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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别过来,走开——”岑司丝扯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一边向后退去。“不要、别这样!”她惊慌的落下眼泪。

  知道她又想起那不愉快的事,常天竞只得压下心头的气恼与高涨的欲火,看到她这副让人既怜又爱模样,他挫败的松开手。

  “别怕,我停下来就是。”他举起双手后退。

  该死!他别过头,愤愤咒骂,避免让岑司丝看见自己铁青的神色。

  他深深的吸气,企图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一转头、看见岑司丝无助的模样,血液再度注入蠢蠢欲动的“那儿”。

  他一语不发,咬着牙冲进专用的卫生间里。

  至少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确定欲望消褪之后,常天竞这才裹着浴巾走出淋浴间。

  想到刚才的情形,连常天竞自己也觉得好笑起来。

  打从成熟以来,倒贴自己的女人不知凡几,每一个都装成圣洁的处女般自愿献身,而他也乐得享用送上门来的甜头,何曾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压抑自己?

  真窝囊!他嘲讽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竟也会有这一天?

  算了,这次的猎物是个中极品,她的鲜嫩甜美,可是以往的女人都比不上的。

  走出卫生间,他意外发现岑司丝还缩在床角、没有离去。

  “我……很抱歉。”她困难的噎着气,眼睛红红的。

  常天竞勾起一抹浅笑,装作毫不在意的擦着湿发。“那没什么,女孩子有权利叫停。”

  “可是……”岑司丝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你……会很辛苦。”

  是呀!常天竞暗地咬牙,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你是我女朋友,又才经历那么不愉快的回忆,我怎么能逼你?”

  “天竞!”岑司丝感动的张开双臂迎接他。“谢谢你。”

  常天竞健臂揽住她的纤腰,顺势在她的发上落下一吻。“司丝,我要你知道,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明白吗?”

  以暴力胁迫?那是下九流的手段!

  一向以来,都是女人心甘情愿的奉献上真心、死心塌地的爱他;而他,只是称职的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

  没有谁逼迫谁,所以一旦缘尽,他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因为——一切都是自愿的!

  为了怕母亲察觉出她的异样,岑司丝谎称要和同学作一次长途旅行,事实上是暂住在常天竞郊区的别墅里。

  常天竞的屋子,位在某山上的别墅群中,每栋别墅相距约数十公尺,既有充分的隐密性、又不至于太离群索居。

  幸好大四的课不多,岑司丝目前只需要为申请硕士班作准备,而这儿的环境清幽且安静,反倒是一个读书的好所在。

  这天下午,岑司丝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边读书边欣赏花园的景色。

  突然,远远的传来一两声狗吠叫的声音,她抬起头,看见一只闪着金光的小约克夏从铁门缝钻进来,直扑她的脚旁。

  “好可爱的小狗!”她惊呼,伸手将小狗抱在怀中,而小狗十分兴奋,不停地舔着她的脸。

  是谁家的小狗迷了路?看它这副可爱的模样,想必狗主人一定很焦急吧!

  “喜欢吗?”醇润的嗓音自门口响起,吓得岑司丝差点弹起。

  “天竞?”她又惊又喜的说。“你怎么现在回来,没开车吗?”

  别墅群位在山上、占地又广、没开车的人根本难以接近,可是她完全没听到车子的引擎声。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可是把车停在前头,走了一段路回来。”他摸摸小狗的头。“你一个人在家会很寂寞,所以我找了只狗来陪你,它很可爱吧?”

  “嗯!”岑司丝感动的点头,泪光在眼角闪闪发亮。“谢谢你,天竞。你为我费了那多心思,而我却……”

  自从那一夜之后,她也曾试图接纳常天竞,但每一到紧要关头,那天的恐怖记忆就会浮现,以致于两人的“好事”总是功败垂成。

  她知道常天竞忍得很辛苦,受了很多活罪,可自己就是没办法……

  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连抱怨都没有一句,这使得岑司丝非常内疚。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正自苦恼问,常天竟愉悦的声音传了过来。

  “在这儿住了两个星期,你一定很闷吧!既然今天我提早下班,不如一道下山吃顿晚餐?”

  由于蔡氏企业大幅的亏损,父亲已经召开多次董事会议、研讨无数对策,却还是无法挽救急速滑落的资产。

  无国界的商业天才果然不是白叫的!

  蔡氏企业要破产已是指日可待的事了。想到这儿,常天竞就兴奋的坐立难安、无法静下心来。

  察觉他脸上异于平常的神情,岑司丝忍不住问:“有什么好事吗?你看起来很开心。”

  常天竞一愣,稍稍收起过度泄露的神色。“没,最近公司的发展很好,所以难免得意了些。”

  “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出色的事业,我好为你骄傲噢!”岑司丝俏皮的笑笑。

  “我才不相信你是真心。”常天竞揉揉她的发顶。“去换件衣服,我带你下山吃饭去。”

  “是!”她抱着小狗轻快的跑进屋中。

  带笑看着她轻盈的背影,常天竞有一刹那的怔忡。

  她看起来是如此地纯洁天真,而与自己交往的几个月里,也不曾见她有任何放肆的行为。

  难道是过度的偏见,迷惑了自己的双眼吗?又或是因为母亲的遭遇太坏,才导致她不相信感情、只想在男人身上讨便宜?

  But so what?常天竞很快摔掉这些无谓的想法。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玩得尽兴、又能狠狠的打击蔡志伦!

  这样就够了,他不需那些莫名的情绪,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一个不值得信任、如罂粟般危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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