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1期

一夫二妻风流案

作者:萧吉州



服装。可秦老板费尽心机并没有留住她的心,就对她下了毒手。”
  姚勇说:“这些只是猜测,不算证据。”
  “别急,有证据的。赵敏这次回家探亲可以说秦老板是踩着赵敏的脚跟出去的,我们这些姐妹都看着的。”
  “你们都可以作证?”姚勇追问着。
  姑娘们都说没错。其中一位长发姑娘说“那天晚上是四月六日,赵敏是四月七日回老家山东的,她的车票是七日十六时二十分。”
  另一微胖姑娘说:“赵敏走后,秦老板好几天没同来过,到十三日才回到美容厅。”她掰着手指数着。“刚好一个星期没露面呢。”
  姚勇得到这一情况很满意。看到这些姑娘也说不出什么新情况,就告辞了。
  姚勇看了看手表,已是十时一刻了。他没有睡意,想找秦老板聊聊,就拨通了秦志远的电话。接电话的正是他。姚勇说,要上他那儿坐坐,对方同意了。
  姚勇走入会客厅,秦志远给了姚勇一瓶饮料说:“我知道你还会来找我。”
  “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多说了,你就把你和她认识到被人杀害这段时间的经过说说。”
  秦志远给了姚勇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说:“赵敏是我的恋人。为了她,我和妻子离了婚,要娶她,她也愿意做我的妻子。我们同居了一些日子。后来,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来,她开始变了,不愿嫁给我了。妻子已离了,她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我能咽下这口气吗?我恨死她了,想杀了她。但是,我又不愿失去她,她能为我的美容厅招来很多的生意,我更希望她回心转意成为我的妻子,她是我的摇钱树、聚宝盆,我能杀她吗?”
  “四月六日晚十一时左右,赵敏离开美容厅时,你是不是立即跟了出去?”
  “不错,因为第二天她要回山东,我很想和她谈谈,希望在她走之前再做一次工作,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以百分之百的诚心挽留她。”
  “你们谈了很久?”
  “一句话也没说上。一出门,见我跟着她,她就向的十一招手,上车避我而去。我本想追上她,可附近没有出租车,也就罢了。”
  “你能在我的记录上签字吗?”姚勇问。
  秦志远看了看记录,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说:“我为赵敏的死而惋惜,我们毕竟相爱过。现在想来心如刀绞,我不能饶恕那个凶手。”
  “你说说谁杀害赵敏的可能性最大?”
  秦志远停顿了一下说:“我说不上。赵敏离开我以后,就投入了市文化局局长高峰的怀抱,你可以去找高峰谈谈。他可能会给你说些什么。”
  “高峰有没有杀死赵敏的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秦志远不假思索地否定了,“高峰虽然有权有势,但人长得很一般,说穿了是长得丑,他找到赵敏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爱都爱不过来,怎会杀她?”
  
  九 热恋中的苦酒
  
  赵敏认为她与高峰的感情是最自然、最纯洁的爱情,真挚、热烈、没有一丁点牵强的做作。她要成为高峰名副其实的老婆和方秀文一决高低。
  高峰说:“方秀文知道我们的事了。”
  赵敏说:“知道又怎样,你害怕了?”
  高峰说:“她同意我娶你为妻,但她不离开这个家,也就是离婚不离家。”
  “让我做你的小老婆?”
  “不。她不想我再做她的丈夫,只是她不舍得丢弃这个她一手营造起来的家。”
  “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认为这样对我、你、她都好……”
  “高峰,你一男拥有二女,不怕住在一起碍眼碍鼻的?”赵敏脸色发青,呼吸急促,指着高峰的鼻尖说:“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个半老徐娘?我和她的重轻,你自己掂量吧!”
  “你要我怎么办?”高峰问。
  “我要她搬出去,离开这个家。”
  高峰一怔,他心里明白,对他来说,他既爱美人,又爱家庭。老婆、孩子、家庭、事业、情人,哪一样都不能丢,哪一方对他来说都至关重要。如果方秀文反对他与赵敏接近,他会毫不含糊地放弃赵敏,而现在方秀文不但不反对他与赵敏接触,而且还宽宏大量同意他和赵敏结婚,现在要赶她走,这实在有点过分。
  高峰说:“赵敏,我是爱你的,既然方秀文如此通情达理,我们也要以理相待才是……”
  “你是说我不通情达理,没有人情味,不如你那位黄脸婆的为人?”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说错了?现在我还没嫁给你,你就护着她,要是我和你结婚,又和她住在一起,还不要成为一个无休止的‘海湾战争’?”
  “我怎么会护着她呢,她已经是我就要离弃的糟粕妻,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我不要听,你们男人什么都想得到,什么也不想失去。即使得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也不舍得割断旧情。可我们女人呢,为了爱情可以牺牲所有,家庭、事业、肉体……”说到这里,流下了一串晶莹的泪水。
  高峰用纸巾揩去她脸上的泪水,说:“赵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为了爱而活着,不是为了爱而牺牲自己的一切。”
  “而我为了你,可以说牺牲了我的一切。我连秦志远都放弃了,你为什么不能彻底放弃那位黄脸婆?”
  “什么黄脸婆,请你不要侮辱她!”他火了。
  “心疼了?现在你还护着她,我看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是个大流氓,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骗子。”赵敏毫不示弱地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把高峰哭蒙了。一时不知所措。话也没了,词也穷了,不知说什么好。
  高峰对妻子方秀文产生了一种负疚。他心里说,妻子再不好,她也不会跟他耍滚刀肉;赵敏虽好。可她的胃口太难填了。
  经过一番“内战”,赵敏妥协了。
  赵敏想,如过于坚持自己的做法,针锋相对的话,其结果将是鸡飞蛋打,这对三方都没有好处。于是,赵敏使出了另一招。尽量克制忍让。赶快和高峰结婚,现在我与他什么也不是,只要结了婚就由不得他了。
  她和高峰如意结了婚。婚后。赵敏使出了她的招式,在家什么事也不做,所有的家务全落在方秀文肩上。可方秀文无怨无悔。她的思路很清晰——维护丈夫的事业,维护这个她亲手营造起来的家,于是方秀文尽量计丈夫和赵敏在一起,尽量让他们新鲜,用最大的忍让使他俩愉快。
  赵敏在方秀文面前没丝毫收敛,总是在方秀文面前如妖女似的缠着高峰不放,不准高峰对方秀文有亲近的机会。恍惚之中,高峰有一种被美丽女鬼俘虏的感觉。赵敏看得出高峰的厌倦,就变本加厉的进攻,岂不知,她这样不仅没有彻底征服高峰。反而使高峰很劳累、很痛苦、很憔悴……
  赵敏时时捉摸方秀文的动态。她认为方秀义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的忍让、韬略,远远超过许多女人。她认为方秀文的忍是装出来的,在她的忍让后面隐藏着危险,足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赵敏想,既然赶不走方秀文,那她就要和高峰离开方秀文。
  但说什么高峰也不同意这样做。她同意他和赵敏结婚已作了很大的牺牲。现在又要离开她,不是太残忍了吗?
  赵敏弛高峰没有搬出去的意思。就以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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