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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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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雪雁的身形一踏入Mark PUB,酒保就立即热络地迎上前去,“雪!你终于来了,阿苹已经等了你好一阵子。”他黝黑的指头比向角落的一个包厢,才又要开口,韩雪雁就已经举步往目的地走去,把他甩在原地。 酒保看见佳人先行离去,不死心地追上前,试图再开口博取佳人的注意力,“你想喝什么?我请客!” “不必。”冷情的两个字把酒保踹回暗无天日的地狱。 但就是因为这点,才会令自己对她如此倾心的嘛!唉,他只好摸摸鼻子,认喽!谁教他就是喜欢她这个凋凋? “哈哈!阿保,别忙了,雪她不喜欢大人人情的。”早已等在包厢内的向若苹开口解说。 “呃,啊?喔!是、是吗?哈哈哈……”酒保笨拙地抓抓头,憨憨地笑着。 看他那模样,向若苹缓缓一笑。人如其名,乖巧甜美又荏弱的她和个性完全相反的雪是因为她表姐和郁玮的关系才认识的。 表姐虽然在风格艺术学院念音乐,但表姐的梦想却是组乐国当艺人,所以在高三那年就自创了一个乐团名叫“TEAR'’,成员就只有她和雪。 她不知道表姐哪来的神奇力量,居然能让孤傲的雪替表姐“卖声”至今。 雪的话很少,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很简单,不是沉默,就是走开,鲜少有人能够忍受她这种性格。 所以她的朋友很少,她几乎也不交朋友,如果没有像表姐那种超强的粘性,和如同踩不死的蟑螂那般旺盛的生命力,要和她交上朋友大概是件比攀登喜马拉雅山更难的事。 就像自己和雪认识了三年,对她的事仍一无所知,一直到半年前一场无名大火烧掉了雪的家和家人,自己才知道,原来她是以前曾经很有名的指挥家韩轩的女儿。 说是曾经,就代表韩轩已经过气很久很久了,而雪的母亲似乎正是因为那个原因才会抛家弃女的离家出走。 但众说纷纭,谣言有一千个声音,谁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唯—知道的雪,口风却比蚌还紧。“喏!这是表姐要我拿过来的,下次演唱的曲目。”向若苹拿出一叠乐谱。 既是音乐家的孩子,就该会一、两样乐器,怛向若苹却从未见过她弹奏过任何乐器。 “Kiss From Rose?”韩雪雁快速地浏览过乐谱,再细看上头的音阶排列脑中轰烈响起在季节之歌所听见的那阵钢琴旋律。 I compare you tO a kiss from a rose On the grain The more l get Ofyou the stranger is feels Now that your rose is bloom A linght this the gloom On the grey “玫瑰情吻呀!你没听过吗?我那儿有CD……”向若苹满心以为她会有兴趣。 韩雪雁摇首拒绝。她直觉的知道,任何演唱者或任何演奏,都不可能比得上那个惊鸿一瞥的男人的琴声。 她有些骇怕呵!鲜少有事物能引起她的情绪反应,怛她总是在想起那个男人时,心头掠过了不该有的剧烈疼痛。 短短的相逢一刻里,那个男人居然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版上,而且再也无法磨灭和忽视。 她像是中了恶魔诅咒的猎物,无法从看不见的网中挣脱。 而那张网,居然正是她最痛恨的音乐,这是多么讽刺和可笑呀! “你能唱吗?”向若苹有些担心地问。 其实她的担心好像有点多余,因为雪绝不会向任何人求救,但也不会委屈自己,若不喜欢的话,雪会二话不说的直接把歌丢回来拒唱。 而雪讨厌的歌曲也有个大概的型可找,例如太过度被商业化的东西她就很排斥,电影或任何东西都是。 和她相处久了,有一些性格是可以抓得到的,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但因着她的冷情,为她倾倒的男性可有一大票,人人都想征服险峻的“冰山”,插上自己的旗帜,只可惜还没靠近目的地,就已经先被冻成“冰棒”了。 有时她会觉得酷哥可能还有女人追,但雪酷会不会很难销出去? “走了。”韩雪雁微蹙秀眉,将谱卷成筒状就预情起身。 她还得去便利商店打工,没空多留。 没有人知道她拒绝了所有的援助,执意自力更生,她不想看见自以为善的施舍嘴脸,更不想寄人篱下。 好不容易摆脱了“束缚”,她实在不想再和一大票亲戚有所牵扯。 幸运的是,她已经成年了,不用法定代理人也可生存下去,这是她唯一额手称庆的事。 她只希望能待在—个全新的环境中生活,—个没有人认识“韩轩”的新环境。 “等一下,雪!”见她要走了,向若苹急忙叫住她,“我有事……” 韩雪雁站走身,回眸看她,眼神透着询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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