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何舞 > 恶皇子的典当女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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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想得出!阮真真被逗得笑出声来。 “哎呀,我家娘子笑起来真好看。”他惊叹,表情特别夸张。 她瞪了他一眼,收敛起笑容:“我问个问题成吗?” “成!”他嘻笑着:“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搞得这么隆重娶你?” “嗯,我不是早答应……给你当妾了吗?为什么……”她迟疑地问:“还要搞成这样子?”娶个妾嘛,至于这样大张旗鼓吗? “笨!这都想不通?”他用手猛拍额头。 “那你说。”总是给他骂自己笨,阮真真已经多少抗打击了,也不生气而是追着问。 “因为不搞成这样子,就收不到礼金呀!”他两手一摊,肩一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这样?”她瞪大了眸,为了礼金才娶她?这理由是不是太浅薄了点? “要不呢?”他反问她:“你觉得我为什么呢?” 是啊,她觉得呢?难道他娶她是因为喜欢她爱她?还是因为她有背景有后台? 她在侯府里看多了虚情假意,可话说回来,有人对你虚情假意,那也得你有值换取的东西。而她什么都没有,就算死了当鬼,也是孤魂野鬼一个,如今他都娶了她了,她还期望他怎样? 想到这里,新娘子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表面上镇定自若,可眼底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神采。 “快点叫相公,我要听!”一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摸摸这里、揉揉那里,对她全身上下的柔美曲线有点“爱不释手”的意思。 “是,相公。”她认命的低唤一声。 “这么乖?”元媵狐疑地抬起头,手却不停地将她抱上床榻,“生气了?” “没有。”她木然地回答。 “真的没有?”他才不信,眼里有着高深莫测,也有因她完美的身子引发的欲望火焰。 “是,相公,我没生气。”她没生气,只是心如死灰。 原本就不该喜欢的,原本就不该贪图一时厮守的欢愉,如今她能怪谁? “别这样嘛,大不了我把礼金分你一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他伏在她身上,以右臂支撑起全身的力量,好整以暇地凝视着她,忽地扬眉笑:“喏,把左手给我。” 她沉默的举起纤细的手臂,看着他将一只有点份量的金环套进她的手腕。 那是一只沉甸甸的赤金圆环,有些像姑娘家戴的首饰,却又显得不是那么普通,它外壁表层以栩栩如生的刀法雕刻着一只张牙舞爪,正欲呼风唤雨的飞龙,除了龙眼是两粒黑玛瑙,龙身镶满了鸽血一般的红宝石,而圆环的内壁上也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纹路,点缀得这只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岁的金环更显得神秘而高贵。 “戴好啰,千万别取下来。”他叮嘱。 “这是……你收的礼金?”她有点不敢相信,乌龙镇里有谁有这么大手笔,送个礼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记住,戴上后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他嬉笑着打混过去,“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哦,有话明天再讨论吧,要不然这话也太贵了一点!” 接着,他再也不给时间让她说这种“绝对贵得要命”的废话,低下头,动作迅速地擒攫住动人芳香的红唇,攻陷下整齐洁白贝齿,最后滑腻香甜的小丁香舌就地被俘。 长长的青丝缠在他的指间,不可思议的顺滑令他忍不住叹了声,更加挑逗又缠绵地吻着她。 身躯也沦陷了…… 他不想再等,哪怕只有一秒钟,他也不想再等! 他想要她,要全部的她,无论过去她曾经属于谁,这一刻,这以后,她只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啊!”嘤咛声嘎然停止,女人疼地尖叫一声,让男人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为什么?”男人颈背一抑,蓦然怔住,吃惊的眸不解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掠过无数疑问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你是……你不是……” 是啊,谁会晓得在信阳侯手下呆了十年,传说是备受宠爱的侍女,居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身下的美人儿因破身之疼而紧蹙秀蛋,原本肤色就白皙的俏脸更显惨白了,她不答话,尴尬地别过脸去,低喘着,纤细的娇躯因两人之间适才的狂野激情微微颤抖。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吗?难以想像的私密、激情、热烈和疼痛。 她在他身下,与他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而他身体的一部分仍紧紧地嵌在她体内,他们合二为一,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夫妻一体,她,从此以后是属于他的了;可是他,也同样是她的吗? “你怎么会是……”他不敢动,怕她疼,神情诧异,欲言又止,这个从未预料到的发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你别问了……”她羞赧地打断他的话,不想回答这种难为情的问题,可他又不动,他留在她体内的硬刃完全没有消褪的迹象,反而将她撑得满满的。 一丝奇怪的感觉自小腹窜起,她直觉的不愿就和他就这样僵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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