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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二妻风流案
作者:萧吉州
姚勇从乱麻似的思绪中刚理出头绪,又陷入了迷茫中,他决定立即传讯高峰的女婿刘成。
十一 “一夫二妻”潜伏危机
高峰和赵敏在房间里相依而坐,看黄色录像《与狼共舞》。屏幕里显示的是人与狼的性爱动作。他们沉浸在人与狼,狼与人相恋寻欢作乐之中。此时的赵敏小鸟依人般紧紧贴在高峰怀里。屏幕上突然闯进一只母狼,和那只正在作乐的小母狼打了起来。老母狼咬得小母狼遍体鳞伤,鲜血淋漓,把那只正在寻欢作乐的小母狼赶了出去,老母狼扑进了那人的怀里,然后双双就地躺下。在地上滚来滚去。看到这里,赵敏把录像机关了,忿忿地说:“那只老母狼还真狠呀,那个人怎么不帮小母狼去打那只老母狼呢?反而与老母狼共舞。啊!我知道了,那人是怕老母狼,还有旧情。”
她转身对高峰说:“高峰,你也怕老母狼,旧情还在。”
“赵敏,你胡说些什么?”高峰不满地说。
“我早晚会被老母狼轰走,我也会遭到和小母狼同样的命运,除非我们离她而去。”
高峰把脸一沉,说:“赵敏,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个人就是小心眼……”
“算啦!我不想提到她,一提起她我就头疼、恶心。”赵敏也了高峰一眼又说:“方秀文比我好不到哪里,听说她也是一个破鞋。”
“放你妈的屁,简直是条疯狗。”
赵敏一怔,没想到高峰有这么大的气。她压着怒火,平平地说:“你骂吧,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说了你的心上人,伤了你的心,我知道你现在恨我。”
“赵敏,你应该知足了。”高峰耐着性子说。
“我知什么足,你给了我什么?我要你把那‘徐娘’轰走,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还开口闭口叫我知足,你算什么男人?”赵敏数落着,“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和她对你的付出,谁的重要,你该一清二楚,就现在来说,我付出的比她要多得多,但她得到的比我多得多,她得到了你的疼爱,又得到了家庭,我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可以说连你这个老头子也不全是我的,你叫我怎么知足?”
赵敏还要说下去,被高峰雄狮般的吼声打断了。“你还有完没完,简直是个‘母夜叉’”,啪——高峰一拳击在桌上,桌上的茶杯滚落在地,碎了。
此刻,赵敏被高峰震住了。她的一双眼睛不再是柔情似水,美丽而独特的风韵也荡然无存,惊讶地看着高峰,好半天才如梦初醒般地惊叫一声:“你别气势汹汹,你吓不倒谁。”此时,赵敏针锋相对地继续说:“你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你高峰并不比其他骗子高明多少。你以为玩腻了我就可以像扔破布一样把我抛弃。哼!我告诉你,你要这样做,我就把你的丑闻公布于众让你的乌纱帽丢掉。”
“你……”高峰气得七窍生烟。“你这条毒蛇,你也太毒了!”高峰浑身哆嗦,语无伦次,“我当初怎么就没有看透你,你简直是只狐狸精,不,是白骨精。”
没想到,赵敏看到高峰生气,忽然“扑哧”一笑说:“狠心的男人,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嘻……亏了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呢!和女人一样小心眼。”说到这里,她矫揉造作地笑了,摆出一副妩媚动人的姿态。扭动着屁股,走到高峰面前,捧起他的脸把火辣辣的红唇送上去。“来,消消气”,嘴就对上了。赵敏眸子里闪出一种放荡的幽光。
赵敏的这一举动。令高峰一时尴尬起来。不过,高峰也毕竟是情场老手,他也来了个三花脸,顺水推舟地说:“哈哈,赵敏呀,你以为我真的生气了,嘿嘿……我的宝贝。”说着一把又牵着她的手,把她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一撒手抛入席梦思……
十二 提审刘成
刘成被传讯到预审室,可他却摆出一副傲然自若的姿态,坐在一边吞云吐雾。
姚勇一言不发,用审视的目光逼视他,以这种神威摧垮他的精神防线。刘成时而腕姚勇一眼,时而把目光投向天花板,时而把目光收到足下,显得很不自在。
姚勇开口问:“可知我们为什么找你来?”
“当然知道,是为我开的桑塔纳被盗的事。”刘成一点也不怯阵的样子。
“你开的桑塔纳轿车是什么时候失盗的?”
“昨天晚上十时到十二时这段时间。”
“从十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我出车一天很劳累,九时许我就上床睡觉了。”
“谁能证明?”
“我老婆。”
“你的车牌到哪里去了?”
一听姚勇提到车牌,刘成一阵恐慌。他想。难道车牌出了问题?他猛吸了口烟,以此镇定自己的情绪。“我不知道。我白天出车回来就把车停进了车库里。可能是盗车的怕人查出来,就在车牌上做了什么手脚吧。”
“是这样吗?”
“可能是这样。”他停了会儿说,“你是叫我来谈情况,还是在审讯我?”
“由你怎么说。请你回答我的提问。你的车号是什么?” 刘成怯怯地说:“是38051。” 姚勇叫一侦查员拿出车牌,车牌正是38051。“这是你车上的牌照吗?”
刘成一看到车牌,脸如土色,全身冒汗,手颤抖不已,夹着的香烟也抖落在地。“是的,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牌照在你家床底下搜出的。难道你忘了?”姚勇不紧不慢地说。
刘成绝望地“啊”了一声,瘫了。
姚勇踱到他身边用手托起他的头,盯着他说:“何去何从,你自己应该明白。你别以为自己是局长的女婿,我可以告诉你,他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应该争取主动,才能从宽量刑。”
刘成的防线彻底摧垮了,他急促地说:“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有杀人,赵敏不是我杀的。”刘成一副绝望的神色,语无伦次地说:“赵、赵敏是,是。他杀、杀死、死的。”
“他是谁?”姚勇紧追不舍。
“是,是我,我岳父。”
“那你就老老实实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如有半句谎言,其后果你不会不清楚吧!”
刘成陷入沉思,断断续续地说:“那天晚上,岳父打电话叫我上他家去,说有要事,我就驾着车去了。一进门,见厅堂罩的桌子打翻了,玻璃杯打碎了,窗上的玻璃也砸烂了,结婚照撕得粉碎。”他猛吸了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又说,“高峰面色铁青,坐在一旁抽闷烟额头上还流着血;赵敏头发乱成鸡窝,衣服被扯成‘星条旗’,脸上有紫红色的伤痕,坐在地板上咽咽地哭泣。一看就知道两人刚打过架。岳父见我来了,就把我带到楼上,说这娘们简直是一条疯狗,到处伤人,这日子没法过了。于是,岳父要我帮他解决赵敏。他说留着她是一条祸根,因为赵敏一定要岳父把我岳母方秀文赶出去,否则,她要把岳父在建文化大楼时受贿四十万元的事端出去,她还扬言不是他死就是她亡!这还了得,要我当晚就处死她,因天一亮她就要同山东老家了。我听岳父说要我去结果赵敏,吓出了一身汗,战战兢兢地说,我怕,这是要杀头的。岳父说,等解决了她,就送我和他女儿一起出国定居,谁能查到?听岳父说会送我出国定居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