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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思文——”我听到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样灵异的事件也会让我遇上,天啊,天啊!

  “是我!洁衣,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天了。”思文的声音带着埋怨,她的人已上了楼,站在门口。

  我颤抖着手开了门,扭亮灯,直到看清楚她后,我才发出一声惊呼。

  “哦——思文你没死,我还以为——”我一把拥住她。她似乎感染了我的激动,也紧紧地搂住我,低低地饮泣着。

  “怎么了?思文——”她在我怀中抽泣了好久,我才觉得不对劲,把她安置在沙发上,替她倒了杯水。屋里没有小可的影子,想必是已经躲在房间里研究他的太空船了。

  “洁衣——让我在你这里住一阵吧!”她抬起头,那双眼红肿不堪,不难看出她已哭了好多次了。我点点头,关心地看着她,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累,虚弱地把头埋进沙发里,闭上眼,一大串的眼泪随之滚落。

  “思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摇摇头,吃力地起身,我跟着她进了房间,她倒在床上,拥着棉被。

  她是在哭呵。

  “思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切地坐在床沿上,急切地想知道。

  但她猛烈地摇着头,哭得更凶。

  “姐姐——”小可跑了进来, “姐姐,小可肚子好饿。”

  我回头看了看思文,她仍在径自地哭不停。站起身,我拉住小可,走出房间,替她带上门。

  小可愣愣地看着我, “姐姐,思文姐姐为什么哭?”

  我转头看了看小可,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发角道:“姐姐也很想知道啊,小可乖,去客厅,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我把他推出厨房,拉上拉门,他仍隔着玻璃,傻笑地看着我,大声说: “小可知道。”

  我有种想笑的冲动,边忙着手中的活边问他:“哦——小可又知道什么了?”

  “思文姐姐是因为没有和姐姐在一起,所以不开心,像小可,天天和姐姐在一起,所以好开心、好开心,怎么会哭。姐姐——对不对?”

  我一愣,小可竟把我看得如此的重要。我不由笑道: “对!对极了,小可说的当然对。”

  小可满意极了,奔回房间又在玩他的太空船了。

  那一夜,思文一直躺在房中不肯出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知道了点大概。

  第二天等我下班回来时,思文安静地坐在客厅里,桌上是她煮好的晚饭。难得吃到现成饭的我欣喜万分。小可看起来可不怎么高兴。

  “姐姐——你为什么不煮饭给小可吃?”他嘟着嘴,万分不情愿地扒着饭。

  “思文姐姐煮好了,那姐姐就不用再煮了啊!”

  “哼!小可只喜欢姐姐煮饭。”他一扔饭碗,赌气似的坐在沙发里。

  我无奈,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小可别生气,明天姐姐煮,好不好?”我耐心地抚着他的头,几个月的相处,我了解他的脾气——吃软不吃硬。端起饭碗,我把菜夹到他口中, “来,小可乖,今天是姐姐不好,姐姐向小可道歉,吃一口。”

  他见到我要喂他,便笑逐颜开。

  “我看你是把他给宠坏了。”思文已吃完,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调着电视频道。她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小可, “奇怪!我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他的背影、他不说话时的神情——洁衣,你难道不觉得他很熟悉吗?”

  “他是我的小可,我当然熟悉。”我笑着,等他吃完,跑进厨房,想把碗给洗了。

  “洁衣——”思文叫住了我, “碗放那吧!明天我来洗——我们说说话。”

  我一听她要和我聊天,一怔,飞快地擦干手,奔回她的身边。她看着我笑道: “洁衣——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想听故事写小说啊!”

  她的笑让我轻松万分,不由打趣道: “哦?今天倒会笑了,昨天不知是谁哭得眼睛肿得吓死人的?”

  “洁衣,你完了——”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

  我又是一怔,本能地道: “怎么?”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和他睡在一起?昨夜你没与我一起睡哦?你这个样子还打不打算嫁人?”

  “姐姐不嫁人!”小可站了起来,大声说。站在沙发上的他高得吓死人,我抱住他的腿,让他坐下。

  思文扬起眉,笑道: “哦?你姐姐不嫁人,那嫁给你好不好?”

  “当然,姐姐本来就是小可的。”他坐了下来,环住我的腰,用力地把头挤在我怀中。

  思文瞪大眼睛, “瞧!他倒蛮大男子主义的。”

  我笑着不语。

  “洁衣,你们有没有?”思文神秘兮兮地探过头,对我的事她似乎很感兴趣。

  “有什么?”小可已换了个姿势,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头则枕在我的腿上,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他的短发。

  “那个啊?不会你们同床共枕几个月什么事也没发生吧!”

  “思文!他只是个孩子而已。”我陡然明白思文的所指,不由脸上一热,活了二十二年的我,怎么样也懂得男女之事的吧。

  “自欺欺人!哪个孩子像他这样的?”思文翻了翻眼。

  我打断了她: “思文我们不谈这个,谈你吧!这几个月你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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