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何舞 > 毒帐房的薄情妻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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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志虽如磐石,心却已成蒲柳,所以她从来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过分迷恋,此后非君不嫁。 这般迂回曲折的心事,无人可诉说,只能深藏,百转千回……“不专心,居然走神了。”抱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嫌夫君不够卖力吗?” “你才不是我夫君。”盈兰若脸一红,娇羞地睨了眼正置身于自己腿间的俊朗男子。 “谁说不是?难道……”男子一挑眉,邪气地笑问:“你还想嫁别人?” “反正……反正跟你没关系。”她被他瞧得两颊红得快烧起来了,身子一扭,掀翻锦被,就要下床。 纤足刚溜下床榻,下一秒,整个人儿又被拖了回去,被圈抱在赤裸炙热的男性怀中。 “别动。”他只笑着,语带威胁地警告她别想逃,伸手从枕下摸出一样东西,再拉过她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包裹着此物。 手心里凉而坚硬的触感,让盈兰若一怔,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是什么呀?” 曲庭兮低着头不答话,深深地看着她,又吻了吻她红扑扑的小脸,方松开手。 纳闷地托起掌中沉沉的物件,盈兰若定睛一看,那是块镶着各色宝石的九龙戏珠金坠,随意地系在一条以金丝编成的花绳上。 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把这东西给她? “你想怎么戴?颈上?手腕上,还是脚踝上?”他随口询问着,一向自信飞扬的俊颜上有着可疑的红云。 “我不要。”她象丢烫手山芋一样正要丢给他,却被他一把制止。 “不准不要。”他气闷地将那金晃晃的花绳圈了好几个圈,大手捞起她秀气的小脚,不由分说地套了进去。 “你做什么?”她伸手捶他,哪有这么霸道任性的家伙? “还不错,挺好看的。”金光灿烂的花绳,盘距着九条小龙的金坠,以及在上面镶嵌的各色宝石,衬托得雪白脚踝越发晶莹小巧,他欣赏着,突然抬头:“随你怎么戴,就是别摘了。” “我不……”她仍想拒绝。 哪怕她再不识货,也能看出这宝坠不是一般的首饰,她怎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什么?不如咱们换个姿势试试?”曲庭兮猛地抱起她,以动作制止她的不驯。 这小女人,天生就是个尤物,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真正的由里至外皆完美,一旦尝过了,就再也没有办法再戒掉。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她呢?他不确定,她真得愿意跟自己留在这个小镇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因此,他一次次地与她交欢,一次次利用技巧逼迫她说出需要他,想在这种能令两人都感到身心合一的狂野中,消除自己的不确定感。 爱情来到的时候,任凭谁都潇洒不起来,爱情面前,谁都是卑微的,他也是。 欢爱,彻夜未停…… 隔天,盈兰若才察觉到,那纵欲整夜的男人,其实,是在生闷气。 他气什么呢?是因为斗嘴时,她说他不是自己的夫君的话?还是说她想嫁谁也不关他的事的话? 她不知道。 可是她隐忍着唇边的笑意,竟然觉得心里有丝甜滋滋的感觉,就象喝了自己酿的蔗酒一般。 天,这种滋味都让她快乐又烦恼,时不时地出神,发呆,甚至悄悄儿抿嘴笑。 “盈师傅?”有人在叫她,盈兰若回过神来,看到正从酒坊外进来的古老板。 “刚才老板娘请我去了一下客栈,说有个大客户派人从马家镇子过来了。”古老板刚一路小跑着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咱们的酒在马家镇上销得很好,有大客户尝过就马上派人过来商议,看能不能合作将酒销往北方去。” “北方?”盈兰若反问:“那里不是在打仗吗?” “已经打完了,宋军大获全胜,听那个大客户说,战乱一平定,酒啊粮食啊什么的,全都要涨价了,正好可以多赚些钱。” “哦。”盈兰若点点头,说到作生意,全镇上下曲账房称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老大,就连一向精明的老板娘也不能。 当初他和老板娘来与古老板商量,将酿好的酒销往马家镇,那里来往的客商多,可以有更丰厚的利润。 古老板宅心仁厚,自然点头答应,三人一拍即合。 做生意盈兰若不懂,她只负责酿好酒就成了,因此也没理会太多,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她信任曲庭兮,即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份信任是从何而来的。 “老板娘说等这事谈得差不多了,那大客户还会专程过来一趟。” “是吗?”她一笑,不是太关心的样子,只是转身去察看蒸好的酒糟。 “那个……盈师傅。”古老板腼腆的唤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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