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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呀!廉腾,不,你不可以这样……”颐竹被强烈的刺激逼得浑身颤抖,她被迫睁开眼,挣扎着想摆脱丈夫的钳制,敏感的触觉被激醒,她能感觉到丈夫的一切动作,“不、不要……廉腾……”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赫廉腾将手从颐竹胸前移开,轻划过平滑的小腹,察觉到颐竹一僵,他的手指探向颐竹的腹下,灵巧地动着。

  “廉腾……廉腾……”颐竹焦躁地扭动着,细密的汗珠从额角不停地滑落,她哭叫着丈夫的名字,心底里却有着小小的欢喜。

  廉腾又这样对她了,那是不是代表他不再生她的气、又重新喜欢上她了呢?她模糊地想着,感官随着丈夫的抚弄而反应着,无法深入地思考。

  “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赫廉腾爱怜地亲吻着颐竹,手指摩挲着她浑圆上自己的齿印,叹息地呻吟着。他除去了自己的外袍,覆上颐竹湿热的身子,“你是我的!是我的!”他焦虑地大喊着,像是被什么困扰住似的发誓,“是我一个人的,竹儿,你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是你的。廉腾,是你的。”颐竹随着丈夫的节奏舞动着身体,顺从地承诺着。

  氤氲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屋子,四散在地的衣物让收拾的婢女意会地弯起唇角。

  颐竹羞害地将头埋在水雾里,看着婢女拿起她的贴身衣物偷笑着退出去。

  唉……让她羞死在浴桶里算了。

  “福晋,还要再加些水吗?水有些凉了。”

  “嗯。”低低地应着,颐竹坐在浴桶里,一大桶热水倒下来,水面升高了好几分,正掩住她布满紫红痕迹的身子。

  赫廉腾不再生她的气了,今天说不定还会早回来……她娇羞地笑着,从罗袖捧着的一叠锦衣中选出最喜欢的颜色,站起身子,擦干了水珠,穿戴起来。

  “福晋,今天真是漂亮呢!王爷回来见了,一定会高兴的。”巧手的侍女禁不住地赞叹着。

  他们这些克穆亲王府的下人,可都挺喜欢这个不骄纵的福晋,更乐于见她给王爷带来些改变。

  暧昧地盯着颐竹的领口,丫鬟不好意思地拿出粉扑,“福晋,您侧一下头,奴婢帮您补点粉。”

  “嗯。”颐竹不解地看着她,从镜子里望到自己颈间的青紫,“噢,好。”立时红了脸,她依言侧头。

  “好了,福晋,您看看。”以粉扑掩过脖间的痕迹,丫环举起铜镜请颐竹细看,颐竹点了点头,正想称赞她几句,就看到老管事穆尔泰急奔的身影。

  “福晋、福晋……”他惊慌地喊着,连问安礼也没行。

  “怎么了?老管事,你不要急,慢慢说。”颐竹不在意地从镜前起身,招过罗袖往前厅走。

  “不、不是,福晋,不是……”老管事急得一头是汗,他拦住颐竹的身影,深吸了口气,“福晋,大、大事不好了,宗人府的禁军围在王府周边,领军的额真贝勒说……说……”

  “说什么?”

  “说要搜府。”老管事勉强镇静下来,恢复流利的言语,“王爷不在,小王爷又拦不住,福晋,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搜府?克穆亲王府是御赐一等侯爵府,就算是宗人府也不能随意搜查,穆尔泰,你快派人去找王爷。罗袖,你跟我去前厅,看看怎么回事。”颐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下令后,穿过穆尔泰的身边,往前厅跑去。

  罗袖与穆尔泰跟在她身后,穆尔泰边跑边断断续续地喊着:“福晋,小王爷之前已经吩咐人去找王爷了,但是听说王爷正在宫中,没法子立即赶回来。”

  这么说,宗人府是特地挑这个时候入府的了?颐竹心头一凉,“罗袖,你快去书房,把那些书画藏起来,或者烧了。”颐竹心疼地下了决定,她绝不能让克穆亲王府因为她而出事。

  “是,福晋。”

  罗袖从另一个方向转去书房,颐竹在前厅后的长廊处停下脚步,整了整衣冠,深吸口气,走进前厅。

  “额娘!”赫克律第一个看到颐竹的身影,轻喊了一声,放松了些。

  他已经快撑不住了,额真不愧是四府的贝勒中最会袭人的,挑了个克穆亲王府中最弱的时辰来搜府,宗人府权力又大过他的身分,他实在是无计可施,颐竹出现,至少能多拖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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