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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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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连这都看不懂吧?我要把这身湿衣裳脱下呀!我不喜欢穿着湿衣裳。”他边说边脱衣衫,半真半假的道:“我刚才看了你没穿衣衫的样子,现在就让你看回来,怎么样?我这么做很公平吧!你一点都没吃亏。若你想看就尽量看吧!我不会像你刚才那么小气,不让人看。” “你……”她急急转过身子,虽然长年幽居在这林子里,不怎么明了世事,但娘在她那次遇到他时,曾告诉过她一些男女之防。她羞红了脸,对他如此的无礼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能狠狠打他几拳。 “怎么?你不看呀!那可是你的损失哦!”东方傲情已将身上的湿衣脱下,披上了那件宽大的斗篷。 “哪!你若想要尽快要回这件斗篷,就快将我的衣衫烤干。”他将自己的湿衣递到地面前。 魂魂不甘心的接过他的湿衣,拿到屋前生起了火堆烤衣裳。 东方傲情赤著脚,走到火堆前睇著她道:“小丫头,你可别不甘心的想将我的衣衫烧了,若我的衣衫烧毁了,你这件斗篷我可不还你哦!” 被他看穿了她方才闪过的念头,她恨恨的瞅著他说:“你别再叫我小丫头,我娘都叫我魂魂,我不叫小丫头。”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她娇怒的模样煞是逗人。 东方傲情痴瞧著,心湖无由的荡过一种莫名的情愫与怜惜。他的目光瞥到她脸上的那道疤,忽地想起什么,赶紧由她手中抢过他的衣衫,在暗袋中找到了一只小瓷瓶。 “还好,没被火烤融了,否则要再调制,还得再花一些时日呢!” 手握著小瓷瓶,他将衣物再交给她。 “那是什么东西?看你那么紧张。”地摊开衣物烤著火。 他没回答,凝眸望著她问:“你叫魂魂?” “嗯。”她无趣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看久了似乎倒也不那么讨厌了。 “你想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她知道或不知都没什么分别,反正把他的衣衫烤干了,她就要赶他出去。 “瞧你说得这么薄情,这瓶子里装的可是我特地为你花了不少时间调制的膏药。” “为我调制的膏药?我又没生病,要你为我调什么膏药?”她奇怪的问。 “为了你脸上的那道疤呀!难道你不曾想过让那道疤痕消失吗?”自调好了这去疤药膏后,这瓶子他一直随身带著。 她摸了摸脸上的疤,淡然的道:“娘说这疤是好不了了,所以我从没想过这问题,况且这疤早已经不痛了,还治它干什么?” 她脸上的那抹淡然,让东方傲情无由的涌上一抹心疼,脱口道:“今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话一说完,东方傲情自己暗暗吃了一惊。 “这里才没有人会欺负我,若说有,那人就是你!你先是偷看我的光溜溜身子,又抢娘留给我的斗篷,我看你一定不是好人。”这么一想,她更加认定他是个恶人,怒瞪著他,若不是暗忖自己的力气比不过他,此时她已揪起他,将他给丢出去了。 东方傲情给了她一个迷死人的笑脸,对她的怒容视若无睹,“魂魂,这瓶中的药可以治好你脸上的那道疤,不过,在治疗期中会发痒还会痛,只要你能受得了,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上药治疤。”对刚才闪过心头那种奇异的心思他懒得去探究,反正他决定要娶她了,何必再去想那么多呢! 一听他说会痒、会痛,她立即惊惧的挥手,拒绝道:“我不要,我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当时脸上的伤疤让她痛了许久,至今她仍余悸犹存,可不想再痛一次。 突然一股烧焦味传来,她低首瞥见手上的衣物被烧毁了一小截。她急急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东方傲情瞅睨著她,叹了一口气,找来了几枝长树枝做了个架子,然后把自己的衣物披挂在树枝上。 “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件斗篷你不可以不还我喔!”她著急的道。 “这斗篷对你很重要?”东方傲情低首细看了一眼身上披的这件斗篷。 “那是娘留给我的,她要我满十六岁时,带著它去鹿鸣山去找我爹。” “哦,你爹是什么人?”他还以为她爹也已经死了。 “我娘说我爹是白鹿太子。”她一脸孺慕之情的幻想著父亲的容貌。 “白鹿太子?”他不曾听过武林中有这么一个人。“你爹为什么不在你们身边呢?” “娘说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会离开我们的。只要我把这件斗篷拿给爹看,爹就会知道我是他的女儿了,那时,爹就会带我去一个很好的地方,我就不会再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这林子里生活吗?” “不是的,本来还有我娘陪著我,可是,娘在一年前病死了。”一想起娘,她突然忍不住想哭。 东方傲情将地轻拥入怀,柔声的道:“魂魂,别怕,你娘虽然死了,但是,你还有我,我不会再让你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想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念头突然强烈的窜起,占据他的心头,他认命的笑了,看来四年前他真是一语成谶,她注定是他的妻子了。 她不领情的推开他,擦了擦眼泪。“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再说,我娘说过,这林子任何人都不能擅进,凡是擅进这林子的人是会被杀死的。等你衣衫晾干了,天也差不多黑了,你由那洞口偷偷的出去,以后别再来这里了。” 东方傲情奇怪的问:“为什么这林子不准人进来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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