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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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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厌倦那些因为我的特殊身份而赖过来的女人,在她们的眼中,我只看到‘王爷’这个爵位,但培茜不同,我在她眼里看到的就是‘我’。”这也是他会爱上她的原因之一。 “什么王爷、什么我,本山人听来听去还不全是你吗?”康韫无法了解他犹如绕口令的禅学。 “当然不一样,就拿这里的警察来说,如果今天我仅是个寻常百姓,你想他们会马上放了我吗?”康德振振有词。“要不是我极力阻止,这会儿只怕整个警局的警员,都会站在咱俩面前立正敬礼,接着大概连台湾的政府官员和首长也会出现了。” “这是应该的嘛,好啦好啦,甭扯这些了。”对方担心此事会影响到二国的友好邦交是很自然的呀,真受不了他的一板一眼。“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上。” “的确我太小看她了,以为她最近和那个小开打得火热,加上她好些日子没来纠缠就掉以轻心。”康德承认轻敌。“至于这个案子……那是她家的温室,里面会有她的指纹是很正常的事,因此找警察去验指纹恐怕没啥制裁力。” “那你有何打算?”向来是康德负责策划,他负责行动。 “培茜儿定又挨打了,我要先回徐家保护你未来的嫂子。”在她首肯嫁他之前,康德不放心让她单独待在那儿。 “真搞不懂你为啥这么罗嗦,直接抢了人便跑不就得了。”康韫摇头。 “你道咱们是土匪呀?”虽说了早晚都会娶到她,但他仍认为该给她多一些的尊重。 “女人是全世界最复杂的生物,若任由她们自己思考,我看到时你已经老化成为一堆白骨,她们可能还没做出决定唷。”康韫好心提醒。 “别管你的谬论了,我需要你去查查那个黄兴河的底细,我总觉得他很面善。”康德吩咐。“另外,请你顺便去帮我取行李,不过我的行李寄挂单也在我当初被抢的皮夹里,所以手续上可能会有些麻烦。” 本来他打算明天两人碰面时,才去领回他出事之前便寄放在饭店里后又因忙忘了得行李。 “没问题,要不要我送你回徐家?”康韫问。 “不必了,你的出现保证又会引起一堆猜测。”康德敬谢不敏。“我对谣言已经受够了,所以我还是请这里的警员送我吧……对了,还有……” “你放心,我都交代过啦,此栋大楼的上上下下,没人敢泄漏你的身份。”这点小事根本不用他费神,康韫早就办妥了。 “那就好。”康德满意地颔首,这么多年的默契果然不是白培养的。 “OK!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康韫走到门口顿了顿,又转头挪榆。“喔,拜托你下次不要再约我在警察局会面。” 热闹过后,人潮走了,总算曲终人散的氛围突然显得有些冷寂。 徐培茜慢慢从地上撑起,就差没被徐母打到皮开肉绽的身子,孤伶伶地坐在宛如飓风掠过的温室内,心情的沉重和这一屋的零乱雷同。 “目前不是埋怨的时侯。”她告诉自己,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 振作地抹去挂在脸颊的泪痕,她开始收拾脚边的破瓦和败花,未料太大的胳臂震幅拉扯着筋骨,她吃痛地抱着伤处。 “哎呀……”刚刚妈拿扫帚打她时,她不小心摔跤,然后撞上花架,想来是扭到肩膀了。唉!此刻若是阿康在就好…… 嗄!阿康……瞧瞧她这个迷糊蛋,她险些把他给忘啦。 “他现在不晓得怎样了?”她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因为他一直和她在一起,只是她不懂青霞为何要那么说? 也不像是小偷干的,要嘛,对方大可把这些花木搬走,好歹也能卖不少钱,犯不着把它们全数砸毁啊? “不管凶手是谁,反正不是阿康,我得去得那些警察说……啊……”徐培茜刷地站起来,不料腰椎附近又是一抽,她难受地弯下身去,久久没办法挺直。 好不容易搐疼稍微缓和,她试着再要站起,一双陌生的臂膀忽然由后前往将她整个人圈住。 “哗……”徐培茜当场吓得尖叫,想挣开却苦于遍体是殴伤,随便动动就痛得要命。 “嗨,宝贝!”油腻腻的粗嗓裹着自命风流的调儿,令人听了浑身不对,鸡皮疙瘩纷纷抢着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先生?”徐培茜愣了愣。 “没错,是我。”黄兴河得意洋洋地回应。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徐培茜义正词严地斥喝,并企图摆脱他的拘囿。 “不要那么凶嘛,这里现在又没有别人。”黄兴河收紧手腕,暖昧地浪笑。 “你……你在说什么呀?”浓厚的男性古龙水味却掩不住他呛鼻的口臭,徐培茜几乎要窒息。 “我在说……这个。”禄山十爪示范地探着她的芳香,吃多了大鱼大肉,有时换点小菜倒是满有趣的。 “哇——”徐培茜不禁大叫,也不知是哪里借来的胆,她用脚后跟使劲地踩了他一下,趁他痛得松手之余逃出他的势力范围。“你放尊重一点!” 活该!谁教他凑巧穿凉鞋。 “哎唷喂呀……”兜腿咭咭吱吱乱跳一记后,黄兴河拐着脚,迷着淫秽的眼神啐道。“哼!你少假正经了,同样一个娘胎生的,我就不信姐姐会比妹妹好到哪里去……呵呵,说不定更骚咧……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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