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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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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冷笑,“那好,你要是不会叫人,就连我也别叫了。” “你!”书季绫脸色一变,不禁动气,“我可是你妹妹,你居然帮她?!你们才成亲多久?她算什么?” 一来就眼巴巴的站在她旁边,生怕人家吃了他娘子似的,要不是他是二哥,她早就翻脸了。 “哈!”书仲绮仰头一笑,毫不客气地讥讽,“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帮她,难道学你那样不三不四,帮着姓洛的外人?” 她闻言俏脸涨红,忍不住猜想,自己帮凤屏混到他房里的事,难道被二哥发现了?他不会把她们的丑事张扬开来吧? 书季绫惴惴不安地侧头往好友脸上瞧去,只见凤屏双颊潮红,脸色比自己还难看。她会难堪也是当然的,脱衣服的人是她,眼下最见不得有人提起这事,尤其是二哥。 “季绫,我们走。” “凤屏?”她咬着唇,歉然的望着好友。 “我需要跟这个粗鄙的乡下女人争丈夫吗?”洛凤屏高傲地仰起下颔,瞪视着书仲绮,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和这个目不识丁的村姑,如何恩爱一辈子!” 她拉着书季绫甩头就走。书仲绮瞪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禁暗啐,“泼妇。” “爷,我先去整理房间。”眼看接下来没自己的事了,灵墨适时的告退。 待她走开,书仲绮才拉着苏淮雪的手,柔声道:“你别在意她们说的话,季绫她们还小,说话一向没有分寸。” 可她却没有想像中的沮丧反应,望着他,忽然嫣然一笑。这一笑,面容登时散发出光彩,好像芙蓉花儿乍然绽放,令他不禁看痴了。 她抬起袖子,踮起脚尖,抹着他的额头。 “你怎么一身汗?”她柔声笑问。 书仲绮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的笑颜。他一路追着她,当然赶得出汗了。 一身汗就一身汗,有这么好笑吗? 瞧她笑得像阵春风,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她,心头漾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你不生气吗?” “嗯?” “季绫她们……” 苏淮雪摇摇头。她早有准备,怎么会生气? 就算受气,那也是她本来就应该承受的,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 反而是他,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紧张她的,可却一直记挂着她,这份心意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第五章 书仲绮住的园子名唤木樨馆。木樨即桂花,因园子里植有几株年逾百岁的桂花树而得名。 木樨全年开花,但主要花季是中秋过后直至过年,每当花季,满地琥珀秋景,桂香飘走,花雨纷飞,才是木樨馆最美的时候。 这天,一朵小小的桂花飘进房里,正好落在书仲绮的鼻尖上,他在睡梦中深深吸了口气,不慎把小桂花吸进鼻子里,鼻腔阻塞,登时呛醒了过来。 “淮雪?” 他揉揉鼻子,伸手往身旁一摸,她却不在床上。以往她都会陪他睡到他醒来为止,今儿个怎么不在? 他坐起揭开床幔,看见窗外经过一道人影,便低声呼唤,“灵墨,进来。” “少爷,这么早就醒啦?” 她听见声响,莲步敏捷,立刻走进房里。 书仲绮贪懒的赖在床头,手肘撑着身子,乌亮的发丝披垂着,揉眼问道:“淮雪上哪儿去了?你见着没有?” 灵墨把床幔挂好,低头巧笑,“这会儿应该在跟老爷、夫人请安吧。” “请安?”他墨眉聚拢,不悦地抿着唇。 好端端的请什么安?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习惯,他怎么不知道? “少爷不知道吗?少夫人早晨都会去向老爷、夫人请安的,她过去问候一下,就会回来睡在少爷身边了。瞧您睡得多沉,少夫人每天来来回回,您都没发现。” 不理她的调侃,书仲绮懒懒地抬眼问:“谁叫她去请安的?” 她摇头回话,“没人逼她,是她自己要去的。她说,既然名份上是少爷的妻子,本就有义务侍奉长辈,但家里人手众多,没她插手伺候的份儿,那至少要做到早晚问候一下。” “呿!”他不耐地爬梳额前滑落的长发,没好气地冷哼,“季绫都不去请安了,爹娘又没多喜欢她,干嘛自讨苦吃。” “可不是吗?”灵墨瞅着他,“刚开始头几天,老爷、夫人连房门也不开,只叫下人把她支走,说是心领了,知道她有这份心就好。下人们私下给的白眼也不少。不过,现在情况改善许多了,夫人偶尔会把她叫进房里,问问少爷的状况,婆媳俩闲聊几句。” 书仲绮凝睇着她,不悦的责怪,“我叫你照顾她,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她受委屈,都不跟我说一声!” “那是她该受的。”灵墨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少爷娶她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她在咱们家的处境了,难道永远把她锁在木樨馆里,日子就会比较好过吗?现在吃点儿苦头,能让夫人打从心底承认她,值得的。” 他眯起眼,不禁狐疑地瞅着她。“这该不会是你教她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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