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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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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脏话关你什么事啊,鸡婆。”她其实不常讲脏话,但在他面前,她总会气得失控。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关我的事。”今天若是换成别人,他连理都不理,她该为此感到欣慰才是。 “你有病啊,就跟你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嘛。”她从不认为上过床就能决定一切,最重要的是两人是否相爱。 “你也有病啊,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没有发生关系、就算他不爱她,她也只能是他的。 她受不了了,这男人怎么那么番啊! ※ ※ ※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准备开口的衡辕承。斜睨他一眼后,刑禕晰爬过水蓝色的床,接起电话。 “喂,哪位?”她边用手指缠绕电话线边问。 (嫩嫩啊,我是妈妈。)嫩嫩是刑禕晰的乳名。 “妈,你和爸爸最近好不好?”她已经有两个礼拜没回家,从意大利回来之后,她原本一个礼拜至少会回家一次。 (很好,嫩嫩呢?)刑母关心的问。 “嗯,不错啊。”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会回家?)刑母不疑有他。 “不知道耶,最近比较忙。”她本想向父母要钱,但想想还是算了。 (那好,有空记得回来,还有,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知道,那爸妈也要保重喔,我有空就会马上回去的。”挂断电话,思念双亲的心情让刑禕晰无法抑制的泪如雨下。 看见那微微发颤的娇躯,他知晓她一定哭了。 “好了,别哭了。”他走到她身后,柔语安抚。 “谁、谁哭了。”她不肯示弱,急忙抹去眼泪。 “是,你没哭,是我看错了。”他其实有些不高兴,因为她竟然不肯让他看见她的脆弱,这表示她并不信任他。 “本、本来就是你看错。”她转身面对他,双眼泛红、满脸泪痕的说。 “是,我看错,你还是坚持要走?”她的眼泪又一次的刺痛他的心。 “我……”她犹豫了,不知该留还是该走? “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不强迫可没说不诱惑她。 她一脸不信的看着他。 停了一阵的雨再度落下,倾盆大雨猛烈地敲打着门窗。 “我才不相信哩,你肯定是唬弄我的。”刑禕晰走过他,来到衣柜前。衡辕承不悦地皱眉,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后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不值得相信。”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后回答。 “我问你,你以前是不是跟我在一起过?”他在想或许江律瀚猜对了,她很有可能是他的旧情人,而他甩了她,要不,她怎么会这么讨厌他,不,是恨他。 “没有,我没有跟你在一起过。”她佯装冷静,内心的波动却令她快要无法负荷,而这究竟是因为被甩的怨恨,抑或对他余情未了,她不敢去想。 “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难道就因为看我不顺眼?” “对,像你这种大坏蛋,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她关上行李,走进浴室。 他跟着她来到浴室。“晰儿,留下来吧。” 她再次回到房间。“别叫我晰儿,恶心死了。” “你真的要去睡公园?”他语气异常平静的问。 “不,我有更好的地方。”那就是她可爱的车车。 “哪儿?”莫非是另一个男人的家? “要你管!”整理好所有家当后,她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抱着兔子玩偶,准备展开全新的生活。 他站在原地,出乎意料的没有追上去 她坐电梯到地下室,心里竟为此而感到有些失落。她心烦意乱的叹气。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坐在车子里吧?”她烦恼低喃。 就在这时,他也来到了地下室。 看见他,她赶忙将自己藏起来。 “他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希望不要,拜托不要。”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全然相反。 他猜想她可能的去处,本想开车去找她,没想在地下室就看到她,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躲得好累,想坐起来,他却迟迟不离开。 “干嘛还不走啊?讨厌。” 他站在她车子的正前方,点燃一根香烟,心想她到底还要固执多久。 快走啦,烦那,呜,腰好酸,担心被他发现,她只好在心里埋怨着,却不敢发出声响。 他微扬唇角,轻吐烟圈。 “啊,我怎么那么笨,直接把车开走不就行了。”语落,她坐起身,朝他扮了个鬼脸后,发动引擎。 踩熄香烟后,他朝他名贵的红色跑车走去。 她将车子开离地下室,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甩掉他,没想到他竟然不死心的又追了上来。 “烦耶!”她边抱怨边踩下油门,时速已从六十跳至八十,而且还持续在加速。 发现她的举动,他既急又怒的咆哮:“那个笨女人!” “停车、停车。”他猛按喇叭要她停车,她却愈开愈快。 “叭什么叭,吵死了。”她的时速快要破百了;除了上高速公路之外,从未开过那么快的她,开始害怕了。 他紧跟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会出事。 “笨女人,快停车,危险!”他利用免持听筒拨电话给她i气急败坏的说。 (不要,只要你还跟着我,我就不停。)说她是笨女人,他才是蠢男人哩! “好,我不跟,你跟我回家!”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游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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