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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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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前的凌清,是一个擅于武装自己的男人,从小他便以祖父的告诫为训,让自己成为一个冷静、孤傲的人,为了让自己的心更加冷硬,他将对母亲的怨恨与认知全套用在女人身上,从小他便告诉自己,不能对女人这种虚伪的动物动心,直到他十八岁那年,他赫然发现自己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有了异样的情绪,当时,他为了漠视心中那股异动,便狂暴地将一座水晶奖杯摔碎在她脚边,以掩饰自己的无措。 只是没想到在多年以后,她成了他的秘书,与他朝夕相处。为此,他开始刁难,分派过多的工作给她,让她忙得七荤八素,好减少两人碰面的机会。他一直是这样漠视自己对她的感觉、他甚至告诉自己,她是女人、不诚实、撒谎,加强她在自己心中的负面形象,好让自己忘却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 不过这种情绪全在他失忆的日子里,全然地爆发出来。他爱夏彦!早在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就爱上她了!只是他一直刻意漠视。冷藏这份情绪,他原本想这么过一辈子的,却没想到,失忆让他对她的爱毫无保留的释出。 若他还是没有失忆的凌清,或许会把她这次的欺骗视为一个将她永远自心中抹去的好机会,正好可借著她的欺骗行为来说服自己——她是虚伪的,就如同所有女人一样,同他那背叛父亲。离弃他的母亲一样。然而,经历了那段失忆的日子后,他已经无法漠视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了。 他爱她,要她永远待在自己的身边。 他不会离婚,绝对不会!他心意已决的看著手上的婚戒思忖。 “……原谅我……原谅我……”夏彦睡得很不安稳,饱含痛苦的呓语断续传开,她不安地扭动著身子。 凌清伸出手臂将她揽近,长指轻轻地揩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要……别离开……”睡梦中的她持续流著泪,纤瘦的身子竟开始微微抽搐。 凌清见状,柔柔地将她抱往怀中,细细地吻著她泪湿的小脸。 忽然之间,她浑圆的小腹来阵阵胎动,让她有些痛楚的皱起眉头。 凌清有些错愕的将手夏上她的小腹,感受著小生命有力地踢动。 夏彦缓缓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间,她看到了那个温柔的凌清。她下意识地对他绽开一抹唯美的笑容。 凌清望著她,亦微微对她笑著。 意识逐渐清晰,夏彦赫然睁眼,敛去笑容,快速翻离他的怀里。“别这样对我!我们迟早要离婚的……” 凌清看了她一眼,不悦的拢眉,掀开丝被赤身露体地下了床。“梳洗、换装,我带你去产检。” 夏彦惊慌地看著他。“不要……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会去,你别出门!” “是吗?那为何上次没去?”凌清穿上晨衣,不以为然地问道。 “我……”夏彦语结。她发现自己的太依赖他了,他一个多月来的忽略,竟然让她忘了儿子需要检查。 “去换衣服!”凌清命令道。 夏彦抬眼看著他走向浴室,心急地大喊:“别去啊!拜托你别出门!” 只要他一出门.那灾难一定会马上来的!那人昨打过电话来的……他一定会再伤害凌清的!一定会的! “去换衣服!”凌清不理会她的话,依旧沉声对她命令道。 看著他没入浴室,夏彦套上长袍,急急跟进。 “这次我真的会自己去!拜托你别出门……”看著正在刮胡子的他,她柔声地恳求道。 凌清洗净脸上残留的泡诛,以毛巾拭干,转身看著她。“为什么我得听你的!以前不都是你服从我!”他冷冷地挑眉,踏入淋浴间。 他的话扎痛了她的心,她木然的看著正在淋浴的他,缓缓走近,站在敞开的滑门前。 “你要霄儿一出生就没了父亲吗?”夏彦心痛地问著。 凌清关掉莲蓬头。“我们离了婚,他一样没有父亲。”他淡淡地对她说。 夏彦身体一震,脸色迅速转白。 凌清看著她苍白的小脸,微微皱起眉,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伸出手将她拉近,打开水源冲洗著两人。 一把剥掉她湿淋淋的长袍,抱紧她任由水柱冲击著两具相拥的躯体。 “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出了门……你会……” 凌清以吻堵住她的话。“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夏彦双眼一睁,对他的话,她迷惘了……虽然夏彦始终处于焦虑、紧张的状态,但她仍抵不过凌清的执拗,只好认命地跟著他上车。 下山的一路上,她一直担心著前后来车会莫名的撞上他们,好不容易他们终于安然抵达了医院,她却又因为见不著凌清而不安。 “丁医师!你有看到我先生去哪儿了吗!”夏彦躺在诊疗床上蠢动著。 “瞧你!那家伙一不在,你就急得跟什么似的!真的这么离不开他呀!”丁灿琳娇笑调侃著她。 “我……”夏彦双颊一红,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好了吧!这么容易脸红!”丁灿琳喃喃念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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