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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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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现在居然有点怕见着他。 双怀轻抽气,双眸失焦的盯在自个儿握得死紧的小拳上,就连一抹银黄色的灿美身影已然来至她身边,她也浑然未觉。 “在想什么?” 一惊,双怀顿时偏头迎视。 “殿下。”双怀掩饰不住自个儿心中的怯意。 “现在知道怕,不会嫌太晚吗?” “双怀……”无处可躲的她,被迫抬起下颚,羞怯的望进那双她不解其意的诡测眸子。 “还记得本宫对你说过的话,嗯?”日冕太子逼近她微白的悄颜,一笑。 “双怀,不记得。”他真的有必要在她刚醒之际,马上就赏她一个大巴掌吗? 原以为能再度回到怀阁,就表示太子会惦念着她挺身謢君的份上,多少赦免她的罪,谁知他一来,非但不轻声安慰她,还一开口就逼她回忆起那句如同是恶咒的话语。 难道说翔阳宫真无她双怀可立身之处了吗? “是吗?”日冕太子懒懒一笑,“也许,你当时已陷入昏迷之中,所以才没听见本宫的话吧!”他的笑,带有诡异。 陷入昏迷之中……双怀冷不防从自怜自艾的梦境中倏醒。原来太子所指的并不是那句——你错了,本宫绝不会因为你替本宫挨上这一刀而原谅你。 幸好,幸好,原来是她想太多了,太子仍旧是对她有情的。双怀自我安慰着。 对。为她自己,也为了帛国,她要重新赢得太子宠妃的地位,绝不能将她好不容易争来的地位拱手让人。 “殿下,双怀可能暂时无法服侍您了。”双怀根本把太子那语意含糊的话语给抛掷脑后。 日冕太子面上含笑的睨了她陡地晕红的脸蛋好一会儿,才语带深意的道:“无妨。” 他的姬妾众多,不差她一人:不过她美丽无瑕的胴体的确有吸引他之处,或许在惩罚她之前,他应该再……“殿下,双怀是否可以搬回怀阁来了?”她讷讷的垂头问道,所以没看到日冕太子眼中所燃起的强烈慾潮。 “你不就已经住进来了?”日冕太子缓缓坐入床畔。 “那殿下之意,是不已经原——” “让本宫看看你的伤口。” 他忽然伸手,截断她满怀希冀的问语,也让她撞进日冕太子那双渐渐氤氲深幽的魅眸里。 太子想要她! 那种眼神,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她有伤在身,恐怕不能让太子尽兴。此时双怀所能想到的,只是太子能否欢愉的问题,对于本身未癒合的肩伤,她根本完全不在乎。 过不了一会儿,双怀便几近裸裎,一股含着药草味与她本身所散发出来的自然幽香,让日冕太子忍不住埋入她颈窝轻嗅着。 “痛吗?”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她裹着层层药布的伤口。 背部一阵抽痛感骤然袭来,但双怀还是极力忍住,并回给日冕太子一抹娇笑,道:“双怀不痛。” 就算她的伤口会因欢爱而裂开,她也不可能去坏了太子的兴致。 日冕太子虽清楚的看到双怀额际所沁出的冷汗,但他还是俐落的上了床。 “你别动,一切由本宫来。”日冕太子体恤的道,并温柔的调整好她的姿势。 双怀笑笑的攀住他,之后,她紧咬着唇,抵挡着即将到来的激情强掠。 云雨过后。 在经历过一场激狂强悍的欢爱后,双怀背后的伤口果真裂了开来,鲜红的血不仅染红了层层的药布,也渗红了床垫。足见日冕太子未因她的受伤而放慢攻势,反观双怀,除了从她微启的小嘴里不断逸出一声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外,她根本无喊停的意愿。 日冕太子极想再要她一次,但她几乎接近透明的苍白脸蛋,以及床垫上那隐约可见的血迹,让他硬生生地收住这股冲动。 哼,双怀在床上的影响力似乎超出他的想像。 这并非是件好事。 日冕太子随之下床,在整理好衣袍后,他微侧首,刚好捕捉到双怀偷偷松口气的脆弱荏态。 或许是感应到太子眼中所迸射出的异常光芒,双怀反倒心虚的低下头,青葱十指不停地扭绞着覆在身上的丝被。 “殿下。对不起,是双怀……”是太子叫她别动的嘛。双怀天真的以为日冕太子是在责怪她的伺候不周。 “传御医。” 日冕太子冷不防扬声,令双怀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一直守在门外的染儿,一听到太子冷沉的嗓音,立即前去传令。 “殿下。”咦,太子好像不太对劲。 双怀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惧,“殿下,御医说双怀的伤很快便会痊癒,到那时,双怀一定会好生伺候殿下,让殿下尽兴,要不双怀还可以——”她终于察觉出日冕太子的异样,所以她说话的语气不仅又慌又急,甚至还想不顾孱弱的病体。 “不准下床。”日冕太子早一步下达命令。 “殿下,我……” “双怀,这回你可要听仔细,因为本宫绝不会再对你说第三次。”日冕太子根本不让双怀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 “殿下,您不用再说了。” 日冕太子缓缓瞇起湛黑的冷眸,睨睇她那张瞬间洋现出一种近似悲凉的绝望容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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