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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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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榕点点头,诚恳地说:“嗯,这都要谢谢你。” “我?我什么也没做。” 玲榕但笑不语。她知道他不愿居功,所以把事情推得乾干净净。其实她心里清楚,若非他特意嘱咐,自己的上作,不会那么刚好符合自己的专业与特长。 更妙的事,在这些工作里,一份中文文件都没有。 “其实我已经努力在学中文了。”玲榕说:“虽然还没办法认得很多字,但浅显的文章还是看得懂,所以以后请派给我中文档案,我相信我可以处理的。” “既然你如此要求,我知道了。”伦咏畅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开口问道:“对了,这阵子你还习惯吗?若在工作或生活上有什么问题,记得告诉我。” “谢谢,我还满习惯。”她感激地说。 她知道,台湾公司的福利并不如国外那般优渥,连宿舍都是不提供的,可伦咏畅却帮她想办法弄到住处,甚至另外派人照顾她的生活、为她处理琐事。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不用客气,於公你是我的助手;於私,你有可能是我的侄……未来的侄媳,国华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当然有义务照顾你。”伦咏畅心平气和地说,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一提到国华,玲榕的心活跃起来,她盼望地问:“伦Sir,国华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我好想早点见到他。” “那得问他父亲才知道。”伦咏畅一脸无奈的模样。“这次去瑞士,完全都是大哥的主意,因此我也不知道他正确的归期。” “啊,这样……”玲榕失望的说。 她看过身边的朋友,恋人来来去去,合则爱、不爱则闪,如吃速食般只为填饱空虚的心灵。知道她恋情的朋友,常常笑她死心眼,居然会浪费青春,等一个音讯全无的男人。 但她却不觉得自己傻,因为国华爱她,所以她愿意相信他,除非今天他先抛弃自己,否则她绝不放弃。 阴暗的小房间里,阵阵的霉味自肮脏的门缝飘进来,小男孩皱著眉,站起来打开窗户,好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他有一双精光灿烂的眼眸,漂亮而优美,可此刻这双眸子里,闪著无精打采的神情。手上拿著课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念著时,门忽然被粗暴地打开了。 “瞧瞧这杂种在干嘛啊!”尖锐剌耳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扫了过来。 他拾眸,那尖酸而削瘦的脸孔映入眼中,一旁则站著个肥头大耳的青年。“他在念书呢!妈。” “哼!还真是会享受啊!”尖脸女人大声辱骂,一边冲过来抽走他手中的书,再重重摔上他的脸。“谁准你看书的?外面的狗粪扫过没?花圃施过肥了吗?厨房的垃圾还不去清!” “我看过了,他都还没做。”大头青年在一旁恶意地笑。“这房间好臭,都是狗大便的味道。” “龌龊人就是龌龊人,跟狗窝在一块发臭还没知没觉,不知道是否真是死鬼的种!”尖脸女人咬牙愤恨地说,颈上爆出青筋。 “八成是那女人在外面跟男人野搞,生了又养不起,故意栽赃给爸爸。”大头青年不屑瞥著他,像是在看脏东西。“反正那女人长得美,随她怎么说爸也信。” 这句话似乎勾动了女人的怒火,她再也忍不住,尖嚷出来:“你给我滚出这个地方,我不要你这猪狗不如、白吃白喝的畜生,给我滚、滚!” 边说著,那只如鸡爪般枯瘦的手,伸过来粗暴地推他,企图要把他推出窗外。 男孩被大力推倒在地,膝盖重重地撞上粗糙的地面,渗出血丝。女人歪曲可怕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大头青年得意地笑著。 这一切都像是场恶梦,然而他却逃不掉,谁能够……能够来帮助他?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被人辱骂、任人欺凌,像一株低贱的野草。 到底……谁能够来帮他? 一直到了母亲去世之后,伦咏畅才明了,世界上唯一能够救他的,只有自己!所以他再也不软弱、再也不安静而默默承受。 现实是残酷的,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天使,所以他必须自立自强。十四岁那年,他把握父亲难得回家的机会,要求到国外寄宿念书。 父亲虽长年在国外洽公,约莫也知道他的状况,无奈当初是自己偷腥在先,因此也不敢跟老婆吵,既然伦咏畅自己提出要出国念书,他也乐得将他往外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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