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报(一九八二年一月三十日)又发表何耀文《实事求是才能公允》一文对前文提出商榷。文章认为,郭著对杜甫的评价是错误的,有的地方甚至到了荒谬的地步。过去,郭曾撰文对杜备加推崇;并在杜甫草堂留下“人间疮痍,诗中圣哲”的题词,我们不反对郭老改变他的学术观点,但郭著却对此种改变不置一词。彼亦是,此亦是,岂不是把人弄糊涂了吗?至于书中的一些新见,俞平伯先于此早有考证,不能归功于郭老。文章认为,郭著“不只是一部‘缺点较多的作品’”。
《东岳论丛》(一九八一年第六期)还发表了郭沫若与胡曾伟讨论此书的往互书札。事情的缘起是这样的:一九七六年底,胡曾伟给郭沫若写了一封信,对《李白与杜甫》提出了不同的见解,认为“扬李,无可议;抑杜,颇足奇”。“(杜甫的)大量诗作都是很能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的,这一点恰是李诗不及的地方,李诗以抒发个人情怀居多。诚然,论身世,论阶级地位,杜甫不能与平民百姓相提并论,但李白又何尝可与平民百姓等量齐观?中国古代名作家有几出身微贱的?”第二年春初,郭沫若即写了回信,表示同意。复信全文如下:胡曾伟同志:
您的信和《石壕吏》译释,都拜读了。我基本上同意您的见解。杜甫应该肯定,我不反对,我所反对的是把杜甫当为“圣人”,当为“它布”(图腾),神圣不可侵犯。千家注杜,太求甚解。李白,我肯定了他,但也不是全面肯定。一家注李,太不求甚解。草草奉复,不能多写。乞谅。祝健康。
郭沫若
七七年一月二十八日
这一信件的发表,对于研究郭沫若同志《李白与杜甫》一书是有意义的。
(群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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