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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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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因为病了,才会、才会做出……”似乎是担心鬼枭把她归类为厚颜无耻的yin荡女子,易井榭遂急急地想对他解释,但开口解释个半天,却仍旧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呵呵呵……原来易大小姐的演技是这般出色,倒教我鬼枭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十足轻蔑的狂笑声回荡在屋内,末了,他还一副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两掌,毫不留情地打了易井榭一记闷棍。 登时,易井榭刷白了小脸,难以预料他竟会拿她的话来羞辱她。 一股莫名的委屈再加上一种难以宣泄的愤怒,激起了易井榭潜藏的顽抗意志,为赌上一口气,她—— 鬼枭的两指飞快地捏住她的下颚,防止她咬舌自尽。 “这样就想死。”鬼枭脸上有着异常的愠怒。 易井榭的小嘴虽无法动弹,不过,她却以从未有过的盛怒眼神来表达自己对他的强烈不满。 “啧,原来再温驯的猫儿也有利爪,但就不知你这双爪子,是否有能力抓伤人。”鬼枭阴恻恻地笑了。 她并非如同外表那般纤质柔弱,从她有本事挺着身子走出轿外,他就应该猜得到,看来,他得重新评估易井榭这个女人了。 “别再让我撞见你这愚蠢的举动,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鬼枭缓缓收回手,一脸净是冷邪。 生不如死……她现在不就已经在尝了吗?难道说,他还有更加卑劣的手段还未加诸在她身上的。 心神猛地一震,易井榭雪白贝齿硬是将下唇给狠狠咬住,因为她不容许自个儿发出一丁点毫无意义的抽咽声。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受惊下,她似乎变得有些麻木,对于他的恐吓,她虽然很气、很恼,又很怨,却反而不再动不动就吓到全身发抖、泪水直流。 有时回头想想,她还会发觉鬼枭远比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要来的……脆弱。 啊!她是气胡涂了是不,“脆弱”这两个字怎么可能会用到他身上去。 冷不防的,一块拧干的湿布以及一件素色的棉裳霍然砸到她脸上,易井榭一声轻呼,愣愣地看着他丢过来的东西。 这是…… “把你自己擦干净。” 鬼枭幽冷地说完,即开门走出。 她一顿,不确定地瞥了下紧闭的木门,就在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湿冷的虚汗。下一刻,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又袭上她,她再度瞧了木门一眼,决定解开身上这件早已污秽不堪的霞帔。 但毕竟是荒山野岭,而且她与鬼枭又仅隔一扇房门,她就算全身上下都黏湿得很,也不敢抛下矜持,随意将衣物全部褪下。最后,她仅着抹胸亵裤,轻轻擦拭自个儿冰凉的身子。 奇怪,他怎么没有趁此机会欺负她,他不是个无法无天的强盗头子吗? 易井榭微蹙娥眉,不解。 冷不防的,易井榭拭身的动作突地一僵,手中的湿巾更因五指的松脱而掉落下来,“啊——” 砰! 屋外的鬼枭一听见易井榭的叫声,即撞门而入;但入眼的一幕,教鬼枭心中一动,瞬间产生了一股可怕的占有欲。 几近赤裸的易井榭,一身肌肤雪白到不可思议,而她黑缎似的秀发更宛如瀑布般披散在她柔媚无依的娇颜上;此刻蜷缩在床,一脸沁白微骇的她,竟有股说不出的清灵脱俗。 哼,她本来就属于他。 就算他现在占有她,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但是,她到底在鬼叫什么? 鬼枭藉由她惊恐的视线缓缓偏过首,一条青绿色的小蛇就徘徊在床炕下的一角,还不时伸出令人看了为之胆寒的舌尖。 “有……有蛇。”此时,易井榭被那条突然出现的青蛇给吓住,根本忘却自个儿几近未着寸缕。 鬼枭一个弹指,一颗小石子精准无误地打中青蛇的头部,而后,他抓起蛇身,举步朝门外走去。 “啊!” “再叫,我就杀了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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