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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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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的是你不直接征询我的意见,你不该对我玩手段。” 轩辕靳说话的语调很轻、很温柔,可是听在夏侯禧祺耳里就是会觉得很扎心。 “可是……”她欲言又止。要怎么告诉他,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 “就算是我,也会想吃了你。”她真以为他是圣人,面对她可以不为所动? 他不能给她承诺,也不相信爱情可以伟大到足以消弭他们之间光明与黑暗的差异,他们不会有未来,他不应该动她。 然而就因为是她,所以他无法抗拒。 “是吗?”她握紧拳头,像是要凝聚所有的勇气,抬起头勇敢地迎视他的目光,干净清澈的嗓音里有一抹轻微的颤抖,“那就吃了我吧!” 她把他留下正是为此,他们这一别,也许就再也见不到面了,至少让她保有对他的记忆。 震惊只有一瞬间,他看见她眼底的坚决,沉默了许久,像是在下着一生中最慎重的决定,最后他缓缓地勾勒出一抹笑纹,“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终于明白,她是来向他说再见的。 窗外的月光特别的明亮,映照着她琥珀色的眼眸显得格外的清澈,像是将对他的感情赤裸裸地写在里面,毫无保留。 夏侯禧祺双手捧住他邪美俊逸的脸庞,使他的视线接触到她的,两人的气息交流着。她看着他的目光是如此的专注,仿佛要将他烙印在心底的最深处,再也无法抹去。 她低下脸儿,轻吻着他的唇,缓慢地啃咬他的唇瓣,每一个接触都是仔细而慎重的,她想延长这样甜蜜的相聚,好在往后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填补对他的思念。 丝缎般的黑发淹没了两人,他拥抱着她的身子,她的长发则环绕着他。 他的大掌扶上她纤细的腰肢,舌尖顶开她的齿际,热辣辣地探索她口中的甜蜜,爱抚着她的舌。他虽从未说过,但他的行为早已替代他未出口的感情。 她着迷地吻着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渴望。早在冥界时她就已经决定,只有他才是可以夺走她童贞的那个人,这是最后一个夜晚,她不想再矜持,只想保有对他的记忆。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在大床上,扭亮床头的灯。她白皙的脸蛋在灯光的烘托下呈现透明的肤色,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轻柔得像是在欣赏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这样的触摸好熟悉,夏侯禧祺出神地看着他的神情,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住院的那段时间。 难道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他真的来过医院看她? “轩……”她想出声询问,却被他的唇封住了声音。 薄薄的衣衫被情火燃烧褪去,他和她的身躯赤裸相贴,炽热的温度上升着,他们像是回到太初,天地间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时刻。 “‘如果想你是一种病,早在认识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性感慵懒又带着磁性的嗓音突然从轩辕靳口中逸出,每一个音节都像一个令人着迷的爱抚。 “咦?”犹在激情中的夏侯禧祺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迷迷糊糊。奇怪了,她怎么觉得这些话耳熟得很诡异? “‘今夜你是我最美丽的祭物,我要你的心悦臣服。’”他继续低吟着,嘴角勾起一抹邪气至极的笑意,和他口中的言语根本一点也不搭轧。 他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些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她无心去思考,而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看过、听过这些话,为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不要分心,只要想着我,让我探求你的奥妙。” 这……这些话是……夏侯禧祺蓦地瞠大了眼睛,错愕地瞪视着他。 “你……你看了我的小说?!”天啊!这么惟美旖旎的时刻,他居然会说出这么轻佻的调情句子,而且这些调情句子还是她写的! “不对!你该说:‘那就占有我,让我成为你的俘虏。’”轩辕靳纠正她的语调像是在纠正一个小学生,大掌也顺势罩上她的浑圆。 好丢脸,如果她早知道这些话有一天会从他口中说出,打死她都不会写那本书,虽然那本书中有着属于他们之间的回忆,但是…… 夏侯禧祺又倏地瞠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想起这句话接下来的“动作”—— “等等!”她惊惶失措地尖叫着,想要阻止他的手寻找那处神秘之地。 不是因为她后悔了,而是因为难为情,想起那一字一句都像是她的日记,她不知道他已看见多少她的心情。 从她里手写出和被他窥知是有差别的,她害怕他知道得更多。 “嘘,不要害怕,看着我的眼睛,带领着我,让我感受到你的无所不在。” “等……等一下,别玩了!”她低喊着,但想推却的手被他扣住高举遇头,眼神无助得像是心悦臣服的女奴。 “你又说错了,”他的表情全然无辜,只有嘴角边的笑意隐隐泄露出对她的疼惜,“你该说的是,‘你会感受到我,随时随地,我无法离开你。’” 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她可以写,但她不能说呀! 她咬住下唇,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她不知道他说那些句子,究竟是因为好玩,还是真心的? 为什么一直到了最后一夜,她仍旧看不清他的真心? 仿佛看穿了什么,他将火热的身子覆上她,缓缓开口,“我爱你。” 这是大野狼吞吃小红帽前的最后一句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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