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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怎么还会有接下去的事?

  难熬!怎么东西会很难熬?是不是煎药呀?

  就在她迷蒙地猜想他的话意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她原有的意识抽离。

  她瞬间被这股陌生的疼痛及快感给吓得进出了泪水,而攀附在他肩头上的蜷缩十指,则紧紧地扣抓住。

  “唔……你又欺负我了……我要告诉……告诉……”玉帨儿想藉由言语来分散、抵抗他狂野的入侵与撕痛,不过却也让自己的气息陷入混乱而无法说明完整。

  “你还有力气说话,显然我还不够卖力。”殷封崭在浓烈的粗喘后,顺势加重他的挺进,不再顾虑她的娇小紧窒。

  “唔……”狂烧的火焰,真的让她没空讲话了。

  噬人的灼热及高度的喜悦,逐渐令她远离疼痛,她本能地接纳他的一切,与他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冲击。

  许久过后——

  当玉帨儿缓缓睁开眼帘时,第一个窜入的思绪,竟然是煎药!

  “笑什么?”卧在她身侧的殷封崭,宠昵地轻啄她的唇角。

  “笑唔……”玉帨儿扬起的笑纹瞬间僵住。

  她猛然瞠眼瞪视近在咫尺的邪肆俊庞,一张餍足后的该死神情。

  “嗯!说呀。”慵懒的嗓音,十足的感性。

  “笑你这个大混蛋怎么还不去死。”想起身的她,因浑身酸疼而颓然放弃。

  “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他别有所指地奸笑。

  “你什么时候死过?本格格怎么会不知?”虽经人事,她仍旧单纯稚嫩。

  “你遗跟我一起飘飘欲仙过,怎么一睁眼就马上忘记了!”冷不防,殷封崭邪恶地箝住她一只浑圆。

  这下子,玉帨儿总算明白他的淫话。

  “你干什么!快把你不干净的手给我拿开。”玉帨儿用力扳开他的巨掌,却反而造成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她不觉吟哦出声。

  “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理。”她不自觉的吟哦声,突使他全身涌起狂烈的亢奋,激起他血脉的沸腾。

  惊觉自己又发出羞死人的呻吟后,玉帨儿困窘地偎入他胸膛,不敢面对他饱含欲求的邪眸。

  “你休息一会。”殷封崭强压欲念,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休憩。“天快亮了。”瞥见即将破晓的天色,他不禁更加拥紧玉帨儿。

  “嗯!”玉帨儿咕哝一声,垂下疲倦的眼帘,沉睡入梦。

  离傍晚又近了些!

  他漆黑的幽黯双瞳里,没来由地横扫一道迷雾般的矛盾之色。

  天色渐暗了。

  玉帨儿枕在他臂膀上,凝望着窗棂外的落霞,微微出神。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不曾下过床,就这样跟殷色胚整整混了一天的时间。

  难怪他要同津亢讨价还价,约定今夜才要送她回去,原来他早打定主意要欺负她到底了。

  然而,她倒不怎么介意就是,连划伤她脖子的罪也不同他计较。

  因为她已经从当初的一点点喜欢,演变到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地步。

  说不定,在与他一同吃糖葫芦之际,自个的心,就一块给他吃下去了。

  难道,她在扬州生活的这段期间内,已然寂寞到令她毫无芥蒂地抛开所有矜持。

  是呀!她是寂寞的。

  纵使皇宫内院像个大囚笼,至少身边还会有至亲的细心呵护,不会孤单到找不到一人可以让她撤撒娇、吐吐心事。

  唉!云香不可以,而津亢贝勒更是不可能。

  每当她内心孤寂时,就只能藏身在被子里,思念在远方的皇额娘。不过,她现在终於找到与她相同之人了,不管杵在他们中间的阻碍有多大,她都会尽一切力量克服,

  “我送你回去!”他决定了。

  “为什么?”玉帨儿惊愕地反身面对他。

  她以为殷封崭会舍不得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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