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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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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 几年后,大概是在杜雪薇两岁半左右,欧阳若苏极难得放假上船,杜瀇告诉杜雪薇,那就是她的妈咪。 “不要妈咪。”小女孩反应激烈,望着那个皓斯哥哥叫“姐姐”的女人。 欧阳若苏觉得女儿小脸的表情,不是厌恶的排拒,却是可爱的调皮,轻声问她;“为什么不要‘妈咪’?” “不要妈咪!”小女孩摇头重复,啪嗒啪嗒跑开。 “不可以这样,雪薇——”杜瀇伸手要抓在甲板乱蹦乱跑的小丫头。 “不要妈咪!要跟皓斯哥哥一样!雪薇要‘姐姐’……”小丫头哇啦哇啦叫着。 听那稚嫩而有见解似的童音,欧阳若苏不禁笑了起来。 杜瀇大掌覆额,很是头痛。“等她大一点她会明白——” “没关系的,”欧阳若苏觉得有趣,对杜瀇说:“就让她以为我是姐姐好了,我会永保青春,也许未来,她会担心我抢她男友呢……”她笑如银铃。 杜瀇大叫;“不行。你是我妻子!”一把将她搂住。 “嘘,”纤指点住他的唇,她说;“你是我的男人——秘密伴侣!” 不可告人、不为人知的—— 匿侣。 另一个几年后,大概是在雪薇十四岁那年! 不可告人、不为人知的匿侣,在她刚搬回加汀岛旧居那日,以“报复”为名返航登岸,其实是悄悄地、偷偷地夜会她。那几日,他们在苹果树下——她深埋的果核终是长成了树,结了甜蜜的果!野蛮地啃咬苹果。 他说,还是跟她啃苹果好。昨夜,他发现女儿与“仇家”儿子——当年他怀疑是自己孩子的那个男孩——共宿帆船底舱,差点以为自己要尝苦果了! 她笑了,这才告诉他,十几年前,她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 女人直觉准得使他显窘—— 莫非,他已被这匿侣,悄悄地、偷偷地,取笑了好多年? 我就是大师 话说,自从“空中飞人”(是这个称谓吗?我不清楚啦……反正就是姓名M跟了开头的那个篮球巨星)快闪事件后,我决定不再买“钩钩牌”(大家都说那个logo是“钩钩”,其实我觉得不是,至于是什么,我后面会说)的任何东西。为什么不再买?这个牵涉到某些“机毛”个人原则和精神洁癖,在此,本人就不加以赘述。总而言之,我想讲的是,我不再当“钩钩牌”的消费者,而且,我深切希望我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不要买“钩钩牌”,但是我身为文明人,绝不能用“暴力威迫”方式限制他们买,所以只好想一些技巧—— 那一天,弟弟Kai难得回来,因为难得回来,所以每次一回来,他就会整理他好久没睡的房间、没穿的衣、没用的鞋……弄得好像搞回收一样。 总之,那天他拎着一双好久没穿的钩钩牌跑步鞋,说最近会使用,不过鞋底怪怪的,好像已经有点构造疲乏、机能不良,还是换双新的好了。他说整理好要去买双钩钩牌新款跑步鞋…… 我听了,马上要他别买钩钩牌。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钩钩牌不好看俗气、因为钩钩牌太泛滥会撞鞋、因为钩钩牌不适合我们家的格调……这些理由,要出自我的口,实在太普通。我脑袋飞快地转,电光石火间,换上慎重表情,压低嗓音说;“钩钧牌伤身——” “伤身?”Kai一脸疑惑。 我眼光流转,神秘兮今,继续说;“钩钩牌的logo其实是镰刀,把刀踩在脚下,当然伤身,踩‘莲花’比较好——” “莲花?”Kai又一脸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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