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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我肯。”

  “好吧!”就在星罗露出心喜的面容后,弦煜冷不防又补上后话:“不过到时你若反悔,不仅彩衣的下场更糟外,你也要一并负起全责。”

  “我说到就会做到,但是你要先命人将彩衣带回。”他们或许已等得不耐烦。

  “把衣服脱了,再上来。”弦煜轻描淡写的说完,随即松手放开怀中倏地僵直的身子。

  “脱……脱衣服?”星罗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很困难,好似胸口被人箍得死紧,微弱的气息险些提不上也喘不下。

  “你不是要替她受过,怎么,反悔了?”弦煜邪唇一撇,几乎是在嘲笑她方才的信誓旦旦,但他两簇冷邪的眸光却隐约闪烁着鄙夷。

  她到底要装到何时?

  “我没有要反悔,但是为什么要脱……脱衣服?”无血色的小脸,又僵又是不解。

  “彩衣,大概快到醉红楼了。”弦煜讪然地凑近她苍白雪颜,玩味地轻推她一把,教毫无预警的她差点跌坐在地。

  “怎么会?我有叫那两名侍卫等我的。”

  “哦!是吗?”弦煜突然冷冷笑起。

  星罗瞬间顿悟她凭什么自认可以指使人家的侍卫,这里是高贤王府,而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彩衣都比她强。

  这一刻,她真的反悔了,但不是为了替彩衣顶罪的事,而是她为何厚着脸皮,一直待在这里!

  如果她执意要离开,谁都没有理由拦得住她。

  说什么要报他的恩,说什么不想让阿玛烦心,总之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她的借口。

  她真正会留下来的原因,只是想时常见着他罢了!

  她终究还是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是一大点的喜欢弦煜,不不,她的意思是说她对弦煜的感觉,就好似她对阿玛跟额娘一样,会有不舍的心情。

  对,应该就是这种感觉没错。

  “星罗,你没有反悔的余地。”深沉的邪恶眸光,正为着眼前美丽诱人的贡品而乍炽。

  “我、我不敢……”至于不敢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帮你。”他不能再等。

  弦煜起身走到她面前,定定锁住她颤巍巍的纤柔娇躯,他缓缓地解开她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轻柔的力道虽不至于令她难堪得当场昏厥,但其无形的枷锁却像一张网子将她牢牢网住。

  “我会害怕……”只剩一件抹胸及亵裤的星罗,几乎抖得站不住脚。

  她真的是怕极了,她再愚昧,也知道弦煜要她做什么。

  可是,她毕竟不是他的侍妾!

  但她好像没有退路,怎么办?

  “你害怕什么,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事。”在她双脚瘫软之际,弦煜也已一把抱起她,并朝着厅门吩咐数声后,便将她平放在柔软华丽的床榻上,一边以目光攫住她半赤裸的雪艳胴体,一边迅速褪去自身的衣物,当他狂炽的身子欺压上她的同时,也一道扯下她仅剩的束缚。

  “弦煜!”霎时,在两具赤裸身子交迭的那一剎那,星罗情不自禁地从内心发出一声包含着浓烈情意的娇唤。

  而她这一声,也使他无情的狂野掠夺暂且中止。

  弦煜沉重的身躯仍紧紧压住她的娇小,但他炽热深泓的眼却微带审思地瞅着星罗迷离动人的璀璨红颜。

  “彩、彩衣……”星罗痴痴地与他呆望,却依旧惦记着彩衣,顽固地定要他收回成命。

  听着她将彩衣二字直挂嘴边,他审思的眼也缓缓变沉、变冷,甚至不惜散去支撑身体的唯一力量--手肘,然后让底下无助的人儿来承担他的全部。

  “嗯,好重喔。”星罗难以负荷地拼命扭动身子,口中不停逸出痛苦的呻吟,无论她怎么挣扎,却始终只是让她自己更加难受。

  然而她逐渐激烈的摩挲却撩起弦煜阵阵快感,一股强悍狂狷的欲念及深沉的渴望瞬间盖过他方才突生的不悦与疑惑。

  他猛然粗喘激亢,十分享受挤压她柔软身子所带给他的感官愉悦。

  “你起来,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扁了……”星罗承受不住的失声抽气,在他粗暴地厮磨激进下,她简直吸收不到任何一丝气息。

  弦煜百般不愿地稍稍撑起自己,不过等不及星罗才换过两口气,就以火热的唇舌开始侵吞她鲜嫩欲滴的粉红蓓蕾,恣意地拉扯戏弄;在星罗失控的娇泣之下,他反而益发狂肆邪恶的转移阵地,一步步地攻掠她的处子领域,硬要逼出她潜伏的狐媚本性。

  “弦煜,星罗真的会怕,我……”

  无法抗拒的吞噬让星罗的意识有如陷入云端,深入缥缈的幽境;想要踏下云端却怎么也踩不着地,想要踏出幽境,却怎么也找不着出口。

  “我会让你不再害怕。”弦煜忽而俯身抵住她额际,对着她溃散迷蒙的神醉绯颜,沙哑的低低邪笑。

  “我……相信你。”她不懂,却直觉的回应。

  “这才是我的乖星罗。”

  当她仍沉溺于他魔魅的俊笑中,弦煜突然一个狂傲强劲的挺身,瞬间冲进她脆弱的深处;星罗在霎时错愕后,猛然爆出破碎高昂的痛苦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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