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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诡异,诡异极了!

  凌扬在试了第三十七次猛力地摇头,欲甩掉方奕芃的身影失败之后,终于叹了一口气,放弃了他今天的工作,决定到营区去找他老婆。

  没错,方奕芃是他的老婆,他用计骗到手的老婆!

  当年在美国的那晚,他就临时抓来了牧师为他们俩证婚,而方奕芃根本都还未清醒,就这么半梦半醒地签下了结婚契约。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早晨,他前脚刚出门运动,她后脚也跟着溜走了。

  他守着冰冷的被窝,十分懊恼,但是人海茫茫,他要到哪儿去找,只知道她是留学生。

  经过一段时间的追查之后,他终于知道方奕芃是哈佛大学的研究生,等他来到了学校,方奕芃早已学成飞回去了。

  两人终究还是错过了。他不灰心地便要求老韦利,也就是库克的父亲,韦利集团的总裁,表示他自愿接管维钢。一来找寻逃妻,一方面也消除库克对他的挑衅。

  方奕芃,这个从“塔木塔奇探险队”成员口中得到的名字,让他雀跃了好久,由于他具有东方血统,便替自己取了凌扬这个名字,来到这里之后,更是努力地学习。

  他将维钢经营得有声有色,并争取到与军方的合作机会。

  但他没想到方奕芃会去当军人,并且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巫女。他叹息她美丽的容颜被遮住,一方面却又暗自心喜。因为,乏人问津的方奕芃到目前为止,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自私,男人你的名字就叫自私呵!

  他想她,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全身细胞都渴望着这个女人。

  他已好几天没瞧见方奕芃了,思念的细胞都在向他提出抗议,看来,不见她一面是不行的。

  只是,那小丫头尚未认回他来,好吧!只好用最原始方法将她骗上床去,好唤醒她的记忆。

  于是等他来到了总部,与任君正打完招呼,眼睛即追着方奕芃的身影转,瞧见她一本正经地训练那群小毛头,也瞧见她最后顽皮地将了飞刀一军。

  他注意到她的转变,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吗?

  他迎了上去,注意到方奕芃的不自在,也注意到她身后的队员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似乎在诉说着:“飞凤巫女竟有男人来找?还是一个高大英挺的阿豆仔?”

  凌扬保留他们瞧不起人的讯息,竟敢轻视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偏偏他就是一身的反骨,偏要打破这样的轻蔑。

  他照旧霸气地拆下方奕芃的眼镜,放下她柔亮的头发。“芃,别再伪装自己,别因为一次的失败,将你的自信都打散了。”

  或许是方奕芃太累了,或许是见到了凌扬,一颗心又活络了起来,总之,她也对她的伪装感到疲累了。她叹了一口气,转了转她灵活、黑白分明的大眼,再度扬起她卷翘的长睫毛,那个清新亮丽充满自信的方奕芃又回来了,她知道她接受了凌扬。

  她向凌扬伸伸舌头又努努嘴,调皮地说:“吓他们一次?”

  “好,让他们瞧瞧飞凤的真面目。”凌扬举起双手表示赞成。

  方奕芃撩起头发,风姿绰约地转身,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眼,向她的队员们说:“明天教官会验收成果,拜拜啰!”

  再度转身后,方奕芃听见东西的掉落声,大家纷纷倒抽一口气,赞叹声此起彼落。

  方奕芃和凌扬有默契地互击着掌,异口同声说:“漂亮!”

  两人相视一笑,方奕芃喜欢那种温馨的感觉,那种再度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呵护,不知不觉中眼里有了层水气,任由凌扬牵着她上车。

  “我们去哪?”她放心地跟着他,但还是要提醒他,“还轮不到我休假,不可以载我到太远的地方。”

  凌扬紧握住她的手,只是暖昧地说:“去暖我的床。”

  黑色的BMW冲上了高速公路,方奕芃看见了往南的指标,才不疾不徐地回应:“你这阿豆仔满脑子的邪恶思想,我是你第几个这样带出场的?”

  “不愧是在军中有飞凤巫女之称。”凌扬呵呵笑着说,“若一般的女孩早就放声尖叫下流了。”

  “都已知道结果,那你还试?”

  “我是真的想带你去暖床,尽一些为人妻的本分。”

  “呃——你的思想还蛮传统的,只是我想不起什么时候嫁给你了?”

  凌扬深深地看她一眼,便不再多说。

  她会想起来的!方奕芃是一个热情善良的小东西,光听她那群“塔木塔奇探险队”朋友的形容,他就一直庆幸他捡到了一个好女人。

  他,是为了等她而出生的,为了她方奕芃而有今天的成就。

  方奕芃对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紧张,在小小的空间之中,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她讨厌每次面对凌扬时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这代表她的懦弱。长久以来,她方奕芃只知赢而不知什么叫失败。

  下交流道了,方奕芃有些疑惑,这阿豆仔来这儿做啥?

  她等着凌扬的解释。

  凌扬只是将车转到了山上,一个满山绿意、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的空间让方奕芃更加感到疑惑。

  这时,他们已来到一栋白色小屋前,院中站着一位穿着雪白长衫的妇人,背影深深地吸引着方奕芃。不待凌扬的指引,方奕芃已先行来到那妇人的面前。

  那淡雅柔弱的妇人,掺杂白发的青丝正诉说着她的年纪,经历风霜的脸上呈现安详的笑容,她亲切地招呼着方奕芃,并拉着她的手说:“奕芃?果然如凌扬所形容的那样。”

  方奕芃用眼神询问凌扬。

  “我母亲,我将她从美国接来调养身子,她的身子不是很好。”凌扬揽过她,并在额头上给了一个吻,磁性的声音解释着她的问题,“你不介意吧?”

  方奕芃摇摇头,她怎会介意,只要是有关凌扬的事她都高兴参与。“见了你母亲,我才肯定你对我的真心相待。”

  “傻丫头,凌扬在美国就一直提起你,左一句奕芃、右一句SALLY,我听得都想见见你呢!”凌利雅鼓励地拍拍方奕芃的手,整个人多了份光彩。

  “美国?”方奕芃都被搅糊涂了,她与凌扬的关系怎会越牵越远。

  凌扬只是巧妙地将话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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