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黄蓉 > 蛇蝎郎君 >  上一页    下一页


  为求自保她必须提高警觉,以防他兽性大发时,做出天理难容的邪恶事情。

  步行约莫十来分钟,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地驶近他俩身旁。麦克斯一言不发地坐进去。戴细框眼镜的司机则体贴地下车帮冷亦寒把行李放入后面的行李厢。

  尽管他态度谦和,笑容可掬。但在他的外套和领带之下,却有股粗扩而神秘的气质。

  冷亦寒一路上受了麦克斯满腹怒气,憋得都快得内伤了。难得有个不讨厌的人出现,她正乐得可以聊天解闷,谁知麦克斯竟大手一推,把隔幕玻璃关上。

  而没出息的她只能敢怒不敢言,悻悻然地撇过脸。暗暗提醒自己,结束这趟疯狂之旅后,她要立刻闪人,最好是一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

  车子缓缓驶离市区,直到驶向郊外的跨海大桥上才猛然加速,风驰电掣地飞飙了起来。

  冷亦寒骇异地挪稳身子,一只巨掌不知何时搭在她左边的大腿上,放肆地搓揉着。

  她一肚子怒火上冲,马上挥掌拍过去。不料,他的手脚更快,笑谑地擒住她细白柔手,轻易地拥她入怀。

  “你又想欺负我?”她气愤地抡起右拳捶他。

  “是又如何?”他手上的劲道丝毫不留情,但声音却出奇的轻柔。

  “这也是你的本事之一,一味的使用蛮力轻薄女性?”她不甘心一而再的受到箝制,即使无力反抗,至少也要在言语上打击他。

  麦克斯嗤笑,丝毫不受动摇。

  “对付你根本不需使用蛮力。”他的唇不怀好意地吹着她的耳畔,“能招架吗?”沿着嫣颊移向她殷红的唇,温柔的攫住它,接着狠狠的吻吮。她喘着气。两手已不听使唤,软软的瘫向两旁。轻轻的啜泣声自他胸前传出。她想起死去的妈妈,躺在医院受伤的爸爸,以及始终对她若即若离的帅气讲师,便伤心得不能自己。

  爱哭的女人,烦!“把眼泪擦干。”他讨厌那咸咸的液体。

  她泪眼迷蒙地凝视这个只认钱,又老爱说狠话命令她的男人,明白示弱、撒娇、恳求都将是徒劳无功。其实,她从没想过用泪水博得他的同情。她哭,只是因为伤心。难道她连悲伤的自由都役有吗?

  他不喜欢,她就偏要哭个尽兴。

  “在我们的合约里,可没有不准哭这项规定。”别过脸,她的泪珠儿又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晶莹的滑落……

  麦克斯的怒火转炽,猛地将她的衬衫自牛仔裤里拉出,撩至她的胸口,俊颜上的笑意沉敛为危险的严肃。

  “激怒我很容易,但后果你得自行负责。”他挺身压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冷亦寒猛抽一口气,凝着水雾的眼惊恐地瞠大了。

  “怕了?”他戾笑,复以舌尖舔舐她垂落的泪痕,“我喜欢乖顺的女人。”

  “我从没想过要讨你的欢心,你不喜欢我更好。因为,我也从没喜欢过你,我们俩不放了彼此,让以后的日子好过些?”和他在一起,她永远也学不会“乖顺”两字。

  “你这是在求我吗?”他狠戾的兽性毫不遮掩地向她掠夺,得到的快感让他满足不已。“驯服一匹桀傲不驯的野马,常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刺激和舒畅,你!很对我的脾胃。”

  “夺人之爱非君子。”她急不择言,只想化解目前的“危机”。

  “谁?”他黑瞳微黯,“你是谁的挚爱?”

  “华特布罗迪。”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反正是存心气他,别无他意。

  麦克斯不会费那么大劲,去调查她暗恋的华特讲师,是否真的对她动心。当然也就戳不破她撒的谎。

  为求“逼真”,她还大言不惭的补充说明,“他是我大学的教授。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发誓,非君不嫁。他是我此生唯一的恋人,也将是最后一个,无论能否与他结为夫妻,我这辈子都已了无遗憾。”说到后来,她的语气已转为羞涩,惨白的双颊逐渐泛上醉人的桃红。

  麦克斯双眸倏地喷出火焰。

  冷亦寒却还不知死活的继续加油添醋,“你看,这就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从戴上的那一天起,就没离开过我的手。现在你了解我有多爱他了吧?”那只包镶钻戒,明明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

  正如她所料,麦克斯收回纠缠的长臂,一张脸冷得可以结冰似的。

  “那个叫华特布罗迪的教书匠住哪?”他阴森森的口气,听得教人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

  “杀了他。”

  冷亦寒一怔,心脏差点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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