是要先弄清楚他的性别和身分。“你到底是不是小王爷!” 如果他就是那个该死杀千刀的家伙,那“他”就该死了! “呜”被覃莲舟这麽一吼,本就无限委屈的洛澄碧眼睛一红,又大哭了起来,“哇——连你也凶人家——哇——” “不——许——哭”覃莲舟猛地朝天一吼,果然见洛澄碧乖乖地噤了声。 虽然他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十分惹人怜惜,不过覃莲舟很明白,现在可不是什麽怜香惜玉的时候。 而一旁同样被吓到的倒楣二人组,却一愣一愣地呆望著那个很有气势的女人。 通常别人越凶,小王爷就哭得越厉害,即使凶他的人是王爷、王妃,他还是照哭不误,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说不哭就真不发出一点哭声的啊! “你到底是不是成亲王府的小王爷?”这一次覃莲舟并没有再大喊大叫,不过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也很可怕就是了。 “如果是问成亲王的儿子的话,那麽人家就是了。”他是洛澄碧有那麽奇怪吗?嗤——用棉质的手绢得了捍被泪水塞得透不过气来的鼻子,洛澄碧又想靠上去。 “别过来!”覃莲舟大叫。推开洛澄碧庞大的身躯,拎起用来砸人而落在一旁的小包袱,转身就向外走去。 方才对抗恶棍的热情,已经被冷寒所取代,紊乱的思绪,让她没有办法思考。而她唯一肯定的一点就是: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你要去哪里?”看覃莲舟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正准备继续掩面哭泣的洛澄碧蓦地大叫。 “我要离开这里!”覃莲舟头也不回地道,但迈出的脚步却落不下去,“你在干什麽!” “我不让你走!”洛澄碧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拽住覃莲舟的长裙下摆,颤抖却坚决地道。 “放开!”覃莲舟冷冷地睨著洛澄碧,一张俏脸结成了冰、布满了霜。 “我不放!”洛澄碧仍死命地揪住那块薄薄的布料。 笑话,他这一放手,可能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女子了。如果不想孤孤单单一辈子,当然是说什麽也不能放手! “放不放?”覃莲舟的睑色更黑了几分。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洛澄碧用手肘使力,匍匐著向前挪了几寸,双手把更多的布料抓在手心里,紧紧地箍住。 他那坚绝的模样,像足了正要被爹娘抛弃的可怜小孩儿。可惜他遇见的,是最恨人不自爱自强的覃莲舟。 “放不放?” “不放!” “放不放?” “不放!” 裙摆被覃莲舟一把撕裂。反正裙子破了她还有裤子,大不了待会儿找个地方换下破衫,再继续她的归途。 呆呆地看著手里的一块布,洛澄碧足足愣了五秒钟才醒悟过来,“哇啊——” 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她的新丫鬟的成王妃,微蹙著柳眉,对跟她陪嫁过来的奶妈道:“这碧儿是怎麽了?怎麽哭得这麽凄惨?” 她这个儿子,每当被他老爹没收了什麽东西时,都会哭得惊天动地的,但也只是做做样子,因为他总会又变出他想要的东西来,所以他的哭声,是象徵意义大於真心的哀恸,不久就会逐渐停歇。 可是今天,他的哭声却有点异於往常,多了平常所没有的急切和揪心。 “大概又有人奉命,没收小王爷的绣花针了吧!”没了绣花针的小王爷,就像一个难缠的孩子。 奶娘乌氏为王妃沏上一杯具有安神效果的花茶。王妃这几天确实也累了点,王爷不在家,很多事都靠她一人打理。 “要不,奶娘去给您看看?”看看小王爷到底被抢走了什麽,王妃也好安心。 “嗯,也好!”成王妃点点头,突然又出声朝已往外走的乌氏叫唤,“回来!” “王妃还有什麽吩咐?” “反正我也没什麽事,就跟你一块儿去看看吧!”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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