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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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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之一窒,浑身也不禁毛骨悚然。 “呵,怎么不说话?还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呢?”从阴暗处走出的夏常君,淡淡地弯起唇角。“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旧了。”夏常昭赶紧起身绕过桌子,但在经过夏常君身侧时,仍低低地对他交代:“在怡书阁后侧有个隐密的内厅,记得,不要对女孩子家太粗暴,以免伤了人家。”他不正经的说完,随即轻笑地离去。 梦羽竹一直不敢转头去看他,撑在椅背上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扣得死紧。 尤其当她意识到背后的危险愈靠愈近时,她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 “不知这二天来,我的小竹儿过得如何?”夏常君一手扣住她纤细的左肩,并在感到她正发颤得厉害时,讪笑地俯身贴近她的右脸颊,邪肆地咬晒了她的耳垂。 “很好……太子他……他很照顾我。”梦羽竹,你争气点! 你并没有哪个地方做错,所以你不需要紧张成这样。 “喔?那太子是如何照顾你的?是不是像我这样?”扣住她左肩的大掌,突然轻轻地按揉着。 梦羽竹猛地窜起一阵阵疙瘩,因为她突然明白这个动作是她刚才对太子所做的。 这么说,夏常君不就进来怡书阁很久了? 她不自觉地呻吟一声,却换得肩上的压力骤然倍增。 “回本王的话,是吗?” “我……我……”左肩传来的剧痛让她一时哑口。 “回话呀!”一只手攫住她的腰际,夏常君将全身轻颤不已的她更加移入自己的胸瞠。 “没、没有……”破碎的哀咛声忍不住逸出。 好痛!她的肩骨快被他捏碎了。 “没有?那是本王说反了,应该是你这样照顾他才是。”他的手倏地一收,梦羽竹扭曲痛苦的小脸在刹那间虽然松了口气,却又被他下一波的动作给震慑住。 原本扣住她左肩的大掌已移至到她小巧的下颚,且紧紧地攫住提高。梦羽竹不期然地望进他的深眸,害怕得合起眼。 “唔……”以为闭起眼就可以放心的她,仍是让他随之而来的炽热唇舌给吓得陡地睁开。 这次,她依然无力反击,在他邪佞狂傲的凝视下,只能自动张开口,任凭他攫住她的舌尖,然后滑入得更深,戏玩得更彻底。 “唔……可、可以了……”仰首承受他狂暴肆虐的梦羽竹,十分艰难地从口中逸出话,因为她若不再阻止,她的颈子有可能会因此折断。 不过,她勉强吐露出的话语愿然无效,她仍是被他的唇舌封得死紧,直到他觉得够了才放开,而梦羽竹早就意识飘浮,呼吸急促地颓然软倒。 夏常君在她倒下的前一刻打横抱起她,并朝着夏常昭所说的内厅前去。 突然间被抱起,梦羽竹倏然一僵,所有的意识全部回笼,她莫名感到心慌,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襟。 “你要带我去哪里?” 骤然席卷而来的暗潮,让她双手揪得更紧,随着眼前一间隐密华丽的寝室出现眼前,她没来由的浑身绷紧。 “你想做什么?”被放下之后,梦羽竹跌撞地跑到另一处,与优雅环胸的夏常君对峙。 “你说呢?”夏常君瞇起眼,淡然地睇向她。 “我不要。”梦羽竹立即咆哮。双颊的乍红显然十分明了他的意图。 夏常君轻笑一声,缓缓走向她。 “你不要过来,我梦羽竹又不是你的娼妓,你休想这样一再地羞辱我!” 为什么她总是被他强势地困锁住? 为什么她总是无法逃脱出他的控制? “谁说竹儿是本王的娼妓?”夏常君并没有立即逮住她的打算,他只是闲闲地走至雪白大床前,悠哉地落座在柔软的床上。 “就是你让我这样认为的,别以为你对夏常昭隐瞒此事,我就会不要脸的拿身子来感激你,我梦羽竹才不怕你什么广陵王!”梦羽竹绷到顶点的情绪终究爆发开来。 “本王也不希望我的竹儿怕我呀!”对于梦羽竹激动的情绪,夏常君就显得冷静多,就连语气也平静得有丝诡异。 但,竹儿的确没有说错,当他亲眼目睹生嫩的她竟想勾引皇兄时,他确实有想即刻撕碎她,尽情折磨她的冲动,让她深深体会出何谓娼妓。 他曾警告过她很多遍了……她既然没牢记在心,当然就得接受处罚。 只是皇兄临去前的耳语,又使他不得不撤下对她的严惩。 啧,毕竟他知晓竹儿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还是将她往里头送,所以,他至少也该负起一点责任。 “我才不要当你的竹儿!”凝望他的俊庞竟无任何一丝波动,梦羽竹澄灵的水眸不禁漾着激愤,终于忍受不住地咬牙嘶喊。 “竹儿,别任性了,本王知道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梦羽竹突然大声吼叫:“我姊姊就是因为夏常昭的负心而跳河自尽,你知不知道姊姊是我在这世上仅有的亲人?你知不知道在她走之后,我有多?的无助痛苦?你又知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是无法用任何东西弥补的?你知不知道……”梦羽竹讲到后头已经泣不成声,幸亏有双手及时在旁轻轻地抚慰她,使她不至于全然崩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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