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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想必你一定做过不少亏心事,所以才会在见到我之后,一点都想不起来.”梦羽竹不知自己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丝酸味。

  “竹儿,你可先别冤枉我,并非是我想不起,而是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一个女子有跟竹儿同样美丽的外貌。”

  “你不要狡辩,纵使我跟姊姊只有五、六分相似,但你们毕竟曾在一起,居然会连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真替姊姊感到不值,竟会为了你这种人而……而……”不管他是在褒还是在贬,她都执拗地认为是他的负心害死了姊姊。

  “而如何?”

  “而──哼!”她才不会称他的意说出,否则姊姊死得多没尊严。

  “不说?那就只好让我再想想令姊的长相。”可惜,就差那么一小步。不过就凭竹儿敢行刺太子的举动来看,也猜得出她姊姊八成已不在人世。

  “你不必想了。”梦羽竹恼怒地盯着他一副轻松惬意的脸。

  “呀,我记起的确有个女子,令我难以忘记。”黯黑邪魅的乌瞳深处,有着两簇异样的火光。

  “你……你终于肯承认了是吧!那你就必须?你所做的一切负起……”在他承认的那一刹那,梦羽竹忽觉胸口微微刺痛。

  “我承认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恨不得将你生吞入腹,呵!”

  闻言,梦羽竹立即烧红脸,在厉声斥责他的不是时,却又突然被他眼底所闪烁的邪光骇到,以致她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无法回复。“你……你下流无耻,不配做我们大梁国的太子,我要……我要……”

  “请教我的竹儿,你要对本王如何呢?”他笑容可掬地冷睇她。

  “你很快便会知道。”一回神,她马上信心满满地撂下话。

  “啧,可别让我等太久。”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等很久。”她咬着牙说。

  “竹儿,我真的很期待那天的到来,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深幽莫测的俊脸渐渐堆满笑意,他潇洒地拂过衣摆起身,缓步朝她走去。

  他那彷彿正要朴上前赏用猎物的模样,使梦羽竹头皮发麻,浑身寒毛直竖,她赶紧拿起床上的衣物护在胸前。

  “呵,方纔还是一副预备将我杀之而后快的竹儿,怎么才过没一会儿,就成了惹人怜惜疼爱的小舞孃了?”坐在床畔上的夏常君,好不快活地抽走她护在胸前的衣物。

  “你,你想做什么?衣服还我!”梦羽竹抓住唯一能够蔽体的丝褥,退缩在一角。

  “就让本王替竹儿效劳,来,过来点,不然本王怎么替你穿衣。”他笑笑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无瑕雪肩。

  “我自己穿就可以,不必劳驾太子……呀……你做什么……住手、住手……”突然放胆嘲弄他的梦羽竹,却被他身手利落地捉至跟前。此刻她非但不能保有唯一的蔽体之物,就连她身上仅着的亵衣也都被他轻松撕开,赤身裸体地供他欣赏。

  梦羽竹惊骇于这瞬间的遽变,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抖颤不已。

  她呈现跪姿地瘫在他面前,双手被他单掌牢牢地钳制在她的背后,迫使她挺起胸脯,以逢迎他邪淫无耻的抚触戏弄。

  “你想做什么?住手……”她简直不能喘息,因为她胸口只要一伏起,便能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双乳硬是往他邪恶的魔手送去。

  “这么美丽的身躯,教我如何住得了手,竹儿,你不可以强人所难呀!”他啧啧赞歎着擒在手中的娇美女体。

  “不……住手!不然我要喊人……嗯……”梦羽竹因受不住他熟稔的调戏技巧而情不自禁嘤咛出声,但是在听见自己竟发出羞死人的娇吟声后,连忙咬住已伤痕累累的唇瓣,“呀……好痛……”脆弱的下唇哪禁得起她一而再的咬伤,她遂吃痛的松口。

  然而,就是因剧痛突然来袭,让她意识一清,猛地想起他说过的话──以后若你承受不住时,可以尽情咬住我……她继而凝聚力量往前倾,发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以抗拒不断蔓延的焚烧感。

  由于她执意要将他的膀子咬出一个血口,所以连夏常君已经放她双手自由的举动都感觉不出,以至于让他毫无阻碍地膜拜她全身的柔嫩雪肤,放肆地摸索无人造访过的神秘领域。

  好奇怪?她浑身几乎是遭火噬般,好热、好不舒服……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迟钝的她、无法思索的她、浑身虚软无力的她,只能更加使劲地咬住他,以期能消减体内频频窜起的燥热。

  可是他膀子的肌肉好硬,她的贝齿咬得很酸疼,不得不松开牙根,继而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娇喘。而夏常君也随后粗喘一声,暂且饶过已承受不了他狂热爱抚的梦羽竹。

  顷刻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梦羽竹虚软地问。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帮你穿衣。”夏常君低哑而懒懒地笑了。

  “穿衣?”

  “嗯,我只是要亲自替本王的小舞孃穿衣而已,你又何须频频追问。”无视于她惊愕的声调,他还不疾不徐地拿起她的衣物在她眼前晃荡。

  既然要替她穿衣,那又为何要玩弄她呢?

  不过这句疑问,她不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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