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女权主义?》(What isFininism?)的编者朱丽叶·米歇尔和安·奥克利(Juliet Mitchell andAnn Oakley)并没有为女权主义下定义。书中收集的十一篇女权主义问题的论文比较系统地展示了女权主义所涉及的范围:虐待孩子,忽视对子女的教育,福利事业,女工运动,性生活,医疗卫生,母亲的生活。有的文章就十九世纪与二十世纪的女权主义运动作了比较,比较有新意的观点指出,过去的女权主义者从不把女权看成是母亲的权力,只简单地把母亲的权力看成是女人的权力,然而母亲在社会中的地位与形象,母亲的生活与受教育等问题皆由“女人是母亲”这个概念发展而来的。某些书界人士对这本貌似面面俱到的书不满,它似乎少提了一个问题:不少女权主义者的同性恋倾向没有受到这本书的编者的注意。
一位面目清秀的阿尔及利亚女人被着嵌着珠宝的头巾,戴着珠子串成的链子,额头上首饰闪闪发光,手腕和脚腕上都有金属打制的饰物。她穿着束裤脚的宽腰裤,跪在地毯上,低眉垂首,向人们献上手中托盘里的香烟。这是一张明信片上的照片,旅居法国的阿尔及利亚诗人、作家马雷克·阿罗拉(Marlek Alloula)将其收入著作《殖民地的妻妾》(The Colon-ial Harem)。作者把类似的九十幅照片明信片收在书中,并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出于一种气愤。很多照片拍得庸俗下流,本来东方妇女掩盖着的身体部位被暴露着,最隐私的东西也在照片上出现了。所以作者指出,这种东方神话般的女人是殖民主义者向世界投放出的魔影,现实生活中,她们并不存在。本世纪初的三十年中,不少法国摄影师在阿尔及利亚拍下这样的照片制成明信片,寄回法国。作者指出,这种明信片是西方的艺术设计强加给东方文明的证明,而照片上低眉垂首的阿尔及利亚女人正是殖民主义者暴力胜利的象征。作者解释道,法国人为征服殖民地,首先用摆布那里的女性作为文化侵略的敲门砖。她们同时出卖灵魂与肉体,怂恿胜利者骄横。作者指责那里的男人,在那个有以男子为中心的传统的民族中,男人到哪里去了?“真正的失败者是那里的男人。”
爵士乐是世界上发展得最快的一种音乐形式,今后的五年中爵士乐会向何处发展?弗朗西斯·戴维斯(Fran-cise Davis)走访了爵士乐明星们,并写成《在这一时刻》(In the Mo-ment:Jagz in the 1980s)。“我不知道爵士乐在下个星期会是什么样子。我直到演出时还不知道该演什么。”这就是爵士乐队员的回答。作者认为,这正体现了爵士乐的原则。现代的爵士乐确实不需要理性主义者们预测未来。作者只好从被访者对爵士乐的态度和演奏上推测其发展。对于今日的演奏员来说,爵士乐对他们不仅是艺术,主要的是情感的集体渲泄。作者认为,这个有代表性的解释,进一步证明,爵士乐至今还属于大众音乐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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