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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来做什么?”

  祖娉亭恨恨的抬眼瞪他,他含情脉脉地摸着她的脸蛋,却又轻薄、狂肆的笑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闺女?你昨晚忘了交代,我心头记挂得很,所以跟来问问。哦,顺带一问,你究竟惹了什么麻烦?得穿得这么不伦不类的赶路?”说着捏捏她的俏脸,啧啧有声的赞道:“瞧你这细皮嫩肉的,长得比我还俊俏,官府抓你这小姑娘做什么呢?”

  “关你屁事。”

  祖娉亭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她又不是笨蛋,这淫贼只会是敌人,绝不是朋友,她如实说来,岂不是害惨了任师兄?

  她一个人倒霉也就够了,不能拖师兄下水。

  她朝他啐了一口,默不作声。

  反正要杀要剐都随他,她反抗不了,但要叫她多说一个字,可比一刀杀了她还痛苦。

  “小姑娘,本公子好意问你,你就快说,搞不好我能帮你呢!”范含徵凑上来,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祖娉亭动弹不得,只能又气又苦的忍受他不断的非礼。

  见她可怜兮兮的,小脸涨红,泫然欲泣,他忍不住心中大乐。

  “咳咳,如果你坚持不说,我只好对你用刑哕……”

  “什么意思?”她又惊又怕的看着他,眼见他的魔掌就要伸入自己的衣服里面,不禁狂吸了一口气,急得连连摇头。“不要这样,你说今天不会碰我的。”’

  “谁叫你不老实:我只好碰了。”他隔着衣料抚摸她的胸脯,拇指绕着蓓蕾打着转,邪气地笑道:“算了,我不要你说了,咱们乐一乐就好。”

  “不要,哇——”祖娉亭闻言,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她好可怜啊,处境艰难,又被这个淫魔缠上,眼看也不可能有人来救她……没想到她这一哭,反倒吓住了范含徵。

  她哭得惊天动地,涕泪齐喷,过去从无哪个姑娘在他眼前哭得像个三岁娃儿,范含徵不禁傻眼。

  她这震耳欲聋的哭声,可是传说中的狮吼功?

  “不要哭了!”他暴喝一声,伸手按住她的嘴。外头忽然骚动起来,响起几声马嘶,并有刀枪碰撞的声响,接着是一道雄浑的男声扬起,“来人,通通给我搜!”

  范含徵立刻翻身下床,抓着祖娉亭的行囊,又回头抱起她,正色道:“先躲开官兵,咱们的烂帐再来慢慢算。”

  猜测外面的动静必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吸吸鼻子,想想目前的处境也没别的选择,只好乖乖点头,低如不闻的说了声“好”。

  不等她答应,他便推开窗户,抱着她飞出窗外,再旋身一踢,把窗户关上,接着两人双双落在外头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上。

  “等他们搜完,我们再回房去,他们绝对料不到我们还在里头,今晚就找不到你了。”

  范含徵解开她的穴道,稳稳揽住她的腰际。祖娉亭垂首不答,只是瞪着他的手臂,又从怀里取出一条帕子,把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

  躲在树上,正好可以观察四周动静,范含徵往树底下约略一数。

  客栈外停了二、三十匹马,留守在外的有十余人,这阵仗可不小啊!

  客栈里碰撞叫嚣声不绝,肯定是搜得人仰马翻了。

  不一会儿,又有马蹄声响起,带头的是一个身披红裘的英飒美女,只见她手上抓着长鞭,身后跟着十几个人。美女在客栈前拉起马缰,马儿嘶呜一声,便乖乖的停蹄止步。

  “有人看到她走进这家客栈,她已经换了男装,所有人给我仔细搜。”

  听见耳边传来吸气声,他低头瞧去,只见祖娉亭怒瞪着那名女子,脸上有恼有惧。

  “她是谁?你怕她?”范含徵瞅着她,不禁奇道。

  她俏脸微赧,点头说:“她叫庞雪练,我臂上的鞭痕就是拜她手上的家伙所赐。”

  “是吗?”范含徵闻言,立刻勃然大怒。

  她手臂上的鞭痕,他昨晚也看见了,那鞭痕长约十寸,深不足半寸,血痕犹红,当初一定痛死了吧?

  可恶!

  他越想越气,便把祖娉亭转到身前,两人一前一后站定,接着双手从背后执起她的手掌,他嘿嘿冷笑。“小姑娘,我帮你报仇!”“怎么报?”祖娉亭莫名其妙的偏头瞧他范含徵阴恻恻的扬起嘴角,低声笑道“待会儿我带着你,咱们到她面前,你再使劲的打。”

  什么?

  祖娉亭听得更胡涂了,只感觉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手,身形一晃,两人顿时来到庞雪练眼前。她顿时惊骇莫名,心中不禁暗忖,这淫魔的身手,只怕任师兄也不能胜他,那……以后要怎么报仇呢?

  打!范含徵抓着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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