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黄蓉 > 他爱的不是我?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三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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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律的起伏逐渐减缓后,他健壮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滚滚滴流的汗水,交和着她的,晕化于枕畔床间。 夏妈来敲过几次门,是吃午饭的时刻了。可他仍没放开她的打算。 “你饿了吧?”她试着用手去推他。 “你呢?”他一笑,复又低头含住她的口,用舌尖去挑逗她的喉底。 苡筑强忍着,下腹方才骤起的骚动又隐隐地作祟:这个同情不专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茁筑好气他,更气自己居然没勇气拒绝他。 “我饿……”奋力移开脸,她马上大大地吸了口气。“我真的饿坏了,你能不能——” “好。”苡筑以为他大发慈悲,肯放她一条生路。谁知他才翻身倒下,立刻将她撑起置于身上。二这回你在上面,试着征服我。” “什么?”苡筑一辈子也没听过如此荒唐可怕的话,她脸红心跳外加两手发颤。 “我不要。” “不要怕,尽情享受,你会体验到意想不到的美妙滋味。”他部分洋化的新潮观,让他敢于大胆的尝试各种新鲜玩意儿。 苡筑窘迫羞萱的样子,反而予他一种催情的作用。他耐心地仔细地教导她夫妻敦伦之乐。 天!他嫁得是一个什么么洋的丈夫,竟然…… 苡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更像个娼妓。她怎么可以以此去了自己,而且真的领略到到屈扶风所言的那份快感。 完了,完了!她清白无暇得一生就要毁在他手上了。她从小接受的礼教.父母的训诲.统统不见了。眼痴心里充斥得全是他.他可恶的笑容.深情黝黑的瞳眸……以及似乎永难餍足的欲望。 “啊!”苡筑终于力竭地俯在他身上,娇喘连连地吐着热气。 她的身子像被人从水里捞起一般,潸潸淋漓的汗水不断滴往他的胸膛。 激越的亢奋之后,她的水颊飘来两抹艳红,乌亮的秀发散漫地覆在前额,形成一幅十分撩人的画面。 屈扶风一手搂着她,一手仍不规矩地在她曼妙的胴体上游走。 喘息稍平后,他才轻轻移开她,光裸着身子走到衣柜前,取来布中为她拭汗。 苡筑一见到他了无遮拦的身,忙别过眼脸,局促地将自己缩向床底的角落。 “害羞?”屈扶风霸道地把她拉到跟前,逼她正视他的存在。“看着我,告诉我,你快乐吗?” “我……”激潮过后,惆怅急着涌向心头。她怎么可以忘记他昨儿曾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苡筑讪讪地点个头,便闷不吭声。 “不对,这不是正常的反应。”屈扶风托起她的下巴,非常用力的瞪着她的眼。“还在光火,因为我救了练晓蝶?” “不是。”她才没那么坏心眼!换作是她,她也会出手相救的。可……总不能告诉他,她气的是后半段的插曲,这样一说,准又会被他拿来取笑。 “我……看到你们……状甚亲昵地共吃一个梨子……”唉!不是忍住不说的吗,怎么又……真是没用! “闹了半天,原来你是吃那只梨子的醋。”一如所斟,屈扶风压根没把他可亚透顶的行径当回事,还十分变痒地笑个不停。 “有什么好笑的?你有妻室还在外头拈花惹草,不觉得羞愧吗?”不给你说了!苡筑气呼呼的推开他,急忙往床榻里外上下找衣裳遮身。 屈扶风好整以暇地斜躺在床头边,两手作枕,饶富兴味地望着她。 苡筑是个耐看的女子,近半年来的朝夕相处,他非但不觉得她脸上的雀斑曾经影响过他俩之间的感情,反而日复一日的加深对她的喜爱和怜疼。 她胡乱打翻醋缸子,原该令他相当受不了的,可他个里却一阵窃喜。由此可见,她陷得绝对不会比他浅。 “不再找了。”他坏坏地扬起唇角,眼底眉下尽是挑逗。 “是你把他藏起来?”奇怪.地明明记得放在脚边的小柜子的呀,怎么不翼而飞了? “是,也不是。”他举腿勾了下她的腰杆,让她冷不防地跌入他的臂弯里。 这男人是个如假包换的色魔! 苡筑被他如八爪章鱼似的箝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你尽管欺负我好了。否则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苡筑心知肚明,她拒绝不了他,甚至无可救药的迷恋他,为免将来海之大晚,只有忍痛分离。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最后一次?”虽然他已经很习惯这位学理工的老婆,三不五时答非所问,经肯性的滥用名词,但对于“最后一次”这样的浅显得不能再美显的白话文,他仍是大惑不解。 “意思很简单,”苡筑掰开他的手,躲入被褥里去。预防他火爆脾气一发作,后果将不可收拾。 “我已经决定接受公费留学的安排,到英国继续攻读。” 屈扶风足有好长一段时间愕然惊诧地凝娣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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