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雨菱 > 江南第一名妓 >  上一页    下一页
三十五


  “谓让路。”植媚发现自己很倒霉,只要他想要,她就得随时听他数落!但她偏不,她偏偏要我行我素,气死他。反正他连玉环都可以打碎了,怎么还会在意她?

  “你……”他猛然拉回她挥起大手,植媚惊怯的瑟缩,但随即一个坚强的力量告诉她,她不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这种方式欺凌她,她必须反抗,她不能屈服在他的残暴下。

  她抬起脸,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她坚毅地迎视他。

  “你凭什么打我?”

  “凭我是你丈夫!”这个耳光还是横扫千军般严厉的落下。许久,植媚再度抬起嗡然作响,似有几千只蜜蜂在她脑子里飞窜的头。

  “你是吗?”苍白溢出血丝的唇讽刺的冷笑。

  他的巨掌再度挥下。“你找死!”

  这个巨力万钧的耳光如雷电般的剧烈,将不堪一击、娇娇弱弱的植媚打得当场昏厥倒地。

  他毫不怜惜的拖起她,甩到肩上走回西厢,抛至床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玉子见状,急疯了似的想照料植媚,却被君野阻挡在门外。

  不一会儿玉子见君野走了出来。

  “我家小姐怎么了?你把我们家小姐怎么了?”她虽害怕君野严森森的冷酷,却又护主心切。

  只见君野一句话也没回答,就在门上上了锁链。

  “我们家小姐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你居然……”

  君野缓缓的回过头看了玉子一眼,玉子霎时住了口,她着实被他眼中那不惜杀人的银电光束给吓着。

  怔怔的望着他森峻的走出自己的视线,玉子都还屏气动也不敢一动的。

  辗转呻吟痛苦的夜。

  植媚心力交瘁的在恍惚迷惑的梦境中挣扎。

  梦里古君野眼底的阴霾令她战栗寒颤,她多么想向他解释自己不是他所想像的那种女子,但他不听,一遥指着她奚落咆哮。

  “这里是古家,你没有必要像个倚门卖笑的烟花女。”

  “我没有、我没有。”

  “你敢说没有,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你以为你说役有,从前的纪录就会一笔勾消吗?”

  泪楚楚的、幽幽的滚落,植媚在凄迷的梦境中憔悴地醒来。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不容分说,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写照,泪水灼过脸上肿痛的瘀痕,但真正创痛的已不是看得见的外在。突然门外传来锁匙的声音,噢!他居然在门外上锁。

  她瘫在床上,痛彻骨髓的受伤令她毫无生机。

  古君野走进来将锁抛在桌上,他端着一盘食物迳自坐上床。

  “起来吃东西。”

  植媚别开脸不瞅不睬。君野只好将餐盘搁置在桌上。

  “在郡司捷离开江南之前,你想也别想走出房门一步。”植媚还是没有回答,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听见没有!”他严苛的问。

  听见了,全天下只要是有耳朵的人,谁听不到他那种如雷贯耳的命令。

  可是植媚只是懒奄奄、泪涟涟的不想搭理,因为她认为他疯了,难不成他当她和郡司捷有染。

  噢!他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笑什么?”君野瞪视着弓着身子侧过身正发出嗤笑声的植媚,一把拖起她,让她面对着自己。

  “笑你是个疯子,古君野。”任由泪痕散落在狼狈的脸上,植媚合上眼不准备看他。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他嘲讽的问。

  “我……我是个早该去死又没死成的一缕魂魄。”更是一个孤独等候你还会回来对我真心相待、给我未来的爱情奴隶。植媚放在心底的真心话仍是没有说出口。

  “不!你不是。你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荡妇,一个捺不住寂寞的女人。”

  植媚无心再与他争辩,更不想与他争辩,而君野更是枉顾她极端低落的心情,侵占的大手不客气的解开她的衣襟,没理她的抗议倾身吮住她细嫩如雪的颈项,往下游移到她抖颤欲坠如密桃般成熟鲜嫩的胸,轻挑的吮吻,他几乎吻遍她每一处敏感的肌肤,却始终不去触碰她的唇!

  而植媚就这么假装毫无反应的任他摆布,她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可是当他的每一个吻落下,她的心就有如万马奔腾般的澎湃,她只有拼命的咬住唇,才能抑止内心深处的强烈骚动不化为痛苦的呻吟。

  难道自己真如君野所言是个荡妇吗?可是一直以来她都切切实实的守身如玉呀!怎么现在自己的身体竟像是个脱缰野马,令她自己也掌控不了。

  “放开我……”她颤抖的唇楚楚的说,像是命令更像是请求。

  君野抬起脸,唇边挂着冷酷的笑。“捺不住了,是吗?”

  “是呀!你进步了不少。”植媚嘲讽。

  “哼!”君野愤然的推开她,嫌恶的一甩头跨大步的走出去。

  “别忘了锁门。”她冷冷的提醒,回头又是泪湿满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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