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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自从失忆后,今天是第一次展现可爱、活泼如此有朝气的模样。

  之前并不是不好动,而是因为那个臭男人根本不许乱跑;虽然很不服气,可或多或少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伤。若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乖乖吃药乖乖休养身子?早就一天到晚和他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要到哪里玩呢?嗯,去起居室?不好,还是去偏厅好。”她自问自答如风铃般清脆的笑声回荡于空气中。

  她带着极度欢愉的心情离开原地,忽跑忽走的朝偏厅移动。

  花了些许力气推开门,正对着门后的壁画看得叹为观止。这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幅几乎占满整个墙面的超大型壁画可每看一次都会惊讶次。

  她站到壁画前认真的、仔细的欣赏着。

  安静的看好一会儿后,体内好动的基因促使她离开壁画前在宽敞的偏厅里跑跑跳跳。

  她跑着、跳着、笑着,约莫十多分钟后,辛舞儿停在一只漂亮的花瓶前。

  她灵机一闪突然有个念头——

  花瓶看起来很贵,如果把它打破他一定会生气,然后他就会……嘿嘿,她不能离开,那让他把她赶走总行吧!

  拿起花瓶,当她准备把花瓶摔到地上时,他温柔的眼神倏地闯入的脑海搅乱的心魂。

  抱着花瓶摇摇头,想把那恼人的凝视从脑海赶走。

  她不是很想离开吗?那就别想,快把花瓶摔破惹他生气,让他受不了而自己赶走她,到时就自由了,快!

  紧闭双眸深吸口气后,她高举花瓶。

  花瓶随着她的松手而解体,造成巨大的声响和散落一地的碎片。

  望着花瓶碎片,她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里究竟是悲、是喜、是惧、是悔或者……什么都没有。

  听到不寻常的声响,人就在偏厅附近的何伯随即赶过来。“舞儿小姐,发生什么事?”

  她紊乱的心情让原本想好的台词卡在喉咙。

  “舞儿小姐,麻烦你先到别的地方去。”看见地上的花瓶碎片,何伯担心辛舞儿一个不注意会弄伤自己,所以请她先行离开。

  “何伯,这只花瓶值多少钱?”辛舞儿看起来很急,可却不知道自己在急些什么。

  “大概是二十五万美金。”

  何伯回答的同时,门三度被推开,杭羽冽走进来。

  满地的花瓶碎片让杭羽冽微微的皱起眉。

  看见他的表情,辛舞儿以为他动怒不已,暗自窃喜却又有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她就不晓得了。

  “舞儿,你有没有受伤?”他把她带到一边蹲在她面前心急的检查她的脸及手脚。

  奇怪,他怎么没生气?

  “舞儿,快告诉我到底你有没有受伤?”见她没回应他更急。

  她摇摇头,一脸纳闷。

  “没事就好。”他安心的站起身。

  “我打破你的花瓶不怪我吗?”原以为他会很生气、很大声的骂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这样的结果让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只要你没受伤就好。”只要她平安无事,就算那只花瓶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他也毫不在意。

  “那只花瓶要二十五万美金耶,你真的都不生气吗?”二十五万不是二十五块,他未免也太大方吧!

  他莞尔一笑,表示不在意。

  “那如果我是故意的呢?”她声如蚊蚋的问。

  他隐约听到的话。“故意?为什么?”

  “没有什么,是你听错了。”笨蛋,干嘛否认?

  “想不想到海边走走?”

  “不想。”她想也不想的便拒绝。

  离开偏厅,辛舞儿回到房间,心绪混乱的趴在床上。

  “舞儿乖,告诉我你怎么了?”坐在床边,杭羽冽边轻抚她散落美背的柔细褐发边关切地问。

  她缄默不语,紊乱的情绪因为他的关心而更乱。

  “是因为花瓶的事吗?”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原因。

  她没有回答,重重的叹口气。

  “我说过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你不需要担心。”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语气都好温柔。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他能怪她并对她大发脾气,这样或许她的心就不会那么乱。

  “舞儿,再不和我说话,我就要吻你啰!”除了公事之外,他可以忍受任何人把他当空气,甚至希望别人不要太过注意自己,但唯独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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