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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摸索了好一会儿,她显然没有找到她所要的东西,“难不成要把他的衣服全脱光?”虽有此意,但她不禁犹豫起来。

  “你到底是要找什么东西?”

  “那还用问,当然是——”她不耐烦的嗓音突地中断,握住刀柄的手下意识的一紧,接着,她才偏过头,对上那张噙着笑意的俊美面庞。

  “你、没、昏、倒?!”她是咬着牙,慢慢地从嘴里吐出这四个字来的。

  该死,她这次所施放的迷药,比上回加重许多,为什么他还是没昏倒?

  “你还没回答我。”抵在他脖子上的利刃,似乎对他不具什么威胁性,就见白去雁依然面不改色地问。

  “哼,等我把东西找出来,你不就晓得了。”她故意将刀锋再往前移一寸。

  “我只是担心你会白忙一场。”他微哂。

  “等我剥光你的衣服,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干白活。”好像不放心似的,她的葱指无预警地点中他的软麻穴,“你不要想拖延时间,就算阎伍回来,我还是可以对付他。”

  “你放心,他暂时不会回来打扰你。”白去雁的眸里、脸上,漾着一抹莫测难解的笑。

  “哼,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笑!”她讨厌看到他那张该死的笑脸,仿佛当她是傻子一样。

  “姑娘想杀我?”白去雁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如果你不合作,我就做掉你。”她语出恐吓,而且她拿刀的手,还状似要割破他颈子般猛地挥动了下。

  “可否请姑娘在做掉我之前,让在下一睹姑娘的真面貌?”白去雁晶亮的瞳眸瞬也不瞬一下。

  “想看我,等下辈子吧!”她从鼻间重重哼出气来,且将小刀收回,准备双手并用地迅速除去他身上所有衣物。

  “你真要脱我衣服?”当她的手一碰触到他腰腹时,神色自若的白去雁再度问道。

  “没错。”生动的灵眸,射出十足十的恶意。

  “可你是个女儿家。”

  “哼,是谁规定女人不能脱男人衣服的?”她爆出惊世骇俗的话语。

  白去雁闻言,非但不认为此女放浪,反倒觉得她带给他的惊奇,竟比他想象中还要来得大。他忍俊不住地轻摇着头,难掩笑意地道:“说得好,你说得实在是太好了。”

  这个男人,有病。

  算了,她还是赶快找东西,以免阎伍突然冒出来,那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可当她的手准备解开他的衣带时,她的动作淬然停止。

  “怎么啦?”白去雁维持一贯的微笑,只是这抹笑依旧相当诡异。

  “你、你不是被我点了穴?”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瞪向他。

  她眼睛没花,他刚刚真的是在摇头。

  “是呀!”很不巧的,他正好会移穴这套功夫。

  就在他回答的刹那,她的手迅速地将刀子重新握在手上。待要持刀欺近白去雁时,那枝藏有迷烟的竹管竟不知何时已落入他的手里,且在他闪身避开刀尖的瞬间,他将迷烟吹向了她。

  完蛋了!她大惊失色,因为她根本来不及闭气。

  然而,另一个变化也在她突地昏厥时意外的发生。

  同样是一阵白烟,虽然这阵白烟无毒,但扩散的速度却是十分快且惊人,弹指间,整间破庙是白烟密布。而不动声色的白去雁,则借由那堆未熄的火苗,瞟见一抹不属于“她”的绿色身影。

  喔,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呀!

  白烟虽扩散得快,但也消逝得快,转眼间,庙内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只有他手上的竹管,能证明曾经有个女人想剥光他的衣服。

  转动着指缝间的吹管,白去雁不禁微微一哂。

  阎伍一回来,就看到主子脸上的那抹奇特笑容,以及他手里所拿的吹管。

  他马上明白有人曾来庙里骚扰过公子。

  “公子,要不要属下去追?”

  他若要擒住她,方才就不会让她的同伙救走她。白去雁摇头一笑,随手将吹管扔进火堆里。在她还没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之前,他相信她还会再来的。

  “公子,会不会是那些人为阻止公子前去帮助江堡主而——”

  “不,我跟江兄之间的交情,根本无多少人知情,更何况是‘那些人’。”何况那位十分逗趣的小姑娘,只是针对他身上的东西而来;若换成他们,恐怕一见面就是杀招了。

  若不是他们,那几番前来冒犯公子的人到底是谁?阎伍不禁沉下脸来。

  “瞧你这副模样,好像我随时都会没命似的。”白去雁忍不住取笑贴身侍从。

  阎伍是否忘记他这个主子有能力自保了?

  “公子。”

  “别担心,反正江家堡就快到了。”

  他只希望,那位小姑娘到时会有能力潜入“天下第一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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