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方文中说:(一)《本刊说明》中的“‘文化大革命’以来的十六年”只是一个时间概念,而不是提法问题。(二)说“有些人”突破《讲话》搞自由化,这是不容否认的客观事实,但《原则》一文蓄意把“有些人”扩大成整个“文艺界”,从而将这个说明引申为“否认”文艺界的“巨大成绩”、以及把两个历史时期“混为一谈”等等。(三)“《原则》一文既不谈对《讲话》基本原则的坚持,也不谈在坚持《讲话》基本原则基础上的发展,只是一味强调修改。试问:如此修改下去,难道还能坚持《讲话》的基本原则吗?!”“我们觉得《文艺报》近几年来对待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态度是很值得研究的今天发表《原则》这样的奇文,一方面固然要把自己说成一贯正确的好汉,但另一方面也很难说没有其他用心。”该文最后说,《文艺报》“要动员舆论,组织围攻,把《时代的报告》打成极左刊物,并把它置之死地”,“表明他们尽管口头上拥护三中全会,但事实上却用自己的行动在践踏三中全会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路线。”
彭、严的信中说:有些人一看见批评资产阶级自由化,就象西班牙斗牛时牛看见红布一样激动起来,……说穿了,这是借维护三中全会路线之名,行维护资产阶级自由化之实。
郑、文的文章中认为,指出“文革”以来十六年对待《讲话》问题上存在的“左”和右的歪曲和篡改,是合乎实际的,正确的。而《文艺报》所刊雨田的文章,不仅论点站不住脚,而且论据也不能成立。“这是一种文过饰非、十分蛮横的非科学的态度,同时也是‘文化大革命’中打棍子、乱扣政治帽子的恶劣作风的一种流毒的表现。”
梁军文中说:“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如果还带着由于历史的错误而形成的偏见,固执地反对改造世界观、转移立足点这样一个对于文艺工作者至关重要的事情,那不仅是十分不应该,也是十分错误的了。”
书评文摘
甫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