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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听了绣儿的话,更让慕容涓涓的心泛起阵阵的酸涩。

  是她这个寡妇夺走岳小姐的幸福,那相公呢?

  他是否也怨恨她这个寡妇,竟把他的幸福夺走?

  不一会儿,绣儿带着心思飘远的慕容涓涓来到浴池前。

  让绣儿褪去一身衣裳的她,不着寸缕地滑入热腾腾的浴池里,不多久,蒸热的雾气已瀰漫四周。

  慕容涓涓侧躺在池边,无意识地拨弄着水花。她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适才林如冰说的每一句话上。

  不,她是为了不违逆父命,也是为了要查问楚韶的死,才宁愿背上失节之名而嫁予东方将邪的。

  绝不是因为喜欢上他,才会……蓦地,她捣住双耳,猛烈地摇头。

  “不是,不是的!”慕容涓涓闭紧双眼,痛苦的低喊。

  “不是什么,娘子?”冷不防地,一道低沉邪肆的笑语突如其来地响起,在慕容涓涓尚来不及睁开眼睛时,她已浑身湿渌渌地被人从浴池内捞起。

  慕容涓涓瞠大双眼地瞪视东方将邪,小嘴惊讶地微启。

  “娘子不识得为夫了?”将赤裸裸的僵硬娇躯搂在怀中,东方将邪对着那张羞赧失色的丽颜,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

  “相、相公,您……”慕容涓涓的双脚几乎够不着地,整个身子密实地贴合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空隙。

  两人虽然已是夫妻,但对于这种如此亲暱的身体接触,她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

  “啧,娘子好香,让为夫的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东方将邪说完,在她还搞不清状况之下,坏笑地埋入她的肩窝,狡邪地在她珠润的耳垂上轻啮一下。

  慕容涓涓全身不由自主地悸颤起来,她惊羞地想脱离他的怀抱,却在此时,被他稍稍往后挪动一分。

  她下意识地想以双手遮胸,怎料东方将邪竟将她的身子提得更高。

  当东方将邪将她平放在冰凉的地上,火热的唇舌亦肆无忌惮地往下侵掠时,慕容涓涓乍然惊醒。

  “相公,不可以!”慕容涓涓失声轻呼,浑身战栗地拢紧双腿。

  这里可是浴堂!

  “嗯?”东方将邪浓浊地粗应一声,无暇理会她所谓的不可以。

  “相公,涓涓还没梳洗好……”慕容涓涓烧红了一张娇羞的俏脸,颤声地欲推开正埋首在她下腹的头颅。

  “是吗?那为夫就替你代劳。”东方将邪霍地抬起头,朝她邪邪一笑后,猛地搂起身下的娇躯,一同滑入浴池里。

  一听到他的话,慕容涓涓猛地被吓着,以致在深不及腰的水池内,她竟惊慌地往他胸膛猛力一推,而诡异的是,东方将邪也任由她推拒,因而在她骤然失去依附的情况下,整个人没入水池内。

  “咳!咳!”可想而知的呛咳声在她被人一把拉上岸之后,剧烈的响起。

  她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再也不敢随意放手。等她呼吸稍微顺畅后,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羞得不敢抬眼。

  好丢人!她竟会在那么浅的浴池内差点灭顶。

  “玩够了,为夫是否可以开始了?”

  慕容涓涓的下颚被往上抬起,被迫迎上他那张邪魅的俊庞,被迫坐在他的双腿上,与他面对面。

  “相公,慕容涓涓自己来就可以……不,应该是涓涓要服侍相公沐浴才是。”这次,慕容涓涓不敢妄动半分,却因内心忐忑慌乱而语无伦次。

  “喔?既然娘子都这么说,那就有劳了。”东方将邪狭眸一瞇,邪唇一勾,慵懒地将双肘横放在池巖上,在水面下的修长双腿,更是大咧咧地舒展摊平,就等着他的娘子服侍。

  就算有一丝后悔方纔的大话,慕容涓涓仍是硬着头皮,开始褪去他一件件湿透的衣裳,尤其是在脱去他下身衣物时,她的小脸已整个涨红起来,双手亦抖得每每碰触到他。

  当东方将邪一丝不挂,慕容涓涓突然慌了手脚,羞窘的双眸频频闪躲,就是不敢正视他属于男性结实的身躯。

  “怎么啦娘子,为夫还在等着呢!”东方将邪懒懒地提醒她。

  “是……相公。”拿过一条沾湿的白巾,慕容涓涓索性微半合起眼,娇羞地从他的胸膛开始擦拭起。

  “娘子似乎不怎么喜欢服侍为夫,是吗?”半晌,东方将邪忽然微偏着头,随口轻问。

  “没有呀!”慕容涓涓眨着眼,紧张地回道。

  相公终于肯回凤苑来,她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有什么不喜欢之意。

  “那么,就是东方家的膳食不合娘子的口味?”

  “没有,没有!”慕容涓涓急忙否认。

  “既然都没有,那娘子的手劲为何如此轻,活像东方家亏待你似的。”东方将邪登时冷睇了眼慕容涓涓。

  “是……是涓涓的错,请相公原谅。”慕容涓涓立即加重力道,使劲地搓揉他厚实的肩背。

  都怪她太过笨拙,惹得夫君一回来就生气。

  但过不了一会儿,慕容涓涓就满头大汗,分不清是蒸气太热,还是力气用尽,总之,用力过多的结果,使她已逐渐显露出疲惫。

  “绣儿说,你晚膳根本没吃。”突然间,他又淡淡地逸出话。他进屋时,刚巧碰见绣儿把一盘盘没动过的饭菜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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