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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那时候我很不好意思嘛!说了什麽,我也忘了啊!就随便嚷嚷嘛!”

  “你不好意思什麽?”他在她的唇边问。

  “因为被你看到了啊!”润雅可怜兮兮地哀求。“你先让我把衣服穿起来,好不好?”

  “不好。”知道她脸皮薄,他故意以胸膛摩擦她的粉嫩酥胸。“被别人看到就可以吗?”

  一阵阵快感迅速窜过润雅的身躯。奇怪了,是被大少爷感染了吗?她轻轻喘息,也觉得自己浑身岭烫,开始沁出薄汗。

  “也是不可以啦!但是被你看到就特别……”

  “特别怎麽样?”

  她红著脸,眸仁水光盈盈,不说话,不好意思说。

  “特别怎麽样?”

  “特别丢脸。”

  “为什麽特别丢脸?”

  润雅用双手捂住脸,被问得无力招架,只好乖乖坦白。“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丑丑怪怪的样子啊。”讨厌,真的说出来了。

  一双热唇猛然袭上她的胸,润雅吓了一跳,发现他正吮住自己的蓓蕾。

  “你不丑,也不怪。”他边吮边笑,性感的笑声直接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你很美,非常美丽。”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入云端,整个人浮浮的。

  “大少爷,不可以……”她想要拒绝,但是那感觉又好好。“大少爷,你——

  你想吃掉我吗?”

  他将火热的欲望往她的敏感地带一挤,润雅蓦地有些明白,那个顶得她很不舒服的“危险物品”可能会有什麽……“作用”。

  “你想被我吃掉吗?”他低笑反问。“愿意吗?”

  “你想怎麽吃掉我?”她两颊酡红地问,暧昧的气氛让她知道,“吃掉”绝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他的表情,充满了深浓的欲望。

  如果不是你心爱的男人,别让他靠近你,也别让他碰你。

  想到这句话……润雅拿开手,眨著眼睛,认真地点点头。

  欧阳潜微笑,拉住她的双手往自己颈後一勾,衣衫在最短的时间内抛到离床最远的地方,两道人影交缠在一起——直到最後一丝空隙也消失。

  润雅眯著眼儿,半是疼痛、半是快感地躬起身子,承受连绵不断的冲击。她想她终於知道,大少爷的“吃掉她”是什麽意思了……

  天亮了!

  润雅全身缩在被单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盯著天花板瞧。

  都怪那两杯提神咖啡,给她前所未有的好精神,让她尽情地被大少爷……

  昨儿夜里,他根本没有休息,一次一次地调弄她,她也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在大少爷卷起的漩涡里,发出难抑的软吟。

  每当他的眼神凝在她身上,她的血液就会变得滚烫,沐浴在他的目光下,她连脚趾都会羞得蜷曲起来。

  幸好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大少爷就快要出门去工作,她才不用担心白口己会蜷成一团小人球。

  沐浴过後,润雅拥著被单,眨著眼睛,看他著装。

  欧阳潜站在床尾,深刻地凝视著她。

  他喜欢她这个模样,被单下一丝不挂,娇躯满布了两人翻滚一夜的爱痕。

  她已经彻底成为他的女人,他希望每一天每一天,他都能在晨光下看著清新的她,也希望每一夜每一夜,他都能拥著她入眠。

  “睡一下,不然你会很累。”他走过来,轻吻她一记。

  润雅点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直到欧阳潜打开房门,就快踏出去,她才叫道:“大少爷——”

  “嗯?”他转过头来,俊朗的面容比往常多了一抹……心满意足。

  她低下头,扯著床单,嗫嚅半晌。

  欧阳潜捺下性子等候她,他想听她说“路上小心”,或者,“我会乖乖等你回来”、“早点回家,我等你”之类的,更讨他喜欢。

  “大少爷,我……”她克服羞怯,看著爱了自己一整夜的男人。“如果……

  如果凌天又打电话到你的专线,我可不可以接听?”

  ……什麽?

  “我想要警告凌天别欺负小姐,小姐还有我在守护著。”她认真地说。

  没有爱语呢哝,没有娇软情唤,有的只是——只是——纱纱跟凌天!

  欧阳潜不想承认,但在那瞬间,他真的垮下脸来。

  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有能耐让他垮下脸!

  这算什麽?

  她才刚成为他的女人,理当如胶似漆有如新婚夫妇,他们翻云覆雨了一整夜,他肯定把她彻底爱得连自己叫啥名谁都忘得一乾二净,而他也为她神魂颠倒地考虑著要不要请假休息一天,结果、结果——

  她居然还在想纱纱?

  “随便你。”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该死!站在走廊上,想想真不甘心。

  他又拉开门,板著脸,受伤的男性自尊不容他一味地纵容她。

  “你过来一下。”

  润雅一愕。“可是……可是我没穿衣服。”

  泡过澡,抒解腿间的酸疼之後,大少爷就用大浴巾将她擦乾,直接抱到床上,她本来不依,但大少爷却坚持裸睡比较舒服……也比较方便。

  他看著她渗红的耳根。“包著被单过来。”

  她不敢不从,双手拉著被单,朝他缓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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