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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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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跟嫁给我有什麽鬼关系?!”左曜臣被气到快爆炸了。这个女人的脑袋到底是什麽做的?他真的很想把她的脑袋剖一半好好研究一下,最好再换个又新又正常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她轻轻眨眼,“玛莉.克雷妮说的。” “我管他是玛莉什麽泥说的!你最好把话给我解释清楚,”他看起来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我从未结婚,因为家中养有三只宠物与丈夫具有相同的用途。我有只每天早晨咆哮的狗,整天下午发誓的鹦鹉,和每晚夜归的猫。” “妈的!我要砍了她!我要砍了那个怂恿我老婆不嫁我的女人!” 左曜臣真的疯了,这家伙连那个说这句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他都不知道,还扬言要砍人家…… “事实上并不只是她……”向右宜小小声的说,双手食指悄悄的把耳朵堵住。 “不然还有什麽?你那颗小脑袋瓜里到底还装了些什么神奇的鬼东西?!” “我也不希望你的神经被抽光啊……” “这又是哪句话了?”他已经很能释怀了。 “我觉得还是别讲比较好……”向右宜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他。“感觉你已经很生气、很生气了耶……” 左曜臣深深的呼吸。“没有关系,你讲。” 反正一天气一次、气两次和气很多次已经没有差别了,换言之,他视死如归。 “丈夫,是一个男人在神经被抽出後所剩下的部分。”她很苦恼的看著他,“神经被抽出以後你就没知觉了耶……” 左曜臣的头顶已经快要冒烟了。 他当然也知道这句话是在影射些什么。“我不会这样。” “啊?”她以为他又会被她逗得大吼大叫了,结果竟然没有。 “结婚以後,我保证我不会做狗、猫和鹦鹉做的事。”左曜臣举起右手,以童子军的手势发誓。“我的神经也会乖乖待在它们该待的地方。” 眨眨眼,向右宜微偏过头,“真的吗?” “我保证。”他秀了秀代表童军“智仁勇”的三只手指。 “可是林肯也说:“婚姻不是天堂或地狱;它只是炼狱。”耶……”支著下巴,她一脸好犹豫、好犹豫的样子。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麽林肯会被暗杀了。”左曜臣硬生生的扯出硬僵的微笑。 “还好他死了,不然我会去砍他……真的会!” “哈哈哈……辣椒,你不用去砍人啦!你只要站在别人面前就能呛死人了!”向右宜不知死活的嘲笑眼前这个男人。 就在下一秒,她的腰肢再次被箍得死紧,唇也被攫住……他又开始了他迷人的“体罚”後,她才突然想起…… 啊啊,她忘了男人是很小气的。 八点十分,左曜臣一如往常的进办公室。 厚重大门外的两个女人也好整以暇的期待他如杀猪般的吼声。 可惜的是……没有。 宋清芸狐疑的拔下耳塞、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向那扇应该会有些什麽动静的门。 “将棋姊,今天辣椒怪怪的哟。” 边吃零食边盖章的孟将棋倒不像宋清芸那麽紧张。“可能是他还没看到那份夹了男人裸照的公文吧!我把它放在中间的位置。” 宋清芸点点头,又继续悠哉的喝Melange。 哎呀,她真爱这份工作!既能领到不错的薪水,又可以欺负老板、看老板像根辣椒似的“爆香”,然後还可以随时随地没有拘束的喝到她最爱的咖啡。 十分钟後,宋清芸尝完最後一滴汁液,那扇门後依旧没有动静。 “奇怪了,平常那种泳装美女照就可以把辣椒气得像猴子似的乱跳乱叫,怎麽今天我还特地给他沙米思”一下,放全裸的男人照给他养养眼,却没冲出来咧……”这下子换孟将棋碎碎念了。 “是啊,将棋姊,会不会是因为裸男有的他都有,所以……” “拜托!清芸啊,虽然都有”,可是尺寸也是有差别”的好不好?”孟将棋瞥了她一眼,随手抓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 “可是台湾男人的尺寸不都是“那个样子”的吗?” 不是她故意要“看短”自己国内的同胞,可是那种补药啊、补酒盛行得太不像话了,才让人有种“他们都很短”的错觉。 “错了!清芸……”孟将棋眯起双眼看著她的脸,“你知道要是木头在这里会怎麽讲吗?” “木头姊会怎麽说?”宋清芸兴奋得双眼灿亮。^ 她从来就没看过木头姊这种奇怪类型的女人,只可惜她离开公司了,不然如果她能像以前一样每天看“木头气辣椒”、“辣椒呛木头”的戏码的话,那日子肯定会更加充实。 “她会这样子喔……你看好。”孟将棋学著向右宜呆滞的把睑偏著仰望天花板,然後轻轻的从唇瓣逸出一声,“啊啊……” “好像!好像!”宋清芸高兴的拍拍手。 “将棋姊,真的还是假的啊?”宋清芸一睑大惊小怪的看著她。 “废话!当然是真的!木头那个女人老是看些有的没的,然後想到就会“背”给我听。”孟将棋哈哈大笑。“清芸,你别看木头那样,很多性知识她都嘛知道!” “哇……木头姊好厉害哟!” “我倒不觉得她这点有多厉害,我反而觉得她能受得了左曜臣那株辣椒才叫做“天下奇女子”!” “哈哈哈……哈哈!” 一阵乾笑从她们期盼已久的门边传来,发出笑声的人是左曜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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