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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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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只谈感情而不问结果吗?”这一直就是她想问却又不敢问的。 “如果有了孩子呢?”他的音量再也抑不住地提高,气她根本没有好好思考。 “两个人一起扶养,他有父亲母亲在身旁,毋需在意名义上是婚生子抑或非婚生子。”她说得理所当然,好似在心中她早这样决定。 他却觉得可笑之至。“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去勉强父母明明相爱,却要他变成非婚生子的决定!”他愤怒地咆哮,“我可以不守着你!”他恐吓。 两人间首次披露彼此相爱的事实,而不是揣测。 闻言,孙和奏紧咬下唇,强逼自己不可以脆弱地落泪,只是幽幽回应,“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相信婚姻。”他对她的爱根本不够坚定,如果此刻他不能接受她的想法,便决定去爱别人,她还能用什么信任他。 说穿了,孙和奏仍是对这男人充满了不信任,她只以为爱他便是对他最好的信任,可其实男人也会需要承诺。 此刻的他,像负伤的野兽,只想躲回自已的巢穴舔舐伤口。 “那好!随便你,那么我不会再爱你了!”是冲动,也是因为心寒,他冷冷丢下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仰头看见的只是满夭飘落的樱花,血艳的红色飘散的不是动人温馨的甜味,却是血淋淋划开男人心脏,里头所隐藏的心伤,还有女人止不住的泪滴 由于上一年年终尾牙翟家大老板亲自点名,孙和奏理所当然接下曜阳山庄的装演工作。 每天早上九点上工,黄昏五点夕阳西下时下工,日子就这样过去。 自从上次两人几近声嘶力竭的争吵,孙和奏没有再见过翟日烺一面,而关于这场惊天动地的龃龉,“群花乱舞”的另两个当家、外加一个特别秘书倒也另有耳闻。 就在翟日烺气得绝情掉头离开后,翟日煦正优闲坐在办公室玩他的瓶瓶罐罐时,“砰!”脆弱的木门应声倒塌,大军入侵,翟老大面不改色,一贯地沉着冷静。 “砰!”第二声是拳头击桌发出的声响。 翟日煦这才疑似诧异地扬起眉。“怎么了?!”老二发脾气他不是第一次见,不过……把门踢倒、不要命的敲桌子,还是第一次。 “我要出差!”僵着脸、哑着喉,翟日烺火气十足的提出要求。 隔一天,当飞机缓缓滑行,机头上扬起飞时,孙和奏还瘫在床上,闷在被窝中红着眼眶,一点也不晓得,逃避这种小家子气的作为已先一步被人剽窃了,比她选择躲在自个窝儿不见人更很狠的是直接躲到国外去。 两兄弟将翟日烺的行为看在眼里,也不便说什么,感情事由不得第三人说嘴。 旁敲侧击只猜出是吵架了,而且是惊天动地的那种,原因呢?不知道。 没几天,看着女方带了票工人上工,每天忙碌,除了表情严肃点,倒也神色自若。 不懂恋爱谈得正火热的两人,会搞得像杀父仇人般,王不见王。 远方天空,一抹紫、一抹红、一抹金的云海,交织成陪衬日阳落下的美景。 孙和奏站在曜阳山庄入口处望着天空,看着、看着,恍神了。 到底是他错了?还是是她错了? 她的坚持是正确的吗?她想有个人给她答案,但没有,也不能,身为当事人的她都没办法说出个分明,还能要求雾里看花的旁观者给什么建议? 她想……至少有一件事她是错的。 也许她不该都到现在了还隐瞒自己为何死不肯踏入婚姻的原因,即使她一直觉得那并不是很光明,但那件事中决定犯错与犯错的人都不是她,并不难说出口吧! 至少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 她工作的地方没有什么人经过,只有偶尔上工或回家经过大门口时,听员工耳语提过大火龙去澳洲了,名义上是出差,但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个月了……久到她以为自己是被丢弃了,或许真是如此,是她不知好歹不是吗?真没有人愿意没名没分的陪着她吗?她在心里苦笑,这句话很像是三流连续剧中邪佞男主角的台词。 这次当然不会再有快递来按门钤,也不会有惊喜的告白。 完全无声无息。 她转身看了眼今天进行到的屋子,里头有一项很得她意的设计,某个房间有座突出室外的大窗台,往外推出的窗户下有个向内嵌的布料卧椅,天气好时可以坐在窗边看书或是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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