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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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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羞地垂下头,柔嫩的玉指摩挲着颈间那只观音玉坠,眼光好奇地偷瞄镜中反映出来的玉坠影像。 浅浅的翠绿自莲花座盘旋而上,渐渐淡成一片蛋白绿,盘坐莲花的观音宝相庄严,紧贴在窃白的颈闲,更显得白玉无瑕。 她露出羞怯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恍若无骨般地将身体靠向丈夫宽厚的胸膛。 “喜不喜欢?”他又问,轻咬着妻子似玉般透明的耳垂,温润的触感令他心神动摇。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全身酥软无力,闭上那对半醉的丹凤眼靠在丈夫的颈边厮磨。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跟她一样急。夫妻成亲只有月余,新婚的甜蜜每每令他们耽溺于鱼水之欢,而从夫君鼻中喷出的温暖气息,更令她衍生一股浓烈的欲望。 “到底喜不喜欢?”他伸出舌头轻添着她的耳廓,粗哑的嗓音中有着一丝急切。 “嗯——” 那似呻吟又像回答的低喃,逗得他欲火更加高张,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平息心中的焦躁,不料,却将娇妻芬芳的体味也一并吸入。 “是喜欢我亲你,还是喜欢这只玉观音坠子?”他忍住自小腹蔓延而上的欲望,取笑着怀中的爱妻。 “你真坏!”她脑羞成怒地轻捶着他的胸,将红通通的脸埋入他怀中。 “贞宜……”他低喃着妻子的名,将香软的娇躯拥紧,又握住她顽皮的手,放到鼻端,嗅着从她衣袖里溢出的幽香。 正当他沉醉在这带着浓烈欲望的温柔中时,忽然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掌下的柔肩微微颤抖者。他狐疑地轻抬起她的下颚,发觉两串珍珠般的泪珠自她愁雾深锁的乌眸中迤洒而下。 “贞宜,怎么哭了?”他心疼地低下头吻去她的泪。 “你明天就要上京赶考,人家舍不得跟你分开。”她哀怨地倾诉着,眼中尽是离别的愁意。 “傻娘子……”他叹了口气,将妻子紧搂在怀中安慰。“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可是爹娘都盼着我光宗耀祖,我不得已才要暂时与你分离。放心好了,一等金榜题名,我一定会快马加鞭地赶回你的身边。” “我也知道,只是我们成亲才月余,你就要离开我那么久,教人家情何以堪?我一定会非常、非常想念你的。”她仰着头认真地说。 那犹带稚气的真切表情看得他心疼不已,他轻点一下她的红唇,深情地向她保证,“我也会非常、非常想念贞宜的,好不好?” “允文……”贞宜沙哑地轻唤着他的名,拉下他的头,奉上香唇,热烈地吻着丈夫。 “我的小妻子……”允文爱怜地响应她的吻。这个从一见面就缚紧他心的美丽女子,他又何尝舍得拋下她到京城应试?只是苦读多年,不就是为这一刻吗?就算他舍得下功名利碌,也不忍心辜负父母的期盼呀! 允文轻叹了口气,轻吮着娇妻柔嫩的肌肤,决定借着今夜的交欢,以慰两个月的相思。 他抱起怀中的美人儿,移到两人的新床上,解下她的贴身衣物,让那只观首玉坠贴在她白玉无瑕的胸前。 她因为衣物被褪尽而冷了起来,但很快地,他的温热就覆住她。允文温柔地以灼热的唇和手爱抚她,撩拨得她的身体也温暖了起来。随着一波波的欲望兴起,她暂时忘却了离别的愁绪,降服在丈夫热情的怀抱之中…… “小姐,小姐……”耳膜被强烈的外力所震动,将良玉从心醉神迷的欲望中惊醒。 她涨红脸,睁开犹带情欲的眼睛,却被骨董店老板那双瞪得有如铜铃的眼睛吓了一跳。 咦,她不是正在……良玉的脸更红了,直烧到被衣服覆盖住的身体里。 “小姐,你怎么了?”骨董店老板怀疑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她结结巴巴的。 “瞧你的脸涨得那么红,是不是觉得店里太热了?喝杯凉茶吧?” 老板殷勤地替她倒了杯凉茶,良玉见到那张慈祥和气的脸,便毫不怀疑地将茶一饮而尽。 “小姐,你看这玉坠子怎么样?” “我……”她将手中的坠子放到眼前细看,发现这和她在幻象里所见的观音玉坠有些不同。成蛋白绿的观音上身,自颈子处隐现一丝血痕,令人看了怵目惊心。 “怎么会有道血痕呢?”她不解地自言自语。 老板听见了她的话,叹了口气。“听说原本是没有这道血痕的,直到那件惨事发生后。” “听说?”她讶异地扬着眉,“多久前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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