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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杰和她想像的不同,她以为他就像电影里那种绅士赌徒一般,有正义感、讲义气,要不至少是个君子;可遗憾的是,他不是!

  比较起来,他倒较像是个冒险家、掠夺者,是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就会勇敢的马上采取行动的人,而且他英俊非凡,尤其富有。

  就因为他富有,所以才有办法过如此奢华、甚至是糜烂的日子,不是吗?

  至少她从早上八点多就来,等到现在快十小时--不!她已经没力去看腕表上的指针了,这男人直至此刻才被她的误闯吵醒。

  要不是有钱,哪能把房子布置得如此富丽堂皇。

  从真皮沙发、长毛地毯,到刺绣精致的窗帘,还有眼前感觉得出一定很好睡的席梦思床……

  唉!又是床?

  今天她真是见鬼的疯了,明明是来谈正事,却一再被特殊景象干扰。

  甩甩头,柏嫣蓉努力的将自己纷乱的思绪厘清,不再胡思乱想。

  第二章

  “怎么,你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吗?”

  看她的眸光,先是审视他房里的装溃,而后在他身上不断的梭巡,黎杰有趣的问。

  “呃……”这恶棍!干嘛这样看著她,活像想剥下她的衣服似的,害她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著。“我是柏文儒的女儿,柏嫣蓉。”

  她故意忽略他意有所指的话,努力的稳下自己,顺便提醒自己,赶快把事情办妥,然后离开这里。

  这男人太危险了!

  “嗯!很好。”

  “很好?”柏嫣蓉微愕的抬起眼,不太懂他话中的意思。

  “没错,你介绍自己的方式简单、扼要,比其他女人容易记多了。”

  不管他的门房兼知交亚伯是怎么跟他称赞柏嫣蓉的,但黎杰此刻看她,确是跟其他想接近他的贪婪女人没什么两样--评估他和他的财富。

  谁说这世界上只有色狼?瞧她紧盯著他看的样子,呵呵!又何尝不是色女一个?

  “我不是来谈我自己的,是我父亲柏文儒……”

  “柏文儒?”

  黎杰的身体稍微再向前倾些,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这个名字。未了,他道:“很抱歉,我想不起来这个人。”

  对黎杰来说,赌是一件再单纯不过的事。

  只要按照规炬往牌桌上一坐,再依照游戏规则玩下去,然后输的付钱,赢的人收钱,最后游戏结束,如此而已!

  “想不起来?他……我是说,我父亲这几天才跟你一起打牌,而你赢了他所有的家产,你怎么可能会想不起来?”

  看黎杰一脸的茫然,柏嫣蓉再一次提醒,只是情绪已由刚才的恐惧转为愤怒。

  “我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和你父亲打过牌。”黎杰语带歉意,却自负的说:“不过我打牌从没有输过。”

  “不记得?”柏嫣蓉简直无法置信。“你赢了一大笔钱,怎么可能忘记?”

  黎杰耸耸肩。“柏小姐,我打牌只是为了消遗,从不费心去记其他。”

  消遗?老天!他轻松的消这,已经令她倾家荡产呀!

  “黎先生……”

  她没空说客套话,她必须在自己勇气消失之前,赶快把此行的来意说清楚。

  黎杰看她的眼神愈来愈奇怪,像是能看透她,又像是在研究她,还有一些……哎呀!反正她的视线愈来愈不敢跟他接触就是了。

  而且,当他俯身前倾之时,他身上再度下滑数寸的床单……

  不!她不能一再受这个恶棍的影响,她是单纯的要来要回被父亲赌输的房契,而不是他所想的那种用尽方法想上他床的女人。

  再一次告诫自己,也再一次重整自己散乱的思绪,柏嫣蓉深吸一口气后,认真的道:“黎先生,我父亲跟你的这场赌局,你赢了他所有的家产,还包括我的房契;但事实上,我父亲没有权利拿它作抵押,因为这栋房子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所以我希望能够拿回来。”

  像是背书一样,柏嫣蓉一口气没停的把话说完了。

  之后,房内是一阵寂静,柏嫣蓉甚至没有勇气去看黎杰的表情,只有紧张的握紧自己的双手。

  紧紧的。

  “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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