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人们可以说文学是从阴间爬上来的俄耳浦斯。它一路前行,一路知道它在引导着某人(即隐匿其后的现实),它渐渐地脱离无名状态,它呼吸着,慢走着,把自身带向清晰和意义。不过一旦语言回头去看它所钟爱的东西时,在它手中除了有名称的意义外,就一无所有了;也就是说,只有一种僵死的意义。”
罗兰·巴尔特这段话猛地使我想起常挂在嘴边的三个词语:“目击”,“洞察”,“切身”。平时随口溜,也没什么,此刻将它们单独搁置出来,才知其中蕴涵的厉害劲儿和奇特的想象力,让人不得不惊叹给它们命名时洋溢出的鲜活诗意。
读书短札
徐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