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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这个奖杯是她小学第一次参加跆拳比赛。没想到第一次参赛就得了亚军……咦?小华,你那个作文比赛的奖状呢?”余孟兰扫描手上的奖状。却找不到她要的。“她也参加作文比赛?”罗臣斌有兴趣地问。

  “只有一次,还是第一名呢!”余孟梅边帮余孟兰找边说。

  “那孟华是文武全才喽!”罗臣斌赞许地看向余孟华。

  “才不呢!那是有因由的。”余孟兰放弃寻找抬头说。

  “那是小华在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我心血来潮帮她写了一篇作文引起的。”余孟竹失笑地说。

  “那篇作文得了全班最高分。老师于是派小华参加全校作文比赛。不过幸好那次比赛不是当场写当场交的。所以她才能得第一名。”余孟兰接着说。

  “那天她把稿纸拿回家后,还因为孟竹不肯帮她写,而紧张得吃不下饭,最后还是妈妈命令孟竹在临睡前帮她完成,才能交出去的。”余孟菊轻笑着补充。

  “原来孟华唯一一张文学的奖状还是孟竹帮她赢来的。”朱海翔说完后开始大笑,他永速记得余孟华那一次故意带一群狐朋狗党到俱乐部去点他的台,害他这个假牛郎被她整得惨兮兮,现在“从良”后,还避免不了被他那群损友损一下,所以这个仇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报一下。

  看那一群笑成一堆的男男女女。余孟华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她拿起了她以前参加社团的竹刀。打算一个个把他们打出去。不过她还来不及动手,大家都很识趣地匆匆告辞,余孟竹在临去前还不忠交代一句:“让客人睡地板是不道德的。”

  余孟华一听。顺手抓起床上一个枕头就去了过去,不过被余孟竹合起来的门挡掉了。

  这是什么家庭?不担心妹妹的贞操。却只担心亏待了客人?

  “你的家人真有趣。”罗臣斌半靠在床上笑望着她。

  “如果是你的家人。你就不觉得有趣了。”余孟华边说边走到门前拾回她丢出去的枕头,一回头走回床边,她开始皱起了眉。

  罗臣斌斜靠在床头的姿势令她非常的不悦,她第一次发觉男人也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他那副佣懒的模样。只穿著汗衫,露出了结实的肌肉,性感得令她想……想把他给吞了——天!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小说里面这时候不是应该男主角觉得女主角性感诱人的吗?怎么事情颠倒了,难道她列入了“色女”之流?余孟华用力地甩甩头。将视线调离罗臣斌,反正和他在一起什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既然如此,她睡一次地板又何妨?打定主意,她拿了套忱被铺在地上就躺了下来。

  “你要睡地板?”罗臣斌讶异于她的动作。

  “让客人睡地板是不道德的。”她无奈又悲哀地说。

  “那就不客气喽!”罗臣斌说完大方地在床上躺了个大字形。

  余孟华真是忿恨难消,这什么男人呀?

  “其实我不介意和你睡一张床的。”罗臣斌忽然侧过身来对余孟华说。

  “谢谢!不过我介意。”说完她将身体转向另一侧,背对罗臣斌。

  从身后传来罗臣斌的轻笑声,余孟华现在只希望能跳过明天直接到后天,然后她回去上她的班,让许佩琪继续缠着他,不要让她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但往往事情不能如愿,“明天”很快地就来到了。余孟华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来想将吵人的闹钟按掉,闹钟是停了,但余孟华发现她按的不是闹钟,而是一躯温热柔软的人体。人体?余孟华忽然惊觉地跳了起来。双眼用力地瞪着她身旁的罗臣斌。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邀请我来你家作客,你忘了吗?”罗臣斌露着他迷人的笑容回答她。

  “我不是问那个,我是问你为什么睡到地板来?”

  “我想这个个东西应该叫做床吧?”罗臣斌拍拍床无辜地说。

  余孟华低头看了一下所在地,她真的在床上,而且和罗臣斌共享一个枕头一条棉被。“我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这是你家,这个是你的房间。”

  余孟华给了他一个“你白痴”的眼神,却惹来了罗臣斌的一阵轻笑。

  “你半夜突然跑来和我挤的。”

  她想起来了,她半夜忽然觉得冷,就跑上床去,然后她觉得她抱到了一个很温暖的东西,而后就很舒服地睡着了:敢情那个“温暖的东西”就是罗臣斌?哦!余孟华忍不住要呻吟了起来,今天真是她的灾难日。

  的确,因为她没有多少时间,让她从和罗臣斌“共枕而眠”的震惊中清醒,就被余孟梅和余孟兰拖去试穿衣服了。

  “这算是衣服吗?难道我们余家穷得买不起多一点的衣服吗?”余孟华看着身上那件紧身的连身短窄裙洋装,皱着她的浓眉抱怨。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呀!完全将你美好的曲线表现出来。”余孟梅稍退一步。

  像在欣赏艺术品似的看着余孟华。

  “打死我我也不要穿这个东西走出这个门。”余孟华说完就脱掉这件她认为“不是衣服”的衣服。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哪!这套总可以了吧?,余孟兰边说着边递了套衣服给余孟华。

  那是一套巴黎风味浓厚的洋装,轻柔的纱质轻轻地飘扬着,可衬托出女性柔媚的特质。

  “这根本不适合我穿。我不属于这种温柔优雅型的女人。”余孟华连试都不想试,就将衣服丢回给余孟兰。“这套够保守了。可以了吧?”余孟兰无奈地拿出了一套日本式的长袖套装。

  “好吧!勉为其难。”余孟华接过,不情愿地换上。

  等余孟华换好后,余孟梅为她那为了证明自己是女人而留的长发,编了一个优雅的发型,然后又拿起了化妆品准备往余孟华脸上涂。

  “你做什么?”余孟华抓住了余孟梅拿着粉扑的手。

  “基本的妆是一种礼貌。”余孟梅甩开她的手往她脸上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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