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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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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在这戒备森严的地方,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如果说有任何异样,大概只有飞龙了。 白天与石冰心对峙后,夜里一直睡不着。他索性在不知翻了第几回身之后起床,斥退站岗的弟兄,独自在前院闲晃。 自从石冰心来了以后,他的生活虽然一如往常,脑海中却时常出现她冰冷的神情。刘婶说她平时总是安安静静一个人躲在房里,不爱搭理人,或者总爱在花园里一动也不动地坐一个下午,总让人以为花园多了一尊雕像。 雕像!飞龙的嘴角带着笑,若是旁人看见她那副据理力争、不把堂主放在眼里的模样,还会认为她是雕像吗? 其实,他还是很好奇! 他知道她没有将书房与卧室相通的门锁上,晚上也睡得很安稳,让他认为她已经是他的了!但,为何今天她会提出想要自由的说法? 他从没有限制过她的自由,房里的桌上还放了一些钱、首饰,她却连碰都没碰一下。 他想了想才发现,石冰心也许以为那是在试探她的手脚乾不乾净。 他轻笑一声,准备回房睡觉。 倏地,一条黑影蹑手蹑脚地从屋里走出来。 飞龙抬头看看四周的监视器,都很正常的运转,看来是上面的人睡着了。真差劲!花了大把的钞票,竟养了一群饭桶。 飞龙悄声接近,将那人扑倒在地,将那人的两只手反剪在背后。"说,是不是龙天霸的人?" 那人憋着气不说话,飞龙将其拖到灯下。 "石冰心?"飞龙一见是石冰心,立即放开她,她却转身就跑。 飞龙两个大步就抓住她。"想跑?"他将她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倒栽葱的滋味不好受,惹得她一阵反胃。 "放你下来?哈!你知道吗?如果我将一千万摆在房里,它会乖乖的一直待在那里,而现在我却必须时时刻刻担心价值千万的你跑掉。"飞龙的怒火完全被撩起。当初说好让她选择,是她自己要留下的,现在她竟然想溜?而且还挺有志气的穿着原来的衣物,他敢保证,她身上一定身无分文。 飞龙扛着她回房,将她用力摔在床上。他不是气她想逃,而是不舍她这么有志气地两手空空的要离开。在这个金钱挂帅的社会,她有没有想过往后该怎么过日子? 难道想学人当游民?她以为随便往车站、地下道去,就会有一个栖身之所? 错了,大错特错!这个社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存在着斗争,大如政治家,小如幼稚园的学童,无一不是分党、分派,更何况是四处游走、争食、争地的游民。 石冰心一阵反胃,随即吐了满床的秽物。 气翻了的飞龙,故意不去理会她的痛苦。 "你很讨厌我?"五条龙里,就属他最幸运,不但承袭大片江山,还拥有一段令人羨慕的天伦共享时光,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心里始终有个心结,一个不敢向任何人提起的心结。 "是又怎样?"她说着反话。 与其冒着爱上他的危险,不如回去过行屍走肉的生活,至少彼此还留有最初的感觉。 "如果你想自由,最好乖乖的别动歪脑筋。"飞龙走进浴室替她放水。 "进去把自己洗乾净!"不容她反抗,他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一阵晕眩自石冰心脑中掠过,她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随即整个人瘫在飞龙的怀里。 飞龙望着晕过去的石冰心,蹙了下眉头,他知道她很瘦弱,但还不至於这么脆弱吧! 他唤来刘婶帮她清洗乾净,换上宽松的衣物,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飞龙望着眼前这张熟睡的脸庞,竟然见不到她平时的倔强,取而代之的是无助、娇弱以及令人怜惜的淒美模样,此时的她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让他不知道该紧握,还是该放手。 她让他想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珍藏一辈子,但,他能吗?他配得起她吗? 石冰心是恨他的,恨他不该用金钱换走她的自由,让她犹如被贩卖的女奴。 而即使那不是出自他的意思,如今的他却已舍不得放手。 全身痠软无力是石冰心在意识稍稍回复后的第一个感觉。 模糊间,有一双大手掌温柔的轻抚上她的脸颊,企图安抚她原本难受的感觉,她挣扎的睁开眼。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着了火似的眼眸,烧疼她的身躯、她的心。 刚毅粗犷的脸庞,可以迷惑许多女人,深邃的眼眸里有着黑夜的神秘气氛,能轻易蛊惑众生。 坐在床边的飞龙,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着石冰心流露出的娇羞模样,虽然她的三围不似一般女孩傲人,但她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气息。 石冰心发现飞龙的眼光异常的炽热,目不转睛的注视让她害羞,她赶紧抓紧被子覆盖在身上。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魅力牵动飞龙久藏的**。那微张的娇艳芳唇,像又香又甜的苹果,等着他品尝一口,但是他能做吗? "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其实她想问,是不是他帮她清洗身体的?不过她只能红着脸,却问不出口。 飞龙不正面回答,只是微微的笑着说:"你说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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