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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陶月烟不由得嘲笑自己实在是庸人自扰,马上踩下油门,加速离开。

  可她才回到家附近的巷子,车子的屁股却冷不防被后头的车给狠狠地撞击,让她咒了句三字经。

  “怎么回事?”陶月烟从车窗探出头来,看了看对方车主的反应,但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

  皱皱眉,她只好自己下去查看车子了。

  幸好,车子后头仅仅被撞凹了一小部分,漆也只被刮掉一点,不过这仍然会花她不少钱修理。

  可是再回头看看那辆高级轿车……哼!不愧是百万名车,一点儿都没事,但肇事的人可不是她,她是可以要求些赔偿。她忍不住去敲黑车的车窗。

  “对不起,请你下车一下好吗?”

  未料,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禁有些火大了。

  她又敲了敲车窗,然后走到后座去。她猜想,这种车的主人一定都是坐在后面,她直接跟他谈好了。

  “请你下车好吗?”她两手擦腰说道。

  黑色的车窗缓缓地降下来了,陶月烟眼里净是满意,把头靠得更近,这:“你们的车撞到我的车了。”

  但当她看清里头的人时,她掉头就走。

  原来这竟是施御肴的车子。

  “等一下,月烟!”施御肴下车来了,不过她根本不想理他,继续往前走。

  陶月烟岂止气极了,他居然敢撞她的车,他简直……简直太过分了。

  “月烟!”施御肴自后头抱住她,将她往后拖。

  “等一下!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陶月烟想大声呼救,虽然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巷道,但是她一呼救,总有人听得到吧。

  “不,你得跟我一起走。”好不容易能再度将她拥进怀里,施御肴根本无法放手了。

  他紧紧地将头埋进她雪白的颈项,嗅着她淡雅的香气,不禁沉醉。要他这辈子再放过她,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他以生意交换,让商路曜放她长假,他决定带她回美国,然后用尽一切方法赢回她的爱。

  “放开我!放开我!”这根本是绑架!于是陶月烟豁出去地大声叫这:“救命啊!救命……唔!”

  施御肴捂住她的嘴,朝车里的人使了个眼色;费赤墨立刻苦笑地下车,跑到前头去,将她的小白车开到路边。

  他们要把她的车丢在这里?顿时,陶月烟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他们真的要绑架她?

  老天啊!

  第七章

  陶月烟坚持不见施御肴,让他忧心忡忡得连觉都睡不好。

  他今天又去了一趟医院,但被陶醉文赶出来了,她说月烟需要休息,无法接受他的探病。可他知道,月烟只是不见他而已。

  该死!该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懊恼地走进姑姑家,经过前庭时,一无意间听到表哥和他那几个狐群狗党的谈话。

  施家没落了,粱煌金却没有停止挥霍,这令施御肴不满地皱着眉头。

  但他没有权利管别人的事,现下只有月烟才能获得他所有注意力,不过他似乎听到他们提到月烟的名字,这令他驻足。

  “煌金,你真的开了这种玩笑?”

  施御肴躲在柱子后,看到个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推了梁煌金一把,惹得大伙儿笑成一团。

  “是啊!”

  “那你上到她了吗?”众人又是一阵嘘声。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梁煌金爬了爬头发,不屑地说道。

  “怎么说?你不是骗那女人说,你表弟要她去卖身吗?那怎么还会不成?”

  几个人把这当作笑话说,让施御肴气愤地握紧拳头。现在他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但是那女人根本不让我碰她,哼!也不想想我是在帮她,居然敢拒绝我的好意。”

  梁煌金话才说完,施御肴便立刻从长柱后冲出来,把他压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狠狠伺候。

  “哦!我的天!”

  “别打了!”

  女人们慌乱地尖叫着,但是男人们似乎连劝架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在一旁鼓噪,“好啊!继续打下去!”

  施御肴没有停下动作,他只知道他表哥差点害死陶月烟,也毁了她的清白,他要杀了他!

  梁煌金被打得满脸是血,咬着求饶,“御肴……御肴……别打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该死!你该死!你差点害死她!差点害死她!”

  施御肴只要想到陶月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决定了结自己年轻的生命,他就无法停手。

  梁煌金不过是个纨垮子弟,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只有任施御肴踢打。

  他的鼻梁被打断了,双眼也青肿起来,嘴里不断吐着血,看起来快奄奄一息了。

  “住手!快住手!”

  这时才有人拉开施御肴,但他仍挣扎着,一心想替陶月烟报仇。“不!我不要!是他该死!不是我……”

  “御肴!你快住手!你在发什么疯?”

  施御肴暂时清醒地回头一看,刚好迎面被打了一巴掌。

  而打他的人,是他的父亲。

  施御肴看着他,目光充满了怨愤。

  他的父亲也是差点害死月烟的凶手,如果不是他一直拒绝他和月烟订婚,那么事情或许不会发生了。

  他吼道:“我没疯,过分的人是他!他差一点害死了月烟,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施父怒颜地瞪着他。“你这逆子……”他一手高扬,想再打施御肴一巴掌,但是被他接个正着。

  “我说错了吗?”他嗤之以鼻地问道。过去他的确是太天真了。

  施父闻言,不禁有些恼怒。

  他不否认,像陶月烟那种女孩根本进不了施家的大门,但现在施家没落了,儿子应该想些正经事,好拯救施氏企业,而不是一天到晚还迷恋着那女孩,医院和学校两头跑,他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施家的存在?

  况且他们现在寄住在他人的屋檐下,他聊伤了煌金,难道他就不能忘了那个女孩吗?

  愈想愈气恼,施父大声咆哮。“你给我滚!今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也不再是我施家的人,滚吧!”

  施母大吃一惊,连忙劝道:“老公,别这样……”

  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施母像是老了几十岁,性格也不再像过去一样高傲,只求有个安定生活。

  但施父可就不这么想,他想要回被人合并的施氏企业,他想在商场上继续一展雄风,所以他不会放掉他姐夫这条大鱼的。

  施御肴先看着母亲祈求的目光,再盯着父亲的怒容,他狠下决心。“好,我走!”

  “御肴……”施母几乎站不住脚。

  施御肴只是深深地对他们鞠躬,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他知道,这正是他独立的时候,他会闯出一番事业给他们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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