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于香妃 > 情窦初开 >  上一页    下一页
四十一


  “你是说,也许我该在一开始找到你时就将你带回去吗?告诉你,我不是没想过,我几乎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把你带回去,才不会引起你的激烈反抗。”龙昊频频用话刺激她。

  自大的混蛋,滚到地狱去好了!

  狗屎、狗屎、狗屎,这银戒太紧了,她怎么样也无法使它脱离她的手指,它就像她的第二层肌肤紧束着她。

  “不,我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该来找我,我情愿另外再找个好男人嫁,也不要和你再有所牵扯。”夏熙语恨恨的说,继续努力想把银戒给取下来,但是徒劳无功,它太紧了,为了拔下它,她的手指正承受莫大的痛楚。

  一听到她谈起情愿嫁给别的男人,也不要嫁给他时,他的心里又酸又呛,五味杂陈。“我比你口中所谓的好男人要来得都好,更值得你托付终身。”

  它之前并不是那么紧的,她确定她没有吃胖自己的手指。

  “我不这么以为。”她近乎用吼的。

  他自以为是的态度要到何时才会完全除去?

  未来太渺茫,随时都有各种变数发生,她真的不以为她可以将终生托付给他。

  “你不相信我的话?”龙昊提高声调不自然的问她。

  就算她没回头看他,也可以从他僵硬的声音里听出不同于以往的情绪,那来自他的沉闷气息让她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受;她只要一说错话,她可以肯定自己即将面临尸骨无存的危机。

  决定转过身和他好好沟通,夏熙语不动声色的藏起她的右手。

  “我没说我不相信你的话,至少我确信我没说过这么一句话。”

  暗自喘了一口气,他漠然的表情令她有些难以招架。

  “你说你不这么以为,这话的涵义不是昭然若揭吗?你似乎觉得别的男人可能比我好,同时也值得你托付终生!”他愈说愈气,看向她的漠然神情如果可以杀人的话,那么现在想必她早已伤痕累累。

  她愤恨不平,急急的为自己辩解道:“我没这么说,你把话题扯偏了,你在钻牛角尖。”

  “我说的是事实。”他义正辞严的说,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如果我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我几乎就要怀疑你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让我戴绿帽。”

  好半天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偷男人?戴绿帽?

  他的联想力真是丰富,她从没想过的事他现在都已经帮她想好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呢?是要继续侮辱她,还是要指控她准备跟她不知哪来的爱人双宿双飞呢?

  “也许我该多认识几个男人,才能比较出你们的优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夏熙语这么说。

  除了她还很年轻,心还无法完全定下来之外,她想是因为她认识的男人没几个的缘故,所以对这桩婚姻有诸多排斥和怀疑。

  龙母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但更多的原因在他身上,因为没得比较的关系,让她不明白他是否真有如他说的那么好,她该怎么做呢?

  看着她很认真的偏头思考着,龙昊不由得生起气来,“去啊,你尽管去找别的男人,然后我会在你背后挂上荡妇的标签,相信慕名而来的男人绝对会多不可数。”

  此时,他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暴跳如雷的怒火。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全都是你自己的胡乱瞎说,但我没必要像个呆瓜听你说些侮辱我人格的话。”她真的生气了。

  他说的狠毒话足以让她遍体鳞伤,她忍不住痛哭出声,伤心难过不已。

  龙昊逐渐缓下怒气,抹了抹满脸的疲惫她的哭声令他不安,他实在不知道他和她是怎么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态好吗?”

  看她不语,只是一个劲儿闷哭时,他接着又说:“我实在受不了你提起别的男人,或是去认识别的男人,我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很自私的,我完全没有度量和其他的男人分享你,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些话他很早以前就会对她说过,趁她松懈下来时,他靠过去揽住她的肩。

  夏熙语红着眼,在他搭上她的肩时排拒、不肯让他碰她,“你是一只自大的猪。”

  “哦,是的,我的确是一只自大的猪,但我也有我的优点。”

  不管她的挣扎,他硬是拥抱住她,他知道她除了可爱、善解人意外,同时也是个难缠顽固的女人,他尽量不要让这场争吵有转变为冷战的可能性,他敢说那代价他绝对承受不起的。

  甩不掉他挨近她的身体,她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动着,“这是你的杰作是吗?我拔不掉它,它好紧。”她张着一双哭红的眼睛问他。

  谁知当他一看见她手指的红肿时,竟然一脸诡异的咧嘴一笑,还顽皮的把玩着她戴着银戒的手指,丝毫不见一丝愧疚之色。

  “你想拔掉戒子是吗?”他揉揉她指间的红肿,再度邪邪一笑,“我得说你是白费心机了,我把它调紧了不少,趁你熟睡时。”他很高兴自己的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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