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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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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冷静让他更加觉得自己的狼狈。他莫名地愤怒了起来,为了她的不在乎,为了她的沉默。 “你为什么那么冷静?”他抓著她的双臂,狂乱地摇晃著她。“难道让—个第一次约会的男人夺去贞操,你一点都不在意?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个爱滋患者,你这样随随使便和人上床简直是愚蠢至极!” 他的指控令她又羞又怒。他怎能在夺去她的贞操之後又咄咄逼人的责骂她?他怎能一付道貌岸然地说她随便? 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伤心和忿怨让她失去理智。 “我觉得看得上眼就上床有什么不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女人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他惊怒地瞪著她。生理需求!?原来她只是在发泄她的生理需求!他觉得一阵强烈的挫败和忿怒向他袭来。 他对她的感觉是那么特殊——他对她的保护欲、占有欲相似乎永不满足的饥渴,而她对他,却只是“生理需求”? “荡妇!”他气愤地口不择言。 芝晴感到心口被刺穿了。她全心全意地付出所有,竟换来他的不屑,满腹的委屈和幻灭後的痛苦令她的心纠结的好难受。 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残忍的人,她惨白著一张脸,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晕倒。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为自己辩白。 江克宇话一出口就後侮了。他看到她的神色凄楚、身体微微地晃了一下,他本能的出手想扶著她。 而她甩开他的手。 “你别自以为来不及了,你是我第—个男人So what?对我来说,那一点意义也没有。只是一片薄膜罢了!老实告诉你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是怕他笑我没经验,才先找个人试试看。你不知道,在我们班上,没有经验是会被嘲笑的。现在可好了,没有了这片讨厌的膜,我爱怎样就可以怎样,再也不用担心了。”她倔傲且故作不在乎地说著。 多年来训练有素的保护网,再度严密地罩护著她,让她不至於崩溃。 江克宇不敢置信。她为什么如此不在乎?他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对贞操不再重视,但他就是无法接受芝晴也是这种女孩。 他觉得矛盾极了。虽然是他占有了她的身体,但她的不在乎却令他愤怒极了,也令他不知所措。 “我想回家。”芝晴面无表情的说。 显然他们刚刚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并不代表任何意义,既然她都可以不在意,他又何必说什么。 他砰地—声打开房门。 “走吧!”他冷冷地说。 咽下难耐的苦涩,芝晴佯装平静地走出房门,但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她知道,她不但失去了她的贞操,也失去了多年以来维持她活下去的力量——她的王子,她童年的梦…… 午夜十二点,芝晴和江克宇回到沈家。 走回大宅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芝晴—进入门就匆匆地奔上房间,仿佛—刻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江克宇阴郁地瞪著她离去的身影。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将自己抛在沙发上。他不了解,为什么那个女孩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克宇,回来啦?”沈子辰刚巧由房间走出来,看见独自坐在沙发上的江克宇。 “怎么样?你赢了还是输了?”他讥讽地说。 子辰的态度令江克宇不悦。“她毕竟是你妹妹,你怎能那么不在乎?”他低吼,眼神几乎要将子辰杀死。 沈子辰不屑地嗤声。“她!?她只是个婊子的女儿。而且,我告诉你,她就像她妈一样的放荡。你也见到的,她一天到晚穿得那么暴露,就是故意要勾引男人,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她是个无药可救的不良少女。她还在外面跟两个男人同租一间公寓,这么丢脸的事都做得出来,我们早就放弃她了。” 子辰的话和芝晴下午的态度令江克宇困惑了,他真的看错她了吗?她真如子辰所说的那么放浪吗?那为什么他竟是她的第—个男人? 他痛苦地抱著头。她的影像回荡在他脑海中,一再折磨他,他想要认清楚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孩,他已经无可救药的被她吸引了。 “Come on,克宇。说来听听,今天晚上你们去那儿了?她是不是主动引诱你了?一定很精采吧!?”子辰充满兴味地问。 江克宇隐忍住想揍人的冲动,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的—切。 想到芝晴是如何自愿地将自己交给他,想到她满足而信任地依偎在他怀中,想到她热情的反应…… 他的额上青筋浮现,交杂著忿怒、自责和再次被挑起的欲望。没错,她是自愿的,他一再给她拒绝的机会,可是她没有,她该死地热情的回应他。 他瞪了眼子辰,忿忿地走回房。他无法忍受和任何人谈论她,尤其是和她那看不起她的大哥。 一整夜,江克宇始终睡不著。 芝晴的倩影—再出现在他脑海中,让他头痛欲裂。他不断地分析自己莫名的行为,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理清自己对她莫名其妙的欲望。 天亮了,他望著满满的烟蒂叹了口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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