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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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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棋,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从不隐瞒对方什么,因为只有心无隔阂,才能真正心灵相依。”他与他的阿棋双额互抵,让他的爱恋明明白白地显在她的面前。 “你,真、真会娶我?”轻颤的问语含着浓浓的期盼以及……不确定。 “一千一万个真的。”缓慢地回答,给予郑重的承诺,“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是我想拥有的,那便是阿棋。” “惟、惟一的?” “惟一的。” “是妻、妻子?” “阿棋,只有你才会是我的妻子,我尉迟闻儒惟一的妻子。”谜团,似乎有一点解开的痕迹了。 “正大光明地娶我过、过门?” “当然!”他高喊,“我尉迟闻儒的妻子耶,一定要娶得人尽皆知、隆隆重重才行。”他故意可怜地吸吸鼻子,“除非你不想嫁我。” “我想!”她也一下子喊出来。 “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绑也要绑你拜堂成亲,才不管你乐不乐意。”他加上恶狠狠的威胁,“我会让你不能吃不能睡喔。” “呵呵——”一下子笑倒在他怀里,“又不是在逼我背棋谱,不要那么狠啦!” “谁让你一直不肯爽快地点头嫁我的?”害他快等白了少年头。 “我是怕别人笑话你,说你给尉迟祖上蒙羞,没面子哎。”她也是一片好心哟。 “胡扯。娶了你可是给我们尉迟祖上大大地增光添彩,是争了天大的面子才对!”他垂眸,终于知道了症结所在。 “真的吗?”她才不信,“我是一个小小的丫环,而你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大人耶!贵贱不是有别吗?” “错了,你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大人,而我只是阿棋脚下一只乖乖的小狗狗。我只要阿棋不嫌弃,我就开心极了!”可恶,到底是哪只乌龟王八蛋传给他的阿棋这种“贵贱之分”的?!最好别让他知道,否则他剥他八层皮! “可我在外打理书坊,抛头露面耶!” “那又怎样?不知有多少男人羡慕我有阿棋呢,他们哪一个拥有这样有才有识的好妻子呢?”要知道聂修炜兄弟便眼红得紧。 “呵呵,别人才不会这样想呢。” “管别人干吗?只要咱们开开心心就好了,阿。” “你不在意外面的风言风语?”一双杏眸认真地瞅着他。 “我只要有阿棋就好。”他一眨不眨地回视她。 “即使别人说你是因为我会经商,你才娶我过门的?” “别人只会说因为阿棋太好了,所以我才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他们说不定会眼红死我的好运呢。” “那你呢,不是因为我的经营之道?” “阿棋,我拥有京城最大的茶楼,又有替我打理生意的生死弟兄,我缺阿棋的经营之道吗?” “可书坊是我在打理呀。” “那是因为阿棋喜欢挑战,喜欢学习新东西。只要阿棋喜欢的、想学的,无论什么,我不会阻拦的,只会支持阿棋。” 此时,再也无声。 默默凝视了半响,阿棋终于肯完全地投入到为她而张的怀间,吸吸鼻,她语带感动,“尉迟,以后你可以搂着我睡了。”其实,尉迟的怀抱很舒服啊。 而那一个“怀抱舒服”的人闻言呆了半晌,而后,一股鼻血便喷了出来—— 天空湛蓝,和风轻拂,黄鹂鸣翠柳,白鹭上青天。 啊,春天果真好过什么都没有的严冬。 畅意地舒展开双臂,迎面扑来的暖暖细风,让他忍不住叹息连连。 只是,刚被从周公那里硬扯出来的某人,却没有什么赏景惜春的好心情。 “尉迟,你无聊啊,大清早的不在家好好研究你的围棋,干吗来我这里扰人清梦?”昨夜他三更才睡耶。 “不是我要来,而是——”尉迟闻儒随手指一指漾波湖畔正聊得不亦乐乎的两位小女子,扬扬眉,“人家说是非常想念你的小丫环,所以,就来喽。”漫不经心地弹一弹手指,尉迟闻儒笑得……十分碍眼。 “去!少在我眼前笑得这么碍眼!”不就是终于偿了心愿嘛,有什么好得意的?“别忘了,这里是我聂某人的地盘。”不要太嚣张哦。 “哪里敢忘呀,毕竟,我还是要靠你来养家糊口的。”尉迟闻儒殷勤地亲自倒了杯清茶,递给那个呵欠连天的“聂某人”。 “啊,说起这个,我倒有事要说。”背了八九年的担子总该卸下了吧?“如今你的阿棋不用再操心那书坊的经营,闲着也是闲着,那间茶楼交给她如何?”聂家的生意他都自顾不暇了,实在不想替死下去。 “不可以。”笑眯眯地打了回票,尉迟闻儒笑得十分开心,“我盼了十几年耶,终于可以与阿棋夫唱妇随,一同畅游于围棋之中了。你说,我可能让其他琐碎小事占据我们的时间吗?” 每日与阿棋围桌闲坐,或读书,或习字,当然终于可以重拾耐心,认真教她下棋,没有烦人的书坊事物,日子说有多惬意便有多惬意。呵呵,人间极乐?错,应是神仙生活才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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